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省的第一千金來了,好像是來找你算賬的,到處聯繫不上你,我看著反正是很生氣,你小心點吧,我怎麼看著是來者不善呢,你不會是在省里把人家怎麼著了吧,來找你算賬的?」安蕾問道。
丁長生白了她一眼,問道:「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你靠不靠譜和我說沒用啊,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第一千金吧,她估計一會就到了,你的手機怎麼了,也打不通你的電話」。
「沒電了」。丁長生邊說,邊找出來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此時走廊里傳來了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丁長生和安蕾幾乎是同時看向了門外,安蕾朝著丁長生點點頭,指了指外面,示意自己出去了。
安蕾還沒出去呢,梁可意就到了門口了,安蕾只好側身讓梁可意先進來,點點頭示意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梁可意看到丁長生,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這是在辦公室里,而且門也沒關,只好壓著心裡的邪火,冷冷的看著丁長生。
丁長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她差點就要爆發了,但是此時安蕾卻走了進來,給梁可意和丁長生各倒了一杯茶,然後帶上門出去了。
「什麼時候來的,你這麼忙,來湖州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吧?」丁長生問道。
「要臉不?丁長生,你還要臉不?」
面對梁可意的詰難,丁長生一臉的懵逼,問道:「我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要臉了?」
「丁長生,你說說,我對你怎麼樣,是不是有求必應,你有點啥事,只要是給我說一聲,我是不是從來沒讓你白張嘴過?」
這話讓丁長生無言以對,因為梁可意確實是這麼幹的,自己求她啥事,一般都能給辦的好好的,所以丁長生無言以對。
「是,這我承認,可是,這和我要不要臉有啥關係?」丁長生問道。
梁可意氣的一把拉開了椅子,咣當一聲,把丁長生嚇了一跳,梁可意是站累了,穿著高跟鞋站著還是很累的,所以她想坐下和丁長生理論。
「丁長生,我幫了你那麼多,你就幫我一次,我專門從省城到這裡來找你,就是為了一件事,你幫我一次好不好?」梁可意問道。
「啥事,你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丁長生說道。
「我不說你也知道」。
「你不說我知道啥,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到,一定幫你」。丁長生早就猜到了是什麼事,但是在女人面前,有時候就是要裝糊塗,太聰明的女人,男人不喜歡,太聰明的男人,女人同樣也不見得歡喜。
「邸坤成的事你不要再生事了,你向我保證,關於他的事,我爸說了,他心裡有數,該還的遲早是要還的,只是現在不到時候,快意恩仇固然好,但是那樣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不單是我爸,還有你,你這次回到體制內來不容易,沒必要把每一件事都做絕了,每件事都做絕了,不是把自己給做絕了嗎?」梁可意問道。
「這是你爸讓你給我帶的話?」丁長生問道。
「不是,是我想告訴你的,你以前做事毛毛躁躁的,現在如果還是那樣的話,你這些年的歷練都歷練到狗身上去了?只顧著自己爽了,就不顧別人是怎麼想的?」梁可意越說越生氣,最後直接罵丁長生是狗了。
丁長生聞言,不但沒生氣,看著梁可意生氣的樣子,反而是笑了,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梁可意生這麼大的氣。
「這個地方呢,不適合談這些事,走吧,我們換個地方談」。丁長生指了指自己的辦公室里,暗示了一下,梁可意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是既然丁長生想要換地方,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也就沒說什麼。
上了丁長生的車,梁可意又想問,但是丁長生豎起食指噓了一聲,開車向城外駛去。
一直到了駱馬湖的大堤上,前面不遠就是水天一色度假村了,丁長生停下車,走了下去,回頭看梁可意沒有要下來的意思,擺擺手,示意她也下車走走。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來這裡?」。梁可意問道。
「我的辦公室里很不安全,我都不知道哪個地方是安全的,現在的公安局長是邸坤成的人,是從京城來的,叫陳漢秋,你肯定知道的,你們組織部還有啥不知道的,對吧,所以我要
2505:消弭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