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說了就有水喝了,你自己交代的,我們算你坦白,在量刑的時候可以考慮寬大處理」。劉振東站在賀飛面前,循循善誘道。
賀飛此時雖然精神接近崩潰,但是卻不傻,改交代的自己交代,不該交代的,自己說了,那就是找死,反觀自己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夠死幾回的。
賀飛慘然一笑,小聲說道:「你要我交代什麼呀?我什麼都沒做,我總不能編故事給你聽吧,你喜歡聽故事?」
「我不喜歡聽故事,但是有件事你好像還不是很清楚,這是在湖州,即便是你叔叔私下動手找你,也找不到,可以說,只要是我們不放你出去,你就是死在這裡化成灰,也沒人能找的到你,我們千辛萬苦將你弄到這裡來,你以為就這麼算了?」劉振東繼續從精神上威脅劉振東道。
果然,賀飛愣愣的看著劉振東,說道:「我不會承認自己沒幹過的事,你休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就是現在說了,到了法庭我也會翻供的」。
「嗯,這倒是有可能,不過,你放心吧,我剛剛接到消息,今晚從湖州調集警力去白山突擊查抄你的會所,到時候你幹了什麼,就都明白了,你現在說,我們算你坦白,也算是老實交代問題了,可是要是等到我們查抄出來,一件一件,你抵賴的了嗎?」劉振東托起賀飛的下巴,看著這張因為拔了牙有點浮腫的臉,陰森森的問道。
聽到劉振東這麼說,賀飛呆住了,隨即低下了頭,不再說話,劉振東微微一笑,看來那個會所里藏著的不可告人的東西,今晚必須好好查查。
「我交代可以,我要見我的律師,我有律師,給律師打電話吧」。賀飛說道。
劉振東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賀飛,你是美國大片看多了吧,現在是在偵查階段,你還不能見律師,等偵查結束了,你請幾個律師那是你的本事,但是,現在不行,這裡不是美國,是中國,我的耐心很有限,待會還得趕往白山,你自己掂量著辦吧」。說完,劉振東又坐回了座位,但是他明白,賀飛的精神崩潰在即,這小子也沒多大能耐,沒受過這樣的苦,這才多長時間,就撐不住了。
「你想知道什麼?問吧」。賀飛再次抬起頭來,問道。
「你和阿虎交易的那二十公斤毒品現在在哪裡?」劉振東問道。
賀飛一愣,隨即慘然一笑,說道:「原來你們琢磨我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件事你們也知道?我想知道,這是誰告訴你的?」
「現在是我在問你,說」。劉振東端來一杯水,準備等賀飛交代了,餵他喝一口。
「在隔壁院子裡的地下室里」。賀飛雙眼失神的說道。
「很好,來,喝杯水」。劉振東獎勵他道,說是一杯水,其實被他倒的只剩下一口水了。
顯然,這一口水根本解不了賀飛的渴,眉頭不遠處那盞兩百瓦的電燈泡瞬間就能將這一口水的水分給蒸發掉,賀飛抬起臉看看劉振東,祈求再給點水喝。
「可以,我想知道,你和柯子華之間有什麼交易?」
「柯子華?我和他沒交易」。賀飛否認道。
賀飛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他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自己和柯子華之間的交易只有柯子華自己知道,如果自己被抓的消息傳出去,那麼柯子華勢必會去找自己叔叔,因為他要自保就要想法把自己救出去,而自己叔叔也需要在警察里有個眼線,這樣才能救自己出去。
「你不說,也可以,等著柯子華自己說的時候,你的交代將變得毫無分量了」。劉振東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丁長生約見曹建民的茶樓不可謂不偏僻,但是即便是這樣,丁長生依然把自己的車停在了一公里之外的商場停車場裡,然後步行到了這裡。
靠窗,但是卻拉著窗簾,此時,丁長生一邊等曹建民,一邊在想,見了林一道該怎麼談,自己的條件是什麼,對方可能不可能答應,正想著呢,曹建民父女到了,看來曹建民還是最信任他的女兒曹晶晶。
曹建民正想和丁長生打招呼時,被丁長生阻止了,於是曹建民到了丁長生面前和他握了握手,此時的車是拿出自己的手機,又向曹建民伸出手,曹建民一愣,曹晶晶也是覺得丁長生有點過分了,正想說話時,被曹建民阻止了,掏出手機遞給了丁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