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周紅旗這麼說,肖寒心裡一愣,問道:「怎麼了,你離了婚去湖州不是奔著他去的嗎,怎麼,鬧矛盾了?」
「沒有,只是覺得他現在做事越來越沒譜了,做事不考慮後果,氣死我了,和你說也沒用,你找我啥事?」周紅旗問道。
「哦,沒啥事,就是問問你過的怎麼樣,對了,現在和丁長生到底什麼程度了?」肖寒問道。
「管好你自己的事,別來煩我,沒事掛了」。周紅旗說道。
「哎哎,別啊,我剛剛給丁長生打電話,但是他不接,好像是在通話中,所以就給你打了,我以為你們倆在一起呢」。肖寒有些幸災樂禍的問道。
「你找他幹嘛?」周紅旗問道。
「你別緊張,我找他不是因為你想的那樣,是他托我打聽陳漢秋的消息,現在消息來了,卻聯繫不上他,不知道他在搞什麼?」肖寒故意這麼說道。
「他托你打聽陳漢秋的事,你沒說錯吧?」
「沒有啊,這事你不知道?」肖寒開始故意嗆火了。
「哦,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怎麼著,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告訴我就行了,到時候我會告訴他的」。周紅旗說道。
「這好嗎?算了,我還是親自告訴他吧,就這樣,拜拜」。說完,不待周紅旗說什麼,直接就掛了電話,這下把周紅旗更是氣壞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不是丁長生沒接肖寒電話,他確實是在打電話,而打電話的對象就是甄綠竹,不過此時他們沒有再通話了,因為此時甄綠竹和丁長生在駱馬湖大堤上相遇了,接到丁長生打來的電話,他們就約定在這裡見個面說清楚。
「我沒想到你是這麼不兜事的人,居然這麼快就把我出賣了」。甄綠竹看到丁長生下車走過來,非常憤怒的說道。
「我也不想,奈何周紅旗太狡猾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告訴她了呢,看她那樣子好像是什麼都知道了,不過我也在想問你呢,我這麼幫你,我在你這裡到底是什麼呢,利用完了就可以隨手丟之的關係,還是以前那種關係,肉。體關係,相互利用,如果真的是你和邸坤成設計的套,那我豈不是早就被勒死了?」丁長生問道。
甄綠竹聽完,狠狠的瞪著丁長生,半天才說道:「丁長生,做人說話要有良心,你還有良心吧,我一個女人,這麼倒貼你,你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到現在,你居然這麼看我,你還有良心嗎?」
丁長生此時心裡一軟,覺得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自己怎麼看甄綠竹也不像是和邸坤成合夥坑自己的樣子,可是周紅旗說的信誓旦旦的,讓丁長生也有些遲疑了。
「好,你覺得你對我都說了實話,對吧,那我問你,南雅平到底是怎麼死的,這裡就你我咱們倆,你就算是說了實話,沒有證據也沒人會把你怎麼樣,我就想知道一句實話,南雅平是怎麼死的?關勝和現在亡命海外,沒人知道那個案子是怎麼回事了,和那個案子有關的一切案卷都做了修改,想要翻案,的確是很難,你還擔心什麼呢?」丁長生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甄綠竹是有底線的,那就是她不會對任何人說實話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說,但是這可是殺頭的罪名,她分得清孰輕孰重,所以,當丁長生又問道這件事時,她表現出來的是無奈。
「我就不明白了,我要說幾遍你才能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你要是真的懷疑的話,你可以去調查我,調查邸坤成,但是我可以保證,這件事真的和我們倆都沒關係,你真是太敏。感了」。甄綠竹說道。
「敏。感?我哪裡敏。感了?」丁長生壞壞的笑問道。
甄綠竹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雖然很想在這個時候妥協,可是她依然板著臉問道:「作為一個男人,你說話是不是要算數?你之前對我的承諾,還能算數嗎?」
「那就看你的了,現在陳漢秋和邸坤成把我壓的喘不上氣來,你得幫我才行啊,你要是不幫我,我被他們哪個人打趴下了,你的美夢也就破滅了,這麼說吧,雖然咱倆有那種關係了,可是本質上來說,你在利用我,我沒說錯吧?」丁長生問道。
「你真的是想多了,你也把我看的太重要了,邸坤成是市委書記,他有什麼事會告訴我嗎?所以你說的這些,還有周紅旗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