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楚歡的匯報,袁煥生看向丁長生,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好像感覺很對不起丁長生似得,雖然丁長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林少爺到底是誰,但是看得出袁煥生對這個人很是忌憚。
「兄弟,你看,我這是給你接風,哪知道鬧成這樣,那個,我去去就來,你們先用著,好吧,茹萍,好好陪著老弟」。袁煥生說著站了起來。
丁長生也趕緊站起來,「袁大哥,你這是什麼話,既然我們是兄弟,就不用那些虛禮,你要是有事,趕緊去忙,葉姐,要不然你也去幫襯著袁大哥?」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茹萍,你陪著丁老弟吧」。袁煥生無奈的搖搖頭,楚歡提著那個袋子跟在袁煥生身後出去了。
「弟弟,來坐,我們繼續吃飯吧,他忙他的,我們吃我們的,改天再讓他給你重新接風吧」。葉茹萍雖然也是談笑風生,但是看得出,她很擔心袁煥生。
「萍姐,我還是叫你萍姐吧,葉姐不大好聽」。
「好,隨你,來,干一杯,招待不周啊,弟弟,你不要見怪,有時候在生意場上,這都是沒辦法的事」。葉茹萍雖然沒有說明,但是丁長生猜得出來,這個林少爺好像真的不一般。
「萍姐,不知道這位林少爺是哪路神仙啊,這麼厲害?」丁長生問道,他已經猜到,能讓北原市的地產大佬這麼俯首帖耳的去送這十萬元錢的人,怕是不簡單,肯定是非富即貴了。
「別提了,自從這個人到了北原後,把北原攪得一塌糊塗,我們是做在做生意的,講究的是和為貴,所以能不多事就不多事,可是即便是這樣,還是滿足不了這小子的胃口,看來這小子是不把我們吃垮是不算完啊」。
「哦?怎麼個吃法?」丁長生淡淡笑道。
「這位林少爺叫林平南,是我們中北省常務副省長林一道的獨子,正因為如此,我聽說,這孩子在小的時候就被慣的不成樣子,而且這孩子的媽也是一個紅色家族的後代,這要是慣起孩子來,還能有個好,本來這林一道在西北省的時候這林平南都是在京城呆著,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半年倒是常駐北原了,開始的時候,有些商人都是想從林一道那裡得到點好處,於是就巴結林平南,哪知道這小子吃上癮了,只要是沒錢了,就找這些人賭博,你想想,有敢贏他的嗎?於是,在這酒店吃飯是假,賭博倒是真的」。
「於是,這些人就借著賭博給林平南送錢?」
「可不是嗎?上周的時候袁總輸了十五萬,這還不到一周的時間,今晚又拿過去十萬,基本上是拿過去多少就輸多少,這一晚上下來,陪他打牌的人,怎麼著也得輸個上百萬吧」。葉茹萍恨恨的說道,她是生意人,知道做生意賺點錢不容易,所以對這個林平南那是恨之入骨也不為過。
「那,袁大哥這前前後後也送了不少錢了吧?」丁長生皺眉問道。
「自從這個傢伙來了,袁總怕是要送出去一個數了」。葉茹萍伸出一個手指頭說道。
丁長生明白,這就意味著袁煥生送出去大概一百萬了,這還只是袁煥生一個人,那麼其他人呢,看來這林平南斂財的手段還真是不一般啊。
「看來這林少爺是拿北原的這些商人當提款機了,那麼,收了錢,辦事怎麼樣?」
「唉,要是能辦事,送出去的錢也就送出去了,但是這些錢他可不認為你是送的,是你自己沒本事輸給他的,要是想辦事,還得再交錢,比如,袁氏集團年前想要拿一塊地,這件事就是林一道直接管轄的,但是因為在地下競拍的時候輸給了省外的一家公司,所以,我們就敗北了,對了,那家公司還是你們湖州的呢」。葉茹萍好像是想起什麼來似得,說道。
「湖州的公司?」丁長生很是疑惑,難道湖州的公司不在本地發展,想要進軍北原了,可是思來想去湖州幾乎是沒有這麼大型的地產公司啊。
「對,好像是叫雙虎地產,老闆好像是叫趙慶虎,對,就是叫趙慶虎,我們在競拍夜宴上見過這個人」。
「趙慶虎?萍姐,你確定你沒記錯?是叫趙慶虎?」丁長生眉頭緊皺著,感覺這有點不可思議,趙慶虎要是真的在北原拿地,那麼意味著趙慶虎很可能是想從湖州抽身了,可是了,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這些事,連負責調查趙慶虎的劉振東也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