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死了,阿虎等人過來復仇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這件事要是白開山不點頭,恐怕這幾個人也不會這麼急著過來,除非這些人不想跟著白開山混了,所以,這件事白開山一定是有份的。
既然白開山沒走,還留在江都,那這事就好辦了,現在關鍵的還是時間,杜山魁已經開車往湖州趕了,但是到什麼時候來到還不一定,昨晚已經到杜山魁家裡拿了槍,看來自己要先走一步了。
「是這樣,我這人呢,是個領導,要是領導出去借東西,我還真有點抹不開面子,但是你是辦公室主任,這事你要是開口,肯定是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爭著搶著巴結你呢,要是知道把車借給我了,別說是借給我用用了,就是給我,他們也沒二話,你信嗎?」丁長生說著走到羅香月對面,伸手想將羅香月散落的一綹頭髮給她捋好,但是被羅香月向後一仰身子躲過了。
可是躲過了丁長生的手,卻沒成想自己向後一仰,重心不穩,再加上穿著高跟鞋,所以一下子沒把握住,直接向後倒去,這要是倒在地板上,不說把人摔壞吧,至少摔的很疼是肯定的。
丁長生見此情景,身影移動,一個猴子撈月,正好伸手攬住了羅香月的腰肢,輕輕用力,就把羅香月給扶了起來。
「哎呦,嚇死我了」。羅香月站定後,伸手拍著自己的胸脯,看來果然是嚇壞了。
丁長生見門關著,於是繼續用力,直到自己的身體和羅香月緊緊貼在一起了。
「你你,你想幹什麼,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羅香月說著就想往後退,但是自己的腰還被丁長生攬著,根本跑不了,只能是上半身又向後仰去。
這才幾天,丁長生就這好幾次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了,以前林春曉在的時候他不敢這樣啊,難道是因為林春曉走了,他就肆無忌憚了,但是眼下怎麼化解這個危機呢,看來以後絕對不能再單獨過來找他匯報工作了,這傢伙已然不是在海陽縣時那個調皮搗蛋但是絕對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人了。
「停,我這就去給你借」。羅香月伸手推住了丁長生彎下胸膛說道。
丁長生立刻站直了身體,將羅香月放開了,「這不就完了嘛,那麼費事幹啥,以後凡是領導交代的事,不要問為什麼,立刻去辦,明白嗎?」
阿虎開車擺脫了劉振東派的警察跟蹤,兜了好幾個圈子,終於是回到了他們的藏匿的地方。
這是北山附近的一個村莊,但是幾乎是和廢棄的村莊差不多了,因為全村只有三戶人家,都是老人,這幾個人對外謊稱是省里的地質勘探局來勘探這裡的地下有沒有煤炭的,他們只是打前站的,後續人馬馬上就到。
因為合併村莊,基本都搬走了,這三戶都是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拿不起搬遷費,當然也就買不起集中建房,所以一直都是在這裡生活,這裡一年到頭都難得有人來這裡,這也是阿龍偶然轉到這裡的,而這裡離趙慶虎的衛皇莊園只有不到兩公里的距離。
「你怎麼回來了?怎麼樣了?」阿龍問道,這大白天的往這裡趕,要是真的被人盯上了,肯定就玩完了。
「那個傢伙比我們想像中要厲害的多,我跟蹤他的時候他居然派人反跟蹤我了,要不是我發現得早,恐怕就被盯死了」。阿虎喝了口水,喘息著說道。
「那他現在在哪裡?」阿龍問道。
「去上班了,在開發區的辦公室里呢,看來這個蔣玉蝶價值也不是那麼大」。阿虎咕噥道。
阿龍沒想到丁長生居然是去上班了,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雖然隱隱感覺不對,但是卻不知道不對在哪裡。
「這樣吧,阿虎,你和阿狼再去,一定要盯死丁長生,他去哪裡,你們交替跟蹤,千萬不要暴露了,我估計,你是打電話時暴露了,這樣吧,把電話給我,我打電話,你們在外面跟著,這一次一定要掌握住丁長生的所有動態,絕對不能出岔子,我們現在沒有退路了」。阿龍鄭重的樣子讓阿虎很不屑,有那個必要嗎?
「大哥,我多句嘴,這個女人還留著有什麼用嗎?我們是來殺丁長生的,這個女人無論是死是活,都不要緊吧,只要丁長生來,我們就有機會動手,留著她是個累贅不說,她認識我們了,這要是真的跑了,那,在國內就沒有我們哥們的立足之地了,去國外當傭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