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嚇得,不就是一隻狗嘛,是我一個朋友送過來的,她出門去旅遊了,暫時放我這裡幾天,讓我幫著喂喂,怎麼樣,還挺可愛的吧」。安蕾回頭看了一眼,泰迪犬歡快的跑了過來。
它看到安蕾在吃一個東西,而且這個東西很像是自己的磨牙棒,於是跳起來也要吃,丁長生嚇的趕緊坐了起來,穿上了自己的褲衩。
這個動作逗的安蕾哈哈大笑,丁長生意猶未盡,但是也只能是適可而止了。
「你這朋友是女的吧?」丁長生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
「而且還是個未婚?」
「嗯,未婚,人家是剛剛博士畢業,還沒找男朋友呢,當然是未婚了」。安蕾說道。
「嗯,沒結婚的女人都喜歡養一隻狗,關於這事還有個笑話」。丁長生起身去了臥室。
安蕾安頓好了小狗,也進了臥室,關好門。
「什麼笑話?」安蕾笑吟吟的爬上了床,此時她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見,看的丁長生心裡直痒痒。
但是既然開了頭,這個笑話就要講完了。
「一個女人結婚了,她的閨蜜問她,用一個字形容婚前和婚後,你猜她說的事哪兩個字?」丁長生問道。
安蕾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是哪兩個字,於是說道:「你快點說吧,不說我睡了」。
「那個女人說,結婚前可以用一個字形容她的生活,那就是『突』,但是婚後用一個字形容,就是『災』,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嗎?」丁長生壞笑著問道。
聽聞丁長生這麼說,安蕾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說道:「突,災,這倆個字有什麼聯繫嗎?我猜不到」。
丁長生不說話,閉著眼享受著。
「你說嘛,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婚前是突,婚後是災啊,是不是生活不幸福?」安蕾問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你看看那這兩個字有什麼共同的結構,『突』字去了下面的犬,是什麼字?『災』去了人字,是什麼字?」
安蕾伸手在丁長生的小肚子上寫了寫著這兩個字,忽然明白丁長生什麼意思了,伸手打了他一下,問道:「還有呢,這有什麼解釋?」
「解釋就是,這個女人也養了一隻狗,而且還是大狼狗,『突』說明在婚前是被狗日,婚後呢,是被人日,這就是她婚前和婚後的差別,知道未婚女人為什麼喜歡養狗了吧,每次在大街上看到一個柔弱的女人牽著一條大狼狗,我都會笑笑,理解理解。」
「哎呀,你這個人,思想真是齷蹉,哪有你想的這麼齷蹉,人怎麼會幹那事?」安蕾不可思議的問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人要是急眼了,什麼事干不出來,再畜生的事也乾的出來」。
「你就胡扯吧」。安蕾慢慢坐起來,騎到了丁長生的身上,然後再慢慢的做下去。
室內涼爽宜人,空調的涼風把屋裡的熱氣都趕到了外面,甄綠竹穿了一件荷葉色的短小睡衣躺在床上,這時候邸坤成從外面進來了,看到甄綠竹穿成這樣,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雖然甄綠竹在看雜誌,但邸坤成的眼神變化還是被她盡收眼底。
待到邸坤成也上了床,甄綠竹畏了過去,但是邸坤成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可是又沒敢躲。
「你現在怎麼樣?」甄綠竹說完,把手伸向了邸坤成的褲襠里,問道。
「別鬧了,今天很累,改天再說吧」。邸坤成說完就要轉身睡覺。
這樣的敷衍甄綠竹不知道面對多少次了,可是這次她沒有選擇寬容,而是一把把他的身體扳過來,一翻身,壓在他的上半身,說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就你現在的年紀,不敢說天天,一個月你也得敷衍我幾次吧,現在倒好,你這是逼著我出去找男人嗎,你就不怕我給你戴綠帽子?」
邸坤成沒想到這一次甄綠竹這麼強勢,砸吧了一下嘴,說道:「我現在真的不行,不信你摸摸,我現在焦頭爛額,哪有心思搞這些事」。
「是嗎,那你怎麼有時間,有精力去搞那個狐狸精,你當我是傻子嗎,我告訴你,你再這麼敷衍我,我一定會給你戴綠帽子的,我是個女人,正常的女人,也有正常的需要,你看看你現在,一天到晚都是軟蛋一個,你不行是吧,來,我給你買
2330:甄綠竹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