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就在所有人包括陳二蛋都覺得今天這一劫是難以逃過了時,丁長生居然在身後嚷嚷起來。
「你是誰,滾開」。劉黑子對這個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傢伙不感興趣,他現在最大的心愿就是送陳二蛋和羅子涵上西天。
「這位大哥,我馬上就滾,我這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你就放過我吧」。丁長生一副卑顫屈膝的摸樣,使得劉黑子的警惕心大減。
「這就是你的兄弟?」羅子涵心裡也是很害怕,但是還不忘了挪愉一下自己的准老公陳二蛋。
陳二蛋砸吧砸吧嘴,沒有說出什麼話,這個時候外面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而且隱約間還想起了警笛聲,這使得劉黑子有點急躁,他是來報仇的,可不想將自己擱在這裡,原本他的幾個手下不想讓他來,這點事他們幾個也能辦了的,但是劉黑子心裡恨得很,不見到陳二蛋和羅子涵死去,他心裡那是一點都不解恨,這在以後道上也沒法混了。
「快滾,不然我連你一起崩了」。劉黑子就指了指丁長生,丁長生嚇得夠嗆,心想這要是走了火,老子可就是真的報銷了。
「我這就走,這就走」。丁長生忙不遲迭的答應道。
就在經過劉黑子身邊時,丁長生的行動路徑突然轉向,一隻手握住了劉黑子的握槍的手腕,猛地高高舉向天空,同時腳下一個狠毒無比的撩陰腳,正好踢在劉黑子半個月前剛剛受了傷的男gen上,那地方現在還裹著繃帶呢,這一下可以說是新傷加舊傷,痛的劉黑子嗽嗽直叫,但是手裡的槍這個時候也響了,接連響了兩槍就沒有了聲音,但是劉黑子還在不停的扣動扳機,不過好像是卡殼了。
要說還是羅子涵反應快,就在丁長生一腳踢向劉黑子的檔部時,她就明白丁長生的意思了,一個掃蕩腿將身後的伴娘絆倒在地,而右手一推,連身邊的新郎也倒在了地上,也多虧是她反應及時,果然是第一槍打在了空中,但是第二槍穿過剛才他們四個站的地方,將陳二蛋家的玻璃擊碎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而像這樣的手槍也不是人人都有,劉黑子的三個手下身上只帶了砍刀,沒有其他火器,三個人根本就不是羅子涵的對手,幾下子就被解除了武裝,倒在地上哀嚎不斷。
這個時候沒有人注意丁長生,他從劉黑子手裡將槍奪過來,使勁的砸向劉黑子的頭,沒用幾下,就將劉黑子砸成血葫蘆,而且看了看這個時候都在幫助羅子涵綁劉黑子的那三個手下,坐在地上的丁長生悄悄伸出腳,又在劉黑子的襠部使勁踹了幾下,直到將劉黑子疼的蜷起了身子。
「丁長生,你沒事吧,這,這是怎麼搞的?」這個時候霍呂茂率領陳兵、張強等派出所里的警察都趕到了。
「所長,你要是再晚來一會,我估計自己都變成烈士了」。
「這傢伙是誰啊?」霍呂茂指了指地上血人一般的劉黑子問道。
「這傢伙是溫州有名的黑社會老大劉黑子,這次來時要殺今天的新郎新娘,剛才還把新娘的父母都綁了起來,這傢伙還非法持有槍支,努,這是他的槍,多虧是卡殼了,不然我們今天真的要掛了」。
「你這孩子,為什麼不先穩住他,等我們來了再說,這要是出了事怎麼辦」。
「我也是這樣說的,但是這傢伙好像是急著走,我要是再不動彈,我就成了靶子了,好歹我也是個警察,在人民群眾遇到危險的時候我要挺身而出不是嗎,對吧,所長,我這事好像沒有做錯啊?」丁長生唧唧歪歪的說道。
「好了好了,沒事就好,起來,把這傢伙先送到醫院包紮一下,我這就向縣局匯報」。霍呂茂揮了揮手,截住了丁長生的長篇大論。
「所長,我,我起不來了,這腿,這腿不聽使喚哪」。這次丁長生真不是裝的,而是嚇得,看到丁長生如此情形,霍呂茂也不好再說什麼,讓張強將丁長生拉起來背到了車上。
一路上霍呂茂的臉色陰沉沉的,在自己的轄區出現了槍擊事件,這在過去幾十年是沒有出過這樣的事的,可笑的是,逮住持槍者的還不是正經的警察,而是一個聯防隊員,這要是向上請功該怎麼報呢?「老陳,這事你說該怎麼辦?」
「據實匯報吧,這件事太大,而且知道的人太多,捂不住的?」陳兵好像是沒有明白霍呂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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