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記,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說……」
「什麼也不要說了,你回去好好上班,別沒事找事,關於湖州班子的安排,那是省里的事情,你操什麼閒心,回去好好上你的班,堅守崗位,再想著這事那事的,不願意干。你就辭職,這樣就可以一勞永逸了,愛去哪去哪」。梁文祥語氣之嚴厲,讓丁長生始料未及。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好吧,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丁長生,你要記住,在體制內,只有領導與被領導,別想著倒過來,成什麼樣子?」梁文祥問道。
丁長生沒吱聲,默默站起來,梁文祥的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所以不需要再贅述,丁長生也不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找不自在了,這事還真是讓梁可意猜到了,不愧是爺倆。
丁長生走了之後,梁文祥拿起電話打給了梁可意。
「喂,爸,你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要我說,他現在出去躲躲也是好事,你為什麼非要他留下,又有什麼企圖?我可告訴你,丁長生可是石愛國的女婿,你不要胡來,到時候搞的不好收場,那樣我這老臉往哪擱?」梁文祥問道。
「我知道,你怎麼這麼想你女兒呢,我是那樣破壞別人家庭的人嗎,再說了,這件事你都說了好幾遍了,我又不是小孩,還能不懂這個,好了,不說了,他現在怎麼樣?在哪呢?」
「我哪知道,他走了,不知道去哪了,別再招惹他,我看哪,他現在還是不堪用,還是太意氣用事了,還需要磨練,這件事現在不好說了,回去再說吧」。梁文祥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教訓他的,就這樣吧,回去再說」。梁可意說完就掛了電話。
梁文祥看著手裡的電話,愣了一會神,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丫頭,千萬不要給我惹出來什麼麻煩啊,這個丁長生,還真是應該把他趕出去」。
丁長生非常鬱悶的走出了小樓,走向了自己的汽車,和自己的車停在一起的是薛桂昌的車,他還沒走,見丁長生出來了,向他招了招手,丁長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司機則是開了車門下車抽菸了。
「你怎麼樣?」薛桂昌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我現在是越來越不知道這領導是怎麼想的了,好像哪哪都是錯的,實在是難以琢磨,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上來就把我給幹了一頓,我都不知道怎麼接了,你說這事弄的」。
「你是沒法接,我是去了一句話沒說,看來我是來錯了,他也知道我來的意思,所以,基本都是在訓我,然後我說了一下今年的湖州的經濟發展,居然把所有的火都撒到了我的身上,我真是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薛桂昌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看來我們是真的來錯了……」
丁長生話音未落,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梁可意打來的,丁長生無奈的朝著薛桂昌伸了伸手機,說道:「你看,這個第一千金又在找我,他們爺倆就是這樣,梁書記負責唱黑臉,梁可意負責唱白臉,我也不知道這倆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真的是很無奈,還不如給我個痛快呢」。
薛桂昌笑笑,表示理解,示意丁長生先接電話。
丁長生也沒出去,直接就接了電話。
「喂,有什麼事嗎,梁大小姐」。丁長生問道。
「我在梁冰這裡,你現在出來了嗎,過來吧,我找你有事說」。梁可意說道。
「有什麼事在電話里說唄,非要見面說嗎?」丁長生問道。
「對,非要見面說,你過不過來?」梁可意問道。
丁長生為難的說道:「那也行,不過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省的你又懷疑我這那的,讓人挺為難的」。
丁長生不忘將她一軍,曾經,梁可意因為丁長生和梁冰在茶室里嬉笑而惱火,所以,丁長生這次逮著機會還不得扳回來這一局。
「丁長生,我這是給你臉了是吧?」梁可意問道。
丁長生不想當著薛桂昌的面和梁可意再膩味下去,所以就點點頭,說道:「好好,別說了,我這就過去」。
梁可意那邊聽了連個再見都沒說直接就掛掉了電話,薛桂昌同情的看著他,笑笑,說道:「老弟,不是我提醒你,你還是要注意
2512: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