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找到了吳清海,他想知道現在這個電廠到底是什麼情況,否則的話,召開發布會的時候怎麼說?
「這個電廠的老闆沒換,還是城建集團旗下的公司所有,換句話說,還是城建集團的產業,自從鬧了那一出之後,再沒人鬧,可是建設也停止了,只是有幾十個工人在這邊維持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忽然來了這麼多人搞建設,縣裡沒有接到任何的通知」。吳清海說道。
丁長生算是明白了,這個電廠現在還是安靖搞的。
拿出來手機立刻打給了安靖,可是安靖的電話無人接聽,接著又打許家銘的手機。
「怎麼辦?安少,這不接電話不是辦法,總不能一輩子不接電話吧,這傢伙既然是找上門來了,我們就跑不了」。許家銘說道。
「你先接了,問我時就說我不在國內,你先聽聽他想幹什麼?」安靖對許家銘說道。
許家銘看了一眼安靖,摁下了接聽鍵,同時也摁下了免提。
「喂,哪位?」許家銘問道。
「哪位?我是副市長丁長生,許家銘,你在哪呢?桃縣出了大事了,你知道嗎?」丁長生問道。
「我知道了,正在往桃縣趕呢,丁市長有什麼指示嗎?」許家銘問道。
「那好,你過來再說吧,幾點能到,我等你」。丁長生說道。
「這不好說,我到了再聯繫你吧」。許家銘說完就掛了電話。
安靖看著許家銘,恨不得給他腦袋上來一巴掌,傻兒吧唧的,說什麼在路上,純粹是胡扯,胡扯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接了這個電話,一點消息沒得到,連對方的態度也沒摸清。
「你說什麼屁話呢?」安靖惱火道。
「安少,問題是現在咱們說什麼都沒用,還是想想怎麼解決吧」。許家銘說道。
安靖知道許家銘說的沒錯,現在的問題就是錢,死人了,但是誰也不願意死人,所以,這是意外,是安全事故,不過這個項目他們是承包出去的,和自己沒關係,最多是出錢了。
「你既然說在路上了,你去桃縣吧,有什麼事電話聯繫,記住了,我們只答應出錢,出多少再給我回話,先把事穩定下來,將來的事再說」。安靖說道。
許家銘無奈,只能是起身準備出門。
「把陳漢秋也帶上,這個混蛋耽誤了我這麼多事,讓他跟著,能出點力就出點力」。安靖說道。
許家銘卻說道:「安少,你還是把他給弄走吧,在湖州待著,一點好處沒有,咱們是做生意的,不是來治氣的,他要是在湖州給丁長生搗亂,丁長生會記在我們頭上,他老子不是省城市委書記了嘛,讓他爹給他安排個什麼位置,比在我們這裡強多了」。
「你的意思是攆他走?」
「反正我覺得在我這裡,沒一點好處,惹事的時候在後面呢,你也看出來了,丁長生不是個省油的燈,把陳漢秋支開,他願意和丁長生對著幹,那就讓他一邊對著幹去吧,別連累我們就行,我自己好歹還能撐著公司,他要是來搗亂,我估計丁長生會恨死我們,以後會更加針對我們的」。許家銘說道。
許家銘走後,安少叫來了陳漢秋。
「坐吧,站著和門神似的,喝點什麼,紅酒?」安靖問道。
「隨便,安少,我看著許家銘出去了,幹啥去了?」
「桃縣出了點問題,他去處理了,坐下說」。安靖指了指座位,說道。
陳漢秋坐下後,從面前的桌子上端了一杯紅酒,不停的在杯子裡搖晃著。
「你還是回省城吧,別在湖州待著了,這裡不適合你,而且你現在無職無權,也沒有經商的經驗,處理人際關係,你也不如許家銘在湖州熟,所以,你幫不上我,你要真是想幫我,就回省城,讓你老子給你找個合適的單位,那樣或許能對我有點用處,湖州是丁長生的天下,現在劉振東是市局局長,你的一舉一動說不定人家早就知道了,所以,你在湖州掀不起多大的浪來,還是回省城,或許能有機會」。安靖說道。
陳漢秋喝了一口酒,說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但是我爸讓我來湖州,我給你惹了不少事,所以想在哪裡跌倒的就在哪裡爬起來」。
「問題是你在這裡爬不起來,丁長生的手
2749:脾氣得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