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納悶呢,許弋劍那老小子在幹嘛呢,磨磨蹭蹭的,到現在都沒動手」。陳煥強說道。
「這事時間長了肯定是要壞事的,所以,你還是問問許弋劍,你不是和他熟嗎」。安靖說道。
就在安靖剛剛走了幾分鐘,陳煥強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歸屬地也是白山的號碼,他還以為是市裡的哪位領導向他解釋停電的原因呢。
「喂,哪位?」
「陳總嗎?」丁長生問道。
「你是……」
「我是丁長生啊,現在就在你的水電站呢,哎呀,我是跟著消防過來的,看了看你這裡,他們說你這裡私搭亂建,很多的線路接的都不合格,很容易連電發生火災,另外呢,你這裡的員工涉嫌吸毒,在他們的宿舍里搜出來不少的毒品,搖頭丸之類的,你這個老總是怎麼當的,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剛剛聽他們說你這個礦場再想開起來恐怕得經過一段時間的整頓了」。丁長生說道。
「這麼說,是你搗的鬼了?」陳煥強強壓著心裡的憤怒,問道。
「陳總,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人嘛,混社會的也好,混官場的也罷,誰還能沒幾個朋友,你說呢,對了,我在白山這裡等你,你什麼時候來,咱們,面對面的談談,你這裡的整改可能也就沒事了,繼續生產你的比特幣,怎麼樣,我等你回話,拜拜」。丁長生說完,把手機扔到了水裡。
「混賬東西,敢威脅我……」陳煥強開始拿著手機翻找通訊錄,找了一圈,然後挨個電話打出去,都是打給了中南省自己比較熟悉的領導。
不知道是不是丁長生的名聲太響了,凡是一聽到是事關丁長生的,都給他出主意,直接給梁文祥打電話,這也奇了怪了,好像都知道丁長生和梁文祥有什麼關係似的,但是陳煥強和梁文祥的關係不是很熟,所以,只好是央求著他哥給梁文祥打了個電話,梁文祥沒說什麼,只是答應過問一下。
然後,然後就沒下文了,陳煥強無奈,只能是給安靖打了個電話,問到了丁長生的電話號碼。
「你在白山等著吧,我明天一早到白山,咱們面談」。陳煥強說道。
「別啦,你去湖州吧,我在湖州等你,我只是來白山玩的,我還得回去上班呢,現在就在回去的路上了,所以,你叫上安靖,我們湖州見」。丁長生說道。
「好,那就湖州見,我去湖州找你,丁市長,做事要留有分寸,我陳煥強在江湖上也算是有點分量的,不要把事做絕了」。陳煥強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那當然,我也不是那樣的人,我們之間的事見面說清楚就完事了,包括陳漢秋的事,咱們一次性解決了,如何,另外,我對你的比特幣生意也感興趣,說不定我們可以合作呢」。
「好,我是個生意人,和誰做生意都沒問題,只要是賺錢,你說呢」。
丁長生哈哈一笑,說道:「你看,把事說清楚了不就完事了嘛,本來嘛,咱們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無非是關於一個女人的事,你老陳也不缺女人,何必為難她呢,算了,這件事不說了,你知道我的意思,也知道要解決你我之間的問題該拿出來什麼誠意,到此為止,見面談吧」。
說完,丁長生就掛了電話,閉上眼,飛馳的高鐵奔向了湖州,丁長生的腦子裡一直都在轉,該怎麼處置陳煥強,可是想來想去,沒有一個實在的主意,車到湖州,丁長生看著車站上的碌碌人群,他居然沒下車,陳煥強這件事對自己來說是一個難以下的決定,所以,他想找個人說一下自己內心的苦悶,不是不敢幹,是幹了這事之後會得罪多少人,結果會怎麼樣,宇文家的事沒解決,其他的事都是要隱忍為解決宇文家的事做基礎和鋪路,而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拆橋。
對於陳煥強,丁長生還真不是很了解,所以,要想找個了解他的人,勢必要找個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才能知道底細,丁長生這一路上都在想該去找誰,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仲華。
而且自己也好久沒去拜訪仲華了,仲華對其他人說自己的不是,就是在想丁長生了,也是怪他這麼久不登門,想想也是,自己每次到江都,卻很少去拜見仲華,一方面確實是他們的空閒時間很難重疊,可是在丁長生的內心裡也是一種牴觸,因為要顧及到梁文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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