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白了丁長生一眼,笑笑說道:「你就繼續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你想不想知道紅旗和她老公都是怎麼過的?」
說著,肖寒又向丁長生這邊靠近了一些,對於她來說,丁長生始終都是一顆沒有吃到的葡萄,人就是這樣,於是得不到的東西才也覺得讓人心裡痒痒的難受,丁長生對於肖寒就是這樣。
丁長生不著痕跡的向一邊閃了閃,但是就是這細微的動作也被肖寒覺察到了,不由得皺眉問道:「我有這麼可怕嗎,還是你的膽子變小了?」
「不是我的膽子變小了,而是肖寒姐的變化太大了,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對了,這個陳煥強是什麼背景?」丁長生皺眉問道。
「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但是人家可不是暴發戶,原來是一名高官,在發改委工作的,後來辭職下海,倒是發揮了他的本事了,怎麼,要不要介紹你們好好聊聊,說不定可以幫幫你呢?」肖寒一眼就捕捉到了丁長生話里的核心意思,他問的不是自己和陳煥強到底是什麼關係,而是問的陳煥強的身家地位。
「還是算了吧,他是商人,但我是官員,官商要是走的太近了可不是什麼好事」。丁長生笑笑說道,雖然心裡想和這個陳煥強加深一下了解,可是不能在肖寒這個女人面前流露出來這種渴望,否則非得被這個女人利用不可。
「那倒不見得,沒有這些所謂的商人,你們這些當官的怎麼往上爬呢,還不是和這些商人們相互利用,他們的利用你們賺更多的錢,你們利用他們撈政績往上爬,說白了,這都是很正常的事,你這樣就沒什麼意思了吧?」肖寒不屑的說道。
「唉,寒姐,你真不愧是報紙的主編啊,本來挺高尚的一件事,唉,文人的筆可不是鬧著玩的啊」。丁長生搖頭苦笑道。
肖寒看了看門口,突然小聲說道:「長生,現在姐什麼都沒有了,我就想靠著陳煥強為自己的後半輩子掙點養老錢,男人靠不住,姐只能是靠自己了,你明白我的苦心嗎?」
肖寒有點醉眼迷離,但是這話倒是真話,一個離了婚的女人,而且還是到了這個年紀了,雖然是有一種成熟的美,可是這已然不是女人最大的本錢了,一來這種成熟的美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二來既然是成熟了,離爛也就不遠了,所以肖寒很著急,男人靠不住,只能是靠自己為自己後半輩子打算了。
「可是,這個老陳靠的住嗎?你們這是結婚了還是確定關係了,作為一個法制報的編輯,你總該有點法律常識吧,要是不結婚,他的財產和你可沒關係」。丁長生提醒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結婚了,所以我想找個項目讓老陳投資,但是法人股東都得是我,我就是這個項目的主人,你們那裡有什麼好項目嗎?一旦投資了,即便是這個項目不賺錢,賣了也得一大筆錢吧」。
丁長生啞然失笑,肖寒啊肖寒,這都什麼年頭了,你還打這主意,先不說老陳這個老狐狸是不是上當,即便是投資了,哪有那麼容易就能退出去的?
不過肖寒的話倒是讓丁長生有了想和這個陳煥強交流下的強烈願望,只要是肖寒能找到好項目,陳煥強能投資,這就是一個好主意。
倆個人正在熱聊著呢,陳煥強敲門進來了,不過讓丁長生沒想到的是,他在門口告別的人正是路九山,丁長生臉色一變,陳煥強本來是禮節性的讓一讓路九山進來坐會,他們都在這裡有長期包間,都是先到自己包間裡會見客人或者是喝茶聊天,如果想玩了,後面有桑拿和,都是可以玩的,實在憋不住了,這裡也有佳麗美女,一句話,只要是你有錢,在這裡基本都可以辦到。
「這麼巧,陳總,你還認識這個人?」路九山不屑的看了看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倒是不在意了,媽的,老子今晚來找的就是你,既然來了,那現在解決了也好,說著,翹起了二郎腿,端著肖寒剛才遞給的紅酒,對路九山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怎麼?老路,你們認識?」陳煥強有點吃驚,丁長生怎麼會認識路九山的,不過瞬間他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了,這兩人可能認識,但是關係絕不不是一個路子,看丁長生那樣,對這個路九山好像不太了解。
「何止是認識,這位先生可是狂得很,我手下的龍七就是被這傢伙給暗算了」。路九山幾乎是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