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邸坤成真的會跑嗎?他的問題很嚴重?」梁可意問道。
「他的問題我覺得比他自己交代的還要嚴重的多,從李鐵剛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就知道了,但是眼下也是個麻煩的時間點,這個丁長生也真是會壞事,搞的我非常被動,就剩下了這幾個月的時間了,他就不能消停點?」梁文祥看似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梁可意。
「爸,你和我說這些沒用啊,我好久沒和他聯繫了,他這個人聽過誰的話,再說了,你說了,不讓我和他走的太近了,我這不是撤回來了嗎?」梁可意不滿的說道。
「怎麼,你還惦記著他呢,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你不要再想這件事了,我們丟不起這個人,和他交往,你早晚是要吃大虧的,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梁文祥問道。
「爸,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不會和他有什麼很深的交往,而且人家一直都是在躲著我呢,他知道自己是幹啥的,所以,這點你不要管了」。梁可意說道。
「我是怕你吃虧,丁長生這小子,哪方面都不是省油的燈」。梁文祥說道。
「好了,打住,這個問題不聊了」。梁可意舉著筷子說道。
邸坤成沒想到安靖還能來看他,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邸坤成內心裡都感到了溫暖。
「安少,是老領導讓你來的嗎?老領導還有什麼吩咐我的?」邸坤成急忙讓安靖進了房間,迅速的關好了門,問道。
「不是我爸讓我來的,是我自己來的,坤成,你得走,不能在這裡呆了,我怕這件事壓不住了」。
「什,什麼意思?」邸坤成一愣,問道。
「你先不要問什麼意思,我問你,你是想走,還是想留在國內坐牢?」安靖問道。
「這還用問,我才不想坐牢呢」。邸坤成說道。
「那就是了,你聽我的安排,我呢,還要去找梁文祥看看情況,探聽一下他的口風,要是不對勁,你還是要先走,坤成,我父親現在是關鍵階段,我可不想你這邊的任何問題給他造成麻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安靖問道。
「我知道,這我都懂,你放心吧,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咱就怎麼辦」。邸坤成說道。
安靖點點頭,邸坤成的態度還算是比較好,讓他放心不少,要是邸坤成拒不配合,那自己也沒什麼招數了,只能是採取極端的方式解決極端的問題。
梁文祥沒有要見丁長生的意思,這是丁長生從梁可意的態度上察言觀色到的結果,因為丁長生既然到了省城,就回了家裡看看,在家裡時給梁可意打了個電話,一方面是想知道梁文祥到底是什麼態度,二來也是想和梁可意修復關係。
但是梁可意明顯是不領情,問道:「丁局長不忙嗎?」
「再忙也得給你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啊,那個,梁書記是什麼意見?」丁長生問道。
「沒什麼意見,謝謝你的提醒,沒事別在江都呆著了,回去上班,別讓人說閒話」。梁可意說道。
「好,謝謝,我明白了」。丁長生說完掛了電話,一旁的石梅貞笑了笑,問道:「馬屁拍在馬蹄子上了?」
「唉,有時候誰也不願意腆著臉去拍這個馬屁,但是沒辦法,該拍還得拍啊,對了,豆豆呢?」
「睡了」。石梅貞一臉嬌羞的說道。
丁長生一看就明白她什麼意思了,他們倆從開始到現在,石梅貞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尤其是在有了石豆豆之後,就顯得像個女人了,以前很多事都能放得開,但是現在她很多事倒是放不開了,但是丁長生可是這方面的高手,她越是放不開,丁長生就越是在那方面引導她,讓她在一種非常矛盾的心態里完成心裡建設。
大木床的每一次晃動,房間裡聲音的每一次婉轉,都讓這個初秋的季節慢慢充滿了溫暖。
梁文祥是在家裡接待了安靖,這小子長的人模狗樣的,但是為人處世卻顯得的那麼狹隘,也不知道安如山是怎麼教育孩子的,這是梁文祥看到安靖的第一印象,但是儘管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臉上卻充斥著儀式性的微笑。
「梁叔叔,我來江都出差,我爸說,中秋節快要到了,讓我代表他來看看您」。安靖儘量把這次造訪看作是一次很稀鬆平常的串門。
尋常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