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的時候,我回了一趟省城,見了見仲書記,還談到了你,他對你很有意見」。何遠志一邊說,一邊偷眼看丁長生的表情。
丁長生聞言笑笑,說道:「他對我有啥意見,我又不欠他錢」。
何遠志說道:「你每次回省城他都知道,但是你也沒去看過他幾次,你想他能沒意見嘛,雖然沒什麼事,但是你去和你不去能一樣嗎?」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是啊,我每次回去都是來去匆匆,我有時間吧,他不一定有時間,他有時間了,我不一定正好合適,所以,一再的錯過」。
「你拉倒吧,你要是想去,還能見不到,所以我叫你來上來,也是這個意思,你和他的關係比我們要親近的多,你不能讓這關係涼了」。
「嗯,我知道,謝謝何市長,我這幾天抽個時間專門去一趟」。丁長生說道。
「嗯,這就對了,怎麼說你們的淵源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好了,這件事我也沒評價的資格,就說到這裡,還是說這個貸款擔保的事,薛書記是怎麼想的,你都知道了,他的意思是不出亂子就行,我呢,意思是不再繼續擔保了,從我這裡就和薛書記那裡不合拍,你說怎麼辦?」何遠志問道。
「你剛剛不是說……」
何遠志擺擺手,說道:「我當時說了,這樣的話,沒法向上面交代,但是薛書記的意思是他去向上面交代」。
「他真是這麼說的?」丁長生一愣,問道。
「千真萬確,就是這麼說的,你說我還能說什麼?這事我也會向梁書記寫個報告,這裡沒外人,都是自己兄弟,我也和你說句心裡話,有的鍋能背,但是有的鍋堅決不能背,我的意思你明白嗎?」何遠志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茶不錯,還有嗎,我拿點」。
何遠志笑笑,把剛剛破開的一個小鐵罐推給丁長生,說道:「拿走吧,就這一罐了」。
唐玲玲按時到了安靖約的地方,很幽靜的一個私人菜館,這是許家銘為了招待自己的私人客人專門開設的,不對外營業。
「唐書記,你來了,裡面請,安少在裡面等著呢」。許家銘出來迎接了唐玲玲。
唐玲玲微微點頭,沒吱聲,拿著包,跟在許家銘的後面進了客廳里,唐玲玲今天穿的很素,這和她平時的穿衣風格一點都不像,因為陳漢秋對她無禮,她現在也不知道安靖和許家銘是不是知道了這件事,所以,神色很是嚴肅,一點沒有之前的談笑風生了。
「安總」。
「唐書記來了,請坐」。
看到唐玲玲和許家銘進來,正在喝茶的安靖站起來指了指座位,然後又坐下了。
「唐書記,你,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身體不舒服嗎?」安靖問道。
「沒有,還可以,前幾天感冒病了一場,剛剛好」。
「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還把你叫出來,是有些事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所以才想問問你,陳漢秋的事你知道多少?」安靖問道。
「陳漢秋的事,什麼事?」
「突然從湖州跑了,我到現在都找不到他,這傢伙是在躲著我,我想知道他和丁長生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安靖直指要害,問到了丁長生。
「丁長生?陳漢秋不在湖州了,和丁長生有關係嗎?」唐玲玲皺眉問道。
安靖點點頭,說道:「是,據我的消息,陳漢秋離開湖州之前,見過丁長生,還是在他的辦公室見的丁長生,這事很蹊蹺,我到現在還沒打聽到因為什麼原因,湖州就這麼大,打聽點事應該不是問題,但是就這件事,我找不到知情。人,這不是很奇怪的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一點徵兆」。唐玲玲順著安靖的話往下說道。
「市局局長這個位置太重要了,現在這個位置失守,後面肯定會引起一連串的問題,尤其是調來擔任市局局長的人是劉振東,你知道這個人吧?」安靖問道。
「我知道,這的確不妙,劉振東是湖州人,在本地公安機關幹過多年,還去過白山市局幹過,然後是省廳,據說這背後都有丁長生的影子」。唐玲玲說道。
安靖點點頭,說道:「所以說,你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但是我們會盡力為你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