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間的矛盾可能會很快產生,但是她們化解矛盾的方式也不是男人能懂的。
羅香月不知道的是,在林春曉和丁長生下來之前,他們在樓上的對話可能是羅香月永遠都不知道的。
自從知道了丁長生的目的之後,林春曉說話就變的酸溜溜的,這一點丁長生是聽的出來的,但是他只能是裝作聽不懂。
「你把她帶來,是要我幫你拉皮條嗎?」林春曉問丁長生道。
「哪能呢,你們不是很久沒見了嘛,我也只是說了一句,我說我要去白山,她就說她也要來,我能怎麼說,對吧,再說了,我這不是來聽你的意見的嘛,如果你覺得我的那個主意還行,那麼我就做,你要是覺得我那主意根本行不通,那我就不做」。丁長生把選擇的權力交到了林春曉的手上。
「你拉倒吧,我該說就怎麼說,你呢,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我還不了解,別在這裡說笑了,你放心,我不吃醋,你那麼多的女人,我要是吃醋的話,我也別做這市長了,每天就剩下抱著醋缸了,不過你也太不講究了,她都結婚了,和我能一樣嘛,你這不是破壞人家家庭嗎?」林春曉不滿的問道。
「我這麼破壞她家庭了,我又不要求她離婚,也不要求她跟我生活在一起,怎麼說呢,這種事,更像是一種宣誓,要不然,她說什麼我就信什麼,我說什麼,你信嗎?」丁長生問道。
「是啊,這個世界,人情涼薄,要想得到一個人的心,為你死心塌地的奉獻,這還真是不容易」。林春曉說道。
「沒錯,所以你剛剛說的我破壞她的家庭也對也不對,我要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這個人的心,她就算是和我睡了,反過頭來就背叛我,那也不是沒可能,所以,得不到心,這人還不如不招惹,否則,還是個麻煩,你說呢?」丁長生問道。
「所以,你吃定了她唄?」林春曉問道。
「有這個打算,這不是還要看你的意見嘛」。丁長生說道。
「我的意見,我的意見管用嗎,走吧,別讓人等急了,再說了,在這上面呆這麼久,好像你很能撐時間似的」。林春曉白了他一眼,說道。
兩個女人有說有笑的坐在後排,丁長生成了司機,林春曉不時的指揮一下丁長生往哪開,慢慢車開到了一個非常僻靜的地方,不過老遠看到了一個飯店的招牌。
「這裡環境不錯,香月現在是領導,肯定每天大魚大肉的不少吃,你看你現在都胖了,比我離開湖州那會又胖了,今天呢,就吃點農家菜,好不好」。林春曉說道。
羅香月很無語,扭頭看了看旁邊的丁長生,丁長生也看了看她的體型,但是沒發現她哪裡胖了,印象里她一直都是這樣吧,當然丁長生不知道這是林春曉故意這麼說的,不在氣勢上壓住羅香月怎麼行,但是羅香月是女人,當然知道這裡面的道道,所以,林春曉這麼說,她很是無奈。
這是一個莊園似的農家飯店,在一大片的果園裡散布著零星的包間,丁長生坐在包間裡點菜,而羅香月被林春曉帶著去洗手間,在路上,開始了她們的對話。
「沒想到吧」。林春曉問羅香月道。
「什麼?」羅香月還在裝傻。
「你要是在這麼繼續裝下去,這姐妹可就真的做不成了」。林春曉不悅的說道。
眼下已是初冬,但是午間的陽光非常溫暖,兩人走了一段路之後,在落葉的果樹林裡,羅香月點點頭,說道:「是沒想到,你們,多久了?」
「也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吧」。林春曉說道。
「哦,那就是還處在非常甜蜜的時候了」。羅香月壞壞的笑道。
「你這是在嘲笑我嗎?」林春曉問道。
「哪有,我是為你高興,真的,林姐,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我是知道的,你心裡苦,但是沒人沒處說,現在好了,他還算是個好人吧,雖然我不認為他是個好人,但是品性還不算太壞」。羅香月說道。
「這算是你對他的評價嗎?香月,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的回答我」。林春曉說道。
「嗯,你說吧,什麼事?」羅香月知道,林春曉這麼嚴肅的問自己,一定不是簡單的事。
「你現在生活的幸福嗎?」林春曉問道。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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