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你敢對警察說嗎?」丁長生問道。
「我,我怕他報復我們……」趙君平說道。
「陳漢秋現在的罪名都夠在裡面蹲幾年的了,你怕啥,你的證詞不過是在他的罪名上再加點分量而已,但是可以為你自己洗白,你想想吧,如果你作證的話,你妹妹被你打電話騙去的,在害你妹妹這件事上,你是幫凶,逃脫不了干係,你自己想想該怎麼辦?」丁長生問道。
「如果我作證了,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趙君平問道。
「這要看你的表現,只要是他能進去,你就能出去,你要是半路的反悔,翻供了,那他進不去,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至少你們單位知道你這種情況,會把你開了倒是真的」。丁長生說道。
當所有的證據都收集全了的時候,劉振東向丁長生匯報:「差不多了,時間再長了我怕麻煩」。
「嗯,開始吧,告訴出去的人,一定要提高警惕,幹完一票,立刻換地方,不要在那個城市呆著,立刻閃起來」。丁長生說道。
「都安排好了」。劉振東說道。
陳漢秋這兩天沒回家,陳煥山並沒在意,因為兒子也大了,時常不回來,但是沒惹很大的麻煩,這一點他還是很知足的,不像是京城的其他領導的孩子,那什麼混賬事都干出來過。
「哥,我是阿強,漢秋在家裡嗎?」陳煥強一大早打來了電話。
「沒有啊,我兩天沒見他了,不知道去哪了,你找他有事啊?」陳煥山問道。
「哥,怕是有麻煩了,你看看網上,爆出來一條新聞,說的是江都市陳姓高官領導的兒子,吸毒販毒,還加上弓雖女干,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都是衝著咱們家來的?」陳煥強問道。
「什麼?」陳煥山一愣,問道。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但是現在網上鬧的沸沸揚揚,我感覺這是有預謀的,不是那麼簡單」。陳煥強說道。
陳煥山臉色很不好,打開了電腦,按照陳煥強說的點開了新聞,很明顯的,這就是衝著陳家來的,江都市的高官中,有幾個是姓陳的?
與此同時,王友良走進了梁文祥的辦公室。
「老王,你怎麼想起來到我這裡來串門了?」梁文祥笑笑,問道。
王友良一臉的嚴肅,說道:「梁書記,我可不是來串門的,這段時間,可是我們江都的多事之秋啊,看看吧,又出事了」。
梁文祥一愣,問道:「什麼事?」
「這是新聞材料,我列印了一點出來,但是更多的還在網上發酵,我看是不好收拾了」。王友良把自己列印出來的材料交給了梁文祥,然後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梁文祥只是看了幾眼,臉色就難堪起來,問道:「這是事實嗎?」
「是,我剛剛接到了湖州方面的匯報,兩個人正在市局裡押著呢,什麼都承認了,還有兩個證人,因為陳漢秋屬於監察系統的,所以材料直接報到我這裡來了,你看,怎麼處理?」王友良問道。
「怎麼處理,還能怎麼處理?一定要嚴肅處理,按照法律規定處理,你剛剛說他們現在哪裡?」梁文祥好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
「在湖州市局押著呢,也是市局接到舉報辦的案子」。王友良說道。
「又是湖州?哼,這個湖州還真是不安生啊」。梁文祥聽聞是在湖州發生的事,冷笑了一下,然後不再吱聲了。
面對大批的記者從四面八方趕來,劉振東才覺得這事鬧大了,緊急請示丁長生怎麼辦,丁長生讓他請示薛桂昌怎麼辦,劉振東一愣,瞬即就明白了丁長生什麼意思了。
劉振東到市委後,要見薛桂昌,但是薛桂昌此刻卻沒時間見他,因為他正在接梁文祥的電話。
「桂昌啊,你們湖州能不能消停點,桃縣的事還沒完事,現在又出來這個破事,為什麼你們湖州就不能消停的發展一下自己的經濟,把經濟數據給我搞上去,永遠都是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呢,沒正事幹了是吧?」梁文祥問道。
薛桂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一個勁的是是是的承認錯誤,最後梁文祥說道:「這件事影響極壞,一定一查到底,無論是查到了誰,都不能輕易放過,這也是事關黨和政府的威信,要是這件事高高舉起,
2796: 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