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中間隔著一個小方桌,丁長生不是家具方面的專家,所以也不懂這是什麼木料的,但是這個小方桌通體黢黑,看上去很厚重古樸。
「其實在司南下說這個項目可能要擱置一段時間後,我就知道這不是司南下的意思,很可能是他有了上面的壓力,看來果然是如此啊,很多人都知道這個項目一旦建成投產,至少在時間的時間裡就是提款機,所以有人不像我們搞成」。秦振邦一邊說著,一邊洗茶,沖茶,然後用小叉子端起一杯茶遞給丁長生。
丁長生雙手接過小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很回味的感覺,他去宇文靈芝那裡,每次必然要飲茶,而且不是宇文靈芝就是祁竹韻給他表演茶道,和宇文靈芝比起來,秦振邦只能算是在泡茶。
「嗯,茶很香啊,雖然我不懂茶,但是好茶葉和一般的相比,喝起來就是不一樣啊,秦總,能不能送我點?」
秦振邦笑笑說道:「等我的項目做成了,我送你一斤,你知道我們喝的茶多收錢一斤嗎?」
「不知道,總不會是買不到吧,要是能買到的話,秦總就不會提錢的事了,我印象里秦總是一個很大方的人」。丁長生將軍道。
「嗯,我就喜歡和聰明人交往,而且和我交往的人裡面,你丁長生不是最聰明的,但是絕對是聰明人裡面最年輕的一個」。秦振邦給丁長生的評價很高。
聽別人說自己的好話,自己自然是高興的,但是翻過來,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丁長生和秦振邦這樣的人物交談,時刻都保持著警惕,尤其是當秦振邦誇獎丁長生時,不出意外,下一步就要設套了。
秦墨安靜的坐在一邊,懷裡抱著一隻黑貓,一動不動,就像是她們不存在一樣。
丁長生擺擺手,說道:「秦總,我自己幾斤幾兩我知道,你要是這麼捧我,待會我要是摔壞了,我可就走不了啦」。
秦振邦笑笑說道:「走不了就住下,我這裡客房多的是,長生,我今天和我那些夥計聊到了你,他們對你很感興趣,所以,我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我們在湖州的項目,你得給我們出力啊」。
「秦總?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丁長生皺眉道,如果這話是對司南下或者是邸坤成說,那麼這還說得過去,至少他們都是一方諸侯,至少在自己管轄的行政區劃內做主,但是這事放在丁長生身上,絕對是小馬拉大車,而且秦振邦也睡所託非人了。
「別急,這事得慢慢來,實不相瞞,我考察了好幾個地方,除了沿海地區外,就你們那裡最適合這個項目了,但是你也知道,現在沿海地區對項目的進駐非常嚴格,再加上我們這個項目的確是敏感了點,所以現下只能是選擇內陸,可是也只能是靠江靠河,水資源豐富的地區,不然的話,我們需要的大量水沒地方來,所以,湖州是我們的不二選地,這也就是對你說,其他人我是不會這麼說的」。秦振邦嚴肅的說道。
但是無論你怎麼嚴肅,丁長生是不信的,商人無利不起早,但是像秦振邦這樣的大商人,看到的利益絕對不是那麼一星半點,而且也不是三年兩年的收益,這才是促使秦振邦在湖州落地的原因所在。
「謝謝秦總,但是我不認為在現在這個階段我能幫上什麼忙?」丁長生還是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擺脫這個項目目前的尷尬境地。
「不,你能幫得上,而且還能幫上大忙,我不需要你做什麼,但是我想知道你們那塊地的所有動向,只要我掌握了那塊地的動向,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自己來做」。秦振邦笑眯眯的說道。
丁長生聽完秦振邦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那塊地還能翻出來這麼大的波浪?這讓丁長生有點不信。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希望你們能盡點力」。丁長生最後說道。
「你說,只要我們能做的了,都會滿足你的,是錢還是物?」秦振邦問道。
「不是錢,也不是東西,而是一件事,我乾爹叫顧青山,是前任湖州市組織部長,他是在任上去世的,他生前提拔了一個女的為組織部副部長,而且也和石愛國書記商量過,要將這個女人提拔為組織部部長,這也算是他為我留下的一點人脈,但是現在好像這個部長好像是有點懸了,司南下不提這事了,組織部里鬧得不可開交,省里也不給說法,我想,如果秦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