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丁長生得意洋洋的樣子,她簡直是要氣炸了肺,看著丁長生的臉,恨不得上前給他幾巴掌,可是自己的手腳被捆,自己現在就是他砧板上的魚肉。
「我沒來北原之前就聽到過你的名聲,當然不是什麼好名聲,霸道,不講理,仗勢欺人,這些都是你乾的吧,我看這北原市好像沒人敢和你對著幹,你要是狠起來,是不是要滅人家門?你前年開車撞死的那個小女孩你還記得嗎?她媽媽現在還在精神病院裡住著呢,你以為給了錢就可以解決問題了,我實在是想不通現在這個社會了,還有你這樣的紈絝」。在章三言他們來之前,丁長生是竭盡所能的對她進行羞辱。
而且一腳踏在沙發上,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臉龐,當然了,不敢用很大的力氣,可是被他昨天打的還很疼的臉,就是輕輕拍打依然很疼,火辣辣的疼。
這樣小心的拍打,雖然不會落下手印,可是依然能起到羞辱的作用。
嫩滑的小臉就這麼被他捏在手裡,肆意把弄,車蕊兒簡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呸,你這個混蛋……」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朝著丁長生吐口水了。
不但是章三言來了,最先到的是省政府保衛科的武警和警察,但是丁長生沒讓他們進門,而是等著章三言來到。
「丁主任,這是咋回事?」章三言進了門看到車蕊兒居然被捆在了沙發上。
丁長生指了指沙發上的槍,說道:「她帶來的,我呢,差點就麻煩你明天送個花圈了,對了,你們都來了,把這個視頻每人都發給你們一份,你們自己回去好好看看,另外,這把槍上的指紋可以確定是誰帶來的,另外,要查查這把槍是來自哪裡,是不是警用槍支,或者是其他渠道進來的槍支,你們省廳和市局的人,你們對槍支都沒把控好,這馬上到了兩會了,怎麼著,想發生槍擊事件嗎?」
丁長生的話是句句誅心,章三言來這裡之前就報告給了車家河,因為丁長生在電話里說的很明白是車蕊兒拿槍來威脅他,但是到了之後才發現是這個局面,看了一段視頻,然後再回頭看看車蕊兒。
「別聽他的,他這是在設局害我,他先打的我,我和他沒完」。車蕊兒此時還在狡辯。
丁長生無奈的笑笑,說道:「章廳長,我也知道你為難,也知道她的身份特殊,但是要是省里這些幹部子女每個人都配槍的話,那還是危害很大的,我想車書記看到這一幕也會很難過,還有,她剛剛說我打了她,誰看見了,我知道,以車小姐在北原的號召力,找幾百個證人還是不難的,但是她既然有幾百個證人,那些朋友證人都會站在那裡看著我打她嗎,這怎麼可能呢,車小姐跋扈慣了,誰敢招惹她,對不對?」
章三言點點頭,拉住了丁長生朝一邊走了幾步,小聲說道:「我先讓他們把人帶走好不好,我這裡還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沒問題,先把人帶走吧,剩下的事慢慢處理」。
於是章三言帶來的人解開了車蕊兒手上腳上的毛巾,一旦被解除了束縛,車蕊兒重新爆發了,蹦著跳著要和丁長生拼命,最後被攔住了,但是依舊是把毛巾團成了團扔向了丁長生。
丁長生接住了毛巾,看向章三言,兩手一攤,說道:「你看看,這,這車書記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怎麼這麼暴力呢,這樣下去早晚是要出大事的,就沒人管管嗎?」
無論是怎麼看,丁長生都是一個受害者,看在章三言眼裡也是這樣,拉住了丁長生,擺擺手,示意自己手下的人把人帶走。
然後屋裡就剩下了丁長生和章三言了,章三言苦笑一下,坐下了,丁長生也坐在他的對面,林濤上來兩杯茶,然後退了出去。
「丁主任,謝謝你給我這個面子,這事你有什麼要求嗎,你給我個章程,看看怎麼處理好,我也是很為難」。章三言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難處,但是這事鬧到這個地步,你說我該怎麼回你呢?」
「您說您說,我聽著呢,咱們商量著來,好吧?」章三言說道。
「這事呢,我得匯報給省長,這麼大的事,拿著槍進了省政府,這說明我們省政府的安檢還是不合格,這要是拿著槍去見仲華省長呢,這後果想想都後怕,當然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