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沒想到秦麗珊和周一兵是這麼開始的,周一兵的膽子可真是不小,看來今晚要好好和他算算賬了。
「求你,無論你們怎麼樣,別傷害我和孩子,好嗎,我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的,但是我一直都在騙自己,一直都在拖,而且,他給了我很多錢,我也漸漸的陷了進去無法脫身,我知道他太多的秘密,我要是不和他繼續下去,我就會死,他心狠手辣,說到做到,這是我最害怕的,我要是不聽他的,他就會殺了我全家,你說我敢不聽他的嗎?」秦麗珊問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你和我說這些沒用,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為人,我比他好不到哪裡去,而且我從中南省來這裡,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我更不需要有什麼顧忌,只需要心狠手辣就可以了,你要是不配合我,我一樣也會心狠手辣,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好人壞人我還是能看出來的,周一兵毀了我一輩子,不但是弓雖女幹了我,還讓我給他生了孩子,我是沒辦法……」
「打住,你不要和我說這些,我能和你說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的目標不是你,是周一兵,你只要配合我做好周一兵的工作,其他的事,都好說,這件事辦砸了,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你現在和周一兵做的事,我保證,你再出來時,你兒子都該娶媳婦了,信不信由你」。丁長生說道。
秦麗珊沒想到丁長生是這樣油鹽不進的人,自己對周一兵沒多少愛可言,但是孩子可是她親生的,所以,她現在在言語上巴結丁長生,不過是為了讓丁長生放過自己,可是沒想到這個人腦子很靈光,根本不上自己的當,這讓秦麗珊一籌莫展。
「你家裡的情況我也都熟悉,我既然敢來找你,就是把你家裡的基本情況都摸清了的,所以,你不好和我玩花招,到時候坑的不知道是誰呢」。丁長生最後說道。
「那你要我做什麼才能放過我?」秦麗珊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很簡單,待會周一兵來時,你只需要在一旁哭,勸他聽我的就行了,別的什麼都不用干,這個簡單吧?」
「就這麼簡單?」秦麗珊不信的問道。
「不然呢,你還能幹什麼?」丁長生問道。
周一兵急急火火的趕了回來,在進家門之前的樓道里,他的手機響了,接通手機後,他的手下才匯報道:「周隊,那傢伙去了醫院,我們還在查,但是好像……」
此時周一兵已經進了家門了,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丁長生,再看看一旁的秦麗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好,我知道了,繼續查吧」。周一兵說完就掛了電話。
周一兵反手從腋下拔出了手槍,對準了丁長生。
丁長生笑笑,說道:「周隊長,你最好還是放下槍,你能看清對面樓上開著的玻璃窗嗎?那裡有一個狙擊手在盯著你呢,你要是這麼拿著槍比劃來比划去的,我很擔心他會誤判,到時候你沒打死我,他倒是先把你幹掉了,再說了,你以為安排了渣土車想要把我和仲華撞死,人家就沒人在暗地裡用暗手嗎?」
「你來這裡幹什麼?」
「不是我要來的,是秦醫生說起了你和她的關係,說她住這裡,我覺得我們認識,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既然你和秦醫生是這種關係,我應該來給你溫溫鍋,你說呢?」丁長生依然是不急不慌的問道。
「屁話,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拿這話騙我?」周一兵真是恨不得立刻開槍。
但是他也知道丁長生說的有可能是事實,而且對方這好整以暇的態度,以及能找到這裡來的本事,周一兵還真是不敢輕舉妄動了,於是,慢慢的把槍收了起來,坐到了丁長生的對面,秦麗珊的身邊。
「丁長生,我一直都很佩服你,我們可以明著來,暗著來都可以,但是你今天碰到我的底線了,這樣不好,我們做什麼事,那是我們工作上的事,牽連到家人就沒意思了,也不是爺們該做的事」。周一兵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你和我講這些道理沒用,我不是個講道理的人,我只注重結果,今天咱們就在你這個新家裡談一下,如果你能說服我,我聽你的,如果我能說服你,你就聽我的,怎麼樣,我這個提議還算是公平吧?」
「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