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有時候富貴險中求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現在就是這樣,羅少是不會忘記你的功勞的,所以,我希望你能竭盡所能把這件事辦好」。蔣海洋豈能不知道林志生的小心思,所以出言敲打他道。
「蔣少,我明白,我會盡我的最大能力的」。林志生語言僵硬,到了市區,林志生下了車,蔣海洋繼續開車前行,一直到了自己在湖州的別墅後,這才停下車,但是卻沒有立即下車。
他也在衡量,從羅東秋的口氣看,這次他是真的遇到麻煩了,要不然不會那麼氣急敗壞,他一直都說自己沉不住氣,沒有大將風範,但是現在看來那是因為事不到自己頭上,真的到了自己頭上,誰都沒有那個定力了。
耿長文到底知道羅東秋多少事?他到底為羅東秋辦過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事情,這都沒人知道,連自己都不知道,看來耿長文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蔣海洋站在別墅的院子裡,看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一時間有點意興闌珊了,羅東秋是他的最大靠山,羅家也是他們蔣家最大的靠山,如果羅家倒了,那麼那些人是不是會放過蔣家,這還真是很難說。
想到這裡,蔣海洋沒有進別墅,而是一屁股坐在了門口的台階上,摸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打了出去。
「喂,是阮文哲先生嗎?我是蔣海洋」。
「蔣先生,您好,這麼晚了打電話,是不是有好消息?」阮文哲在那頭笑著問道。
「對你說的那個投資項目,我很感興趣,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蔣海洋說道。
「那感情好,不過我剛回湖州,這樣吧,我明天一早趕往省城和你面談怎麼樣?」阮文哲大喜道。
「不用了,我因為有些其他的業務,正在湖州呢,這樣吧,明天我們約個時間到湖天一色度假村談吧,到時候我們再聯繫,怎麼樣?」蔣海洋說道。
「那好,我靜候蔣先生的佳音」。阮文哲很高興的掛了電話。
阮文哲當然就是林春曉的前夫,他帶著一頂阿聯部落酋長女婿的帽子來國內找投資,他以前任職的航運公司是個大國企,所以對這些官二代富二代的腰包還是了解的,而且這些人一般都是錢多人傻,他這次就是想著將這些人的錢引到中東的沙漠去,這樣一來,那裡的黑金就有了重見天日的可能,再通過這些官二代倒爺將原油倒進國內,當然了,這不是走私,而是通過他們的能力搞到手續,堂堂正正的把原油賣進中國。
蔣海洋想的很好,如果羅家倒了,那自己在國內是呆不下去的,語氣到那個時候抓瞎,還不如現在就開始未雨綢繆,想到這裡,蔣海洋感到事情很急迫,一來還得防著被羅東秋知道,二來要抓緊轉移國內的財產,就連自己住的這棟別墅,恨不得明天就賣了它。
羅東秋當然不會知道蔣海洋此時已經準備撤攤子了,還在一個勁的打電話催促正在路上的吳友德快點,到了以後立刻給自己回電話。
「羅少,我已經到了醫院了,待會會和你說這裡的情況,我先進去了,待會聊」。吳友德看到了,從醫院門口就開始檢查了,現在是晚上,到醫院的人不多,所以主要是進入醫院的,挨個檢查。
「檢查什麼,我是省公安廳的吳友德,不認得嗎?」吳友德還沒進門,就擺出了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
羅東秋的意見很簡單,就是把活著的耿長文帶回省城治療,理由當然是省城的醫療條件更好了,但是這一路顛簸,耿長文要是不死,那才叫奇蹟呢,對於這裡面的貓膩,吳友德豈能不知道。
「對不起,吳廳長,我們在執行任務,必須都過安檢」。執行第一道安檢的人是劉振東,對於吳友德,他開始沒認出來,但是隨即就認出來了,可是絲毫沒給他面子。
吳友德急於見到耿長文,想知道耿長文的具體情況,所以懶得和這些底層的人計較,按照規定過了安檢,帶著耿長文的家屬進了醫院走廊,可是這裡依然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此時齊一航剛剛起來,想要接替丁長生,看到是吳友德來了,心下一驚,猛然覺得這事要遭。
此時丁長生正在換防護服,看到齊一航看著走廊盡頭髮愣,換好衣服就出來了,也看到了走廊盡頭走進來的這三四個人,看著第一個人很面熟,但是一時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