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閆,你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你現在哪?」丁長生邊下樓,邊接聽了電話,問道。
「丁先生,我在江都呢,剛剛下了飛機,有些事需要回來處理一下,你要是有時間,能來江都一趟嗎,我知道你忙,但是這事還就是在江都比較好談」。閆培功說道。
閆培功是宇文靈芝家的人,一直都是暗地裡替宇文家經營家族產業,但是自從丁長生出走之後,閆培功一直都在海外打理生意,這次忽然回來,還是讓丁長生有些納悶。
「好吧,我去江都,到底什麼事,不能在電話里說?」
「嗯,我們還是見面說吧,我等你,到時候你到了江都後和我聯繫」。閆培功說道。
丁長生知道,閆培功是個做事非常謹慎的人,當年林一道那麼厲害,閆培功都能全身而退,甚至林一道都沒為難他,這和他做人謹慎有很大的關係,讓人根本就意識不到這個人的危險性。
「你把我送到高鐵站,我有事去江都,對了,秦元飛的那個案子你盯緊點,只好是審訊,我們的人必須在場,這一點沒得商量,要是公安局不同意,直接給我打電話,我找陳漢秋」。丁長生說道。
「好,沒問題」。殷靜開車把丁長生送到了高鐵站,看著丁先生進了站之後才啟動汽車離開,對她來說,丁長生是一個謎一樣的人物,尤其是今天發生的這些事,她相信,換了任何一個其他的人都做不出來的,這讓她對丁長生這個人興趣愈發的濃了。
丁長生這一路上都在想閆培功回來做什麼,也不知道這傢伙這麼多年沒回來了,這麼突然回來會帶給他什麼消息。
車到省城,是杜山魁來接的他。
「你不是剛剛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有事?」杜山魁問道。
「是有些事,來見一個故人」。丁長生說道。
杜山魁不再問了,按照丁長生的指示開車,車開到了萬豪國際酒店,丁長生一個人上了樓,和閆培功聯繫了一下之後,直奔他所在的房間。
「老閆,你這次回來很不尋常啊,幾年沒回大陸了?」丁長生問道。
「好多年了,江都的變化還真是大,我坐在出租車上都分不清哪裡是哪裡了,丁先生,請坐」。老閆將丁長生讓進了房間裡,說道。
丁長生坐下後,老閆給丁長生倒了茶,又拿過來一個小小箱子,面對丁長生疑問的目光,閆培功說道:「我回來之前去見了小姐,她若我給你帶來的,說讓你照顧好自己」。
「嗯,她們都好吧」。
「嗯,都好,就是希望你抽個時間能回去一趟,孩子們想你」。閆培功說道。
「這我知道,視頻的時候哭著喊著叫喚,這些小崽子們,咳,不說了,說說你吧,回來做什麼?」丁長生問道。
「其實,我這次回來,也是為了你」。閆培功說道。
「為了我?」丁長生疑問道,遞給了閆培功一支煙,自己點上後,問道。
「對,為了你,雖然我們都在外面,但是國內不是沒有消息來源,知道你在湖州乾的並不是很如意,很多事都施展不開,所以,我回來呢,是有這麼一個機會,中南省新來了一個紀委書記,你知道嗎?」閆培功問道。
「我知道,這事能不知道嗎,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丁長生問道。
「沒問題,只是這個新來的紀委書記,和宇文家淵源很深,所以,當小姐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就讓我回來,為你和這位新的紀委書記牽個線,宇文家和他們家有很深的淵源,所以,不知道他會不會念當初的情誼,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試試,這是小姐的原話,也是為了你好」。閆培功說道。
「這人和宇文家有關係?叫什麼名字,我都沒來得及問呢」。丁長生說道。
「王友良,這個人一直都是很低調,但是手腕絕對是有一套的,按說他該是中北省省紀委書記的,但是被人陰了,給趕到了這裡來,所以,我的意思是,趁著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時候,你和他多交往一下,把自己的態度擺明了,說不定你可以先和他熟了關係,你說呢,這個人為人還是可以的,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所以,應該是沒問題」。閆培功說道。
「是啊,現在中南省對他來說是兩眼一抹黑,我猜他現在連可用的人
2525:王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