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我今天叫你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見個面,把我們之前可能存在的誤會解釋一下,你覺得呢?」安靖先開口了,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安總,我們之間確實是存在一些誤會,尤其是關於周紅旗的,我知道你對我誤解很深,再加上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傳言,不過,這無所謂,清者自清,對吧」。
安靖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有些話說開了,反倒是比一直誤會著好,哦,對了,忘了恭喜你,聽說你要擔任副市長了,在全國,像你這樣年紀的副市長,也屈指可數,好好干,你將來前途無量」。
「謝謝,其實我是不想乾的,但是身在體制內,又必須要服從安排,我自認為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勝任」。丁長生淡淡的說道。
「呵呵,長生,別謙虛了,再說了,你看看現在這些領導,哪個領導身邊不是聚集著一群人,哪有什麼工作需要領導親自去做了,所以,這個副市長對你來說是小菜一碟,別謙虛了」。安靖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盡力吧」。
「嗯,今天見個面呢,我就出國了,國外還有一些生意需要我處理,所以,國內的事,我想和你打個招呼」。安靖對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眉頭一皺,心想,我又不是你的僕人,也不是你的代理人,你給我打個屁的招呼?
「我在湖州有不少生意,都是許家銘在替我打理,比如城建集團,所以,你當了副市長後,可能有些事會涉及到城建集團,嗯,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給個方便,有什麼事儘管找我也好,找許家銘也可以,或者是陳漢秋,都沒問題,就算是不得不為難城建集團,也希望給我們一個時間準備」。安靖說道。
安靖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從來很少對人低頭,但是今天居然能向丁長生說出這番話來,讓陳漢秋和許家銘都很驚訝,沒辦法,在安靖的眼裡,丁長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不畏懼任何威脅的人,要不然的話,邸坤成也不會被他逼的不得不出逃,這就是丁長生的本事,任何人都拿他沒辦法,這是安靖最頭疼的地方。
「安總說笑了,放心,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不違法亂紀的,我一定會照顧一下,不然的話,安總這裡我也交代不了,對吧,我只是希望安總,許總,還有陳局長,也支持一下我的工作,不要處處給我挖坑,好吧,既然是合作,那就是互惠互利,我這人不缺錢,我缺的是政績,安總的企業在湖州投資,我是求之不得呢,怎麼能不好好幫你們,所以,這點你不用擔心」。丁長生說道。
「那就好,來,為了合作,乾杯」。安靖舉起酒杯和丁長生碰了一下。
丁長生並沒有在這裡待很久,主要是和這些人沒多少話可說,都是利益糾葛的事情,丁長生不想和他們談的多深,再說了,有周紅旗在中間,他們就算是想談很深也是不可能的,各人心裡都有一個疙瘩。
「他說的挖坑是什麼意思?」丁長生走了之後,安靖問許家銘和陳漢秋道。
「安少,他說的可能是我們策劃的那件事……」許家銘解釋道。
安靖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道:「算了吧,從今天開始,一切針對丁長生的計劃都暫緩執行,看他的表現吧,如果能聽招呼,能把我們的話當回事,那就算了,否則的話,那我們再行動也不遲,現在做那些事的確是有些不合適」。
許家銘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這段時間再和他走動走動,應該能有些進展」。
「別,這個人很怪,反正是給我的感覺很怪,你最好是順其自然,反正安少給他打招呼了,要是再不給面子,我們也不用顧忌太多」。陳漢秋說道。
「對,順其自然吧,邸坤成的事安排好了嗎?」安靖問許家銘道。
「到了加拿大了,現在情緒還算是穩定,但是他老婆的事他老是嘟嚷,不知道該怎麼辦?」許家銘問道。
「這還不簡單,給他找個新老婆就是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事簡單啊」。陳漢秋問道。
安靖陰沉著臉沒說話,直到最後安靖說了一句:「看好他,他的事比較大,現在已經有人盯上他了,省紀委的人正在就邸坤成和朱佩君的案子聯合調查,回去告訴陳煥強,這事還是小心點吧,別最後把自己給擱進去
2555: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