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今晚來找陳煥強之前就早已想好了,葉家的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也不想和陳煥強翻臉,唯獨湖州愛華高科,沒得談,好在陳煥強很懂得談判的策略,先易後難。
如果是先難後易的話,很容易造成一上來就談崩,這對於陳煥強這樣的老狐狸來說,不再話下。
但是再難談的事還是要談的,果然,到了最後,陳煥強說道:「白山的那家公司,國家很看好她們的技術,但是她們卻不想捐獻出來,到現在就成了死局,這很不好,上面很不高興」。
「是嗎,誰代表國家呢?」丁長生問道。
「當然是央企中汽集團了,這點沒什麼疑問吧?」陳煥強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剛剛想說點什麼呢,就看到自己斜對面的灌木叢里高高的躍起一個人,他倒是沒看到他手裡拿的是什麼武器,可是他此時的位置就相當於開車時的駕駛位置,而陳煥強的站位就相當於是副駕駛的位置,於是,開車的人都知道,遇到這種情況,司機本能是向左打方向,所以,副駕位置也是全車最危險的位置。
雖然這不是在開車,可是當那個人高高躍起,越過了灌木叢時,丁長生的第一反應是拉了陳煥強一把,讓他擋在了自己面前,齊良琨的目標是丁長生,本來就是要繞過陳煥強再去攻擊丁長生,可是這樣一來,陳煥強擋在了丁長生的前面,他就得先把陳煥強料理了再攻擊丁長生,否則這麼繞來繞去的話,時間都耽誤了。
於是,他高高躍起,一刀紮下來時,被丁長生拉了一把的陳煥強替丁長生擋了一刀,這一刀恰好是從陳煥強的右鎖骨處插了下去,本來這一刀是要插在丁長生的肩膀處,沒想到這一刀居然扎在了陳煥強身上。
插了就插了,倒霉的是這一刀扎在了骨頭上,拔刀就沒那麼順利,所以當他費力拔下刀來時,跟在他們身後的女秘書一腳踢向了齊良琨的手臂,丁長生沒想到陳煥強的女秘書這麼厲害,這一腳可謂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只聽見齊良琨的胳膊咔嚓一聲,齊良琨瞬間就感到了自己的胳膊的劇痛,此時陳煥強的保鏢也迅速的趕了上來,齊良琨一看事不可成,立刻調頭向樹林裡跑去。
陳煥強的保鏢還要去追,但是被秘書制止了,她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就一個人,所以一邊查看陳煥強的傷口,一邊吩咐保鏢立刻叫人來。
這時候周一兵急匆匆趕了上來,他是聽到呼救趕過來的,時間剛剛好,可是看到的不是丁長生倒在血泊中,而是那個貴賓陳煥強,這下他的腦子一下子懵了。
「愣什麼愣,人往那邊跑了,快去追啊」。保鏢朝著周一兵吼道。
周一兵沒理他,立刻拿起步話機開始叫人過來,然後才朝著齊良琨跑掉的方向追了過去,好在是這一路上都沒看到齊良琨的蹤跡,於是這一夜,度假村可謂是熱鬧非凡,鬧了一夜之後,直到天亮也沒發現兇手去了哪裡。
陳煥強沒死,可是卻昏迷不醒,一個手術就做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晨還沒醒過來,丁長生作為目擊者之一當然不承認那人是要來殺自己的,但是他看的出來,那人就是衝著自己來的,目標就是他,只是這一次陳煥強替自己挨了一刀,要是自己的話,他們會不會救自己,很難說,想起來後背都是濕的。
可是那人是誰呢,當時一個是比較緊急,對方的速度太快,二來是齊良琨帶著頭套,根本看不清是誰,當時他還以為是周一兵呢,但是周一兵身邊一直有人,而且他聽到了咔嚓一聲胳膊骨頭斷裂的聲音,周一兵的胳膊好好的。
「車書記,看來你們真的是沒誠意,這個會議就沒必要再開下去了,到此為止吧,連最起碼的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證,我們還敢把錢投到這裡來,你們沒搞錯吧?」許弋劍氣急敗壞的問道。
「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想要破壞我們的合作,公安部門正在查,一定會查出來兇手給陳總一個交代,但是合作還是要合作的,這畢竟是個案,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車家河說道。
但是許弋劍無心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堅持要走,車家河留都留不住,本來第二天就要開會的,可是在夜裡都走了個乾淨,除了住院不能移動的陳煥強之外,其他商界大佬都走了。
「給我個交代」。車家河看著站在對面的周一兵,問道。
「這事
2956: 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