「你說什麼?他把你堵住了?你是幹什麼吃的,我靠,你這下麻煩了,他就算是不把這些東西交給省紀委,也會拿這些東西要挾你,你想過沒有,一旦他把這些東西交給了省紀委,你就完蛋了」。許家銘臉色大變,說道。
「所以嘛,現在腦子一片混亂,我是真的想不出來到底該咋辦了,你給我出個主意,我該咋辦,這事要不要向邸書記匯報一下,或者說讓他和丁長生見個面,說說我這事,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關勝和不斷的搓著手,還不斷的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腦袋。
「你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丁長生不是吃素的,他來湖州就是為了查邸坤成的,你現在讓邸坤成去找他為你說情,你以為可能嗎?」許家銘憤憤的說道。
「那怎麼辦?」關勝和問道。
許家銘看了看可憐兮兮的關勝和,眼神瞬間狠辣了許多,問道:「他現在在哪?」
「我不知道,他警告我不許再派人跟著,我就沒敢……」
「你呀,你現在讓你的人迅速的查出來他在哪,然後再說,關局長,這個人不能離開湖州,要是離開了湖州,你就完蛋了,你要是被紀委的人帶走,你以為你能撐幾天?」許家銘問道。
想到這裡,關勝和渾身哆嗦了一下,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許家銘把手掌放在了脖子處,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關勝和更加的害怕了,說道:「許總,這樣不好吧,他可是省紀委的人,要是在湖州出了事,我們就更會成為他們的懷疑對象,再說了,丁長生說他會把那些材料傳給省紀委,現在不知道傳沒傳走」。
「所以我說你是豬腦子嘛,那麼大的文件,一時半會肯定傳不走的,在酒店裡你的人為什麼不把他摁住,耽誤到現在,這都過去多久了,你還跑我這裡來討主意,這樣的主意你都沒敢拿嗎?」許家銘怒道。
「對對,我現在立刻去彌補,我現在就走」。說完,關勝和來不及和許家銘打招呼,就開車離開了許家銘的別墅區。
許家銘被氣的再也睡不著了,這個夜晚,因為丁長生的一次偶然事件,居然吵的這麼多人都沒睡好,關勝和走了不久,許家銘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安公子,是我,許家銘,你那邊起床了吧?」許家銘問道。
「嗯,剛剛起來,正在吃早餐呢,什麼事,大半夜的不睡覺,有事啊?」安靖正在國外,問道。
「對,這邊出了點問題,是湖州市局的副局長關勝和被抓了個現行,現在材料估計送到了省紀委了,關勝和這條線不安全了,他這條線不安全,連帶著邸坤成那裡也危險,邸坤成讓他做過一些事,南雅平姐妹的事就是關勝和做的,所以,我想請示一下,下一步怎麼辦?」許家銘問道。
「抓現行?幹什麼了?誰抓的?」安靖將一塊麵包塞到了嘴裡,一邊咀嚼,一邊問道。
「要是一般的人,我就可以攔下了,或者是去疏通這件事,但是對方估計不會吃我們這一套,是丁長生來查邸坤成的,誤打誤撞的把關勝和先給辦了,不得不說,他這一招很高明,因為關勝和就是邸坤成從省廳要來的人,你想想,這裡面我們不知道的事可能還有不少,要是省紀委真的要對關勝和下手,邸坤成就危險了」。許家銘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省紀委那邊會辦關勝和嗎?」安靖問道。
「現在不知道呢,我找省紀委的關係問問吧,但是要是他們真的想從邸坤成身上下手,這樣的事估計也只有高層知道,所以,有些關係,還需要您去協調,我可能沒有這麼深的關係」。許家銘說道。
「嗯,我明白了,我這就打電話,嗯,現在還早點,我晚點給國內打個電話問問這事,你先密切這事吧,對了,那個丁長生,他在湖州呢?」安靖問道。
「對,在湖州呢,要不要我找他談談?」許家銘問道。
「嗯,可以,你去找他談談,還有,你不要自己去,你一早去找周紅旗,你們倆一起約著丁長生吃個早飯,把這事儘量在早晨定下來,要是早晨還定不下來,那就把關勝和先藏起來,看看後面的情況再說,現在邸坤成可不能出事,他的身份和位置都很重要」。安靖說道。
「好,我明白了,我馬上去辦」。許家銘點點頭,掛了電話
2275:抓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