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複雜,你要小心被人利用了,你說的那個女人居然能夠隱忍這麼多年,不簡單,所以,我看你還是再落實一下,這樣才能知彼知己,否則,忙活了半天,可能是為別人做了嫁衣」。石愛國提醒道。
「我知道了,謝謝領導」。
丁長生得出這個結論後很惱火,很想立刻給杜山魁打電話問問宇文靈芝,但是又一想,現在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人注意著,現在自己唯一能讓林一道琢磨不定的也就是宇文靈芝下落不明了,如果一旦知道了宇文靈芝的下落,那麼很可能為為宇文靈芝帶來太大的危機。
既然不能確定,那麼就只能是按照既定的計劃往前走,所以,從石愛國那裡出來後,丁長生聯繫了鍾林楓,此時常委會已經開完了,林一道也該回家了吧。
這是丁長生第一次在白天到林一道家裡來,林一道還沒回來,家裡只有鍾林楓在,她那個混蛋兒子不知道去哪裡了,但是無論去哪裡,鍾林楓都想把這件事徹底解決了。
「林夫人,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賀飛在看守所里可不老實,如果這件事還不能儘快的處理完,我擔心更多人介入到這個案子裡來,到時候想介入都不可能了」。丁長生給鍾林楓施加壓力道。
「我已經給老林打電話了,這就回來」。鍾林楓還給丁長生倒了杯水,但是丁長生動都沒動。
林一道和陳平山幾乎是同時回到了省委家屬院的小樓,丁長生坐在沙發上,動都沒動,林一道看著直皺眉頭,陳平山暗地裡佩服這小子的膽量。
「說吧,你想怎麼辦?談談你的條件吧,這件事我不想再拖了」。林一道坐下來,看著丁長生,說道,但是眼神恨不得殺了他。
丁長生毫不示弱的盯著林一道的眼睛,眼神里的殺機更為熾烈,林一道一愣,不明白這小子是不是吃了槍藥了,這是來談條件的嗎?
「你們以為祁鳳竹死了,那個案子就翻不起來了,是吧?」丁長生開口便是祁鳳竹的事。
「祁鳳竹死了?」林一道一愣,看向了陳平山,陳平山之前是建議過這麼做,但是自己沒點頭,陳平山怎麼敢動手呢?
「這件事和我們沒關係,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只不過,我認為,祁鳳竹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還是談一談未來該怎麼辦吧?」陳平山微笑著說道。
「和你們沒關係?你騙鬼呢?我也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作為一個黨員,我認為應該光明磊落,我準備向組織遞交這份證據,因為,我實在是信不過你們,可能我們這會交易完成了,下一秒我可能就被暗算了,我何苦呢?」丁長生冷笑著說道。
「別別別……」鍾林楓一聽丁長生這麼說,嚇得直搖手,看向林一道,示意他趕緊想辦法。
林一道舉起手,示意自己老婆不要說話。
「你真打算這麼做?」林一道看著丁長生,問道。
「反正這件事我什麼好處都拿不到,錢,那是祁鳳竹家的,我犯不著為了這事把命丟了吧,所以,我覺得最好的方式就是把這件事公平公正的解決了,以你們家的實力,林平南坐個十年八年的牢也就出來了,怕什麼呢?」丁長生玩味的說道。
「丁長生,你這麼做,不是賭氣嘛,我猜你本來也不是這麼想的,再說了,這件事本來就見不得人,又何必讓它見人呢,我覺得可以談,而且我們保證,這件事後,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往來了,怎麼樣?」陳平山倒是很平靜,感情這不是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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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的話讓鍾林楓感到心涼了半截,再次看向林一道和陳平山,此時陳平山的臉色很不好看了,而林一道反倒是很坦然,他是封疆大吏,什麼場面沒見過,但是這一次被人要挾的滋味的確是很難受,這一切都來自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雖然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卻無可奈何。
「成交,視頻你留著,但是,要是因為這段視頻再出事,我饒不了你,說說吧,還有其他什麼條件」。林一道說完後,向後一仰,鬆了口氣。
「很簡單,你的人辦的祁鳳竹的案子,你的人給翻過來吧,我不知道你在中南省還能幹多久,但是如果閆培功的企業在中南省因為政治原因被為難,我視為是你在背後操作,所以,我們要講信用,你說呢,林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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