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辰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叫出來陪酒,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知道這裡是酒吧,就只能按照這些人的指令去伺候好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說是陪酒,其實結局是什麼她很清楚。
自從和一個女同學被這些人綁架後,就再也沒有見到家人,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也不知道自己母親怎麼樣了,這樣暗無天日的生活快要讓她崩潰了,可是這些人卻說他們已經知道她的家在哪裡,如果不按照他們說的去做,自己母親就可能也會被綁架到這裡來,開始的時候她還不信,但是後來那些人居然知道自己的一切,而自己的那個女同學卻消失了,她自己覺得可能自己被騙了。
「老闆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好好伺候著,否則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酒吧經理邊走,邊威脅身邊的周良辰道。
「我,我知道,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周良辰小聲的問道。
「等你還夠了我的錢,你就可以走了」。酒吧經理不為所動的說道。
「我,我不欠你的錢,你們……」
「不欠我的錢,不欠我的錢,你怎麼給我打借條,你借了錢就該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連這都不懂嗎?」
「可是,可是,那些借條是你們逼著我打的」。周良辰簡直又要哭出來了,但是她知道,沒用,這些人就是用這些卑鄙的手段讓自己就範的。
開始的時候說的很好,就讓自己在這裡干十天,可是十天之後又十天,自己陪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用酒吧經理的話說,自己現在是一無所有,只能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了。
「好了,皮癢了是吧,滾進去,如果伺候不好,有你的好果子吃」。酒吧經理抬手就是一巴掌,差點將周良辰打的轉個圈。
齊一航趕到湖州時依然是到了飯點了,丁長生覺得還是先吃點飯再說,吃飯期間也可以計劃一下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直接去,耿長文不是一般人,作為公安局長,手裡肯定是有槍的,如果一旦動槍,那會是什麼後果就沒人能把握了。
「齊主任,我們先吃飯吧,我安排一下,看看怎麼合適行動」。丁長生的意思很簡單,想要輕而易舉的將耿長文拿下,必須要籌劃一下,否則的話很可能會出事。
「不行,這件事瞞不了多久,如果一旦走漏了消息,那麼誰敢擔保這又不會是另外一個譚大慶,到那時,我們的壓力就大了,對方在暗,我們在明,我們的安全就難保證了,尤其是你,長生,這件事必須當機立斷」。齊一航這一次倒是乾淨利落,最為關鍵的是,他也知道省紀委也不是鐵板一塊,萬一有人走漏了風聲,那麼後果會怎麼樣很難說。
「那好吧,我問一下,看看耿長文是不是在局裡」。丁長生點點頭出去打電話了。
本來如果讓湖州市委書記司南下將耿長文騙取市委,那樣也能輕易地將他拿下,但是司南下已經和耿長文攤牌,現在再讓耿長文去市委,這個計策怕是行不通了,剩下的就只有市局和他家裡了,如果是他家裡,那麼他的警惕性肯定會很高,相比較之下,在局裡可能警惕性更低一些。
「振東,我是丁長生,耿長文在局裡嗎?」
「不在,去了市委就沒有再回來,我沒見到他」。劉振東說道。
「你去找趙林,問問他,耿長文最可能去了哪裡,儘快告訴我」。丁長生吩咐道。
然後進了房間,齊一航看過來,問道:「怎麼樣了,能確定他所處的位置嗎?」
「上午司南下找了他,但是自那之後沒人再見到他,我正在找,會不會跑回省城了?」丁長生擔心的想到,如果司南下起到了通風報信的作用,那麼耿長文真的很有可能跑回省城,那樣的話就有點麻煩了。
齊一航一愣,也擔心這一點,但是好在不多時劉振東回了電話,說是按照趙林的說法,耿長文很可能去一家酒吧了,那家酒吧原
「走,有消息了,我們去看看」。丁長生收起電話,帶著齊一航等人上車開往劉振東說得那家酒吧。
那個地方丁長生知道,所以不多時就到了酒吧的外面,雖然門面不是很大,但是樓上幾層樓全都是酒吧的包間,丁長生離得很遠就看到了門前停著的一輛掛著警方牌照的帕薩特,這應該就是耿長文平時開的車。
「齊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