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父親是松下重工的大中華區總經理,而你本人也是在松下重工工作,我說的沒錯吧?」
「那又怎麼樣?」酒井惠子皺一下眉頭問道。
「其實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在中國都是很老套的事情了,剛剛出道的武術家都是上門挑戰那些久負盛名的武術大師,敗了不丟人,一旦勝了,那麼這個年輕的武術家就算是在江湖上揚名立萬了,對不對?」
「我想惠子小姐打的也是這個主意吧,精武體育在江都也算是有些名氣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幹什麼的,現在的中國是什麼社會,你的父親是松下重工的總經理,我想你這樣做也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吧」。
「這是我自己的事,和他沒關」。酒井惠子聞言變色道。
「或許是吧,但是一旦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你和你父親能夠承受的,據我所知,松下重工和中南省的政界關係一直不錯,但是如果你大張旗鼓的和精武體育打一場的話,無論輸贏,對你都沒有好處」。
「為什麼?」酒井惠子聞言,瞪起了美目問道。
丁長生心想,這還真是一個政治白痴,要不然就是和她老子合起伙來蓄謀搞這件事。
「假如你敗了,中國的媒體會大事宣揚這件事,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是日本的全國空手道冠軍,但是在中國被打敗了,你該怎麼向國內解釋?」
「我是不會敗的,空手道不會敗給中國的武術,這個我還是很有信心的」。酒井惠子冷著臉說道。
丁長生舉起一隻手,示意她不要講話,聽自己把話說完。
「好,假如你勝了呢,你在中國同樣呆不下去,你以為在中國戰勝了齊文秀就萬事大吉了,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高手在民間,為了給中國人找回面子,他們肯定會不斷的來找你比試的,明的暗地,你確定能打過所有的中國武術家?」丁長生玩味的問道。
這一點酒井惠子倒是真的沒有想過,所以聞言便沉默了。
「還有一點,還是假如你勝了,你的身份很快就會被公之於眾,那麼到時候憤怒的人們肯定會把松下重工當做靶子,到時候你能承擔松下重工的損失嗎?說不定還會一把火把你這給給燒了」。丁長生看了看這個會館道。
「可是你你們宣揚你們是法治社會,怎麼可能這樣呢?」酒井惠子聞言變色道。
「對啊,我們是法治社會,可是惠子小姐在中國這麼長時間了,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個成語嗎?」
「什麼成語?」
「法不責眾,明白嗎?」丁長生說道。
「你這是在為我好嗎?」酒井惠子聞言笑了起來,還別說,酒井惠子一笑的樣子比剛才好看多了,也有了不少的女人味。
「算是吧,我只是想提醒你,雖然你們不承認,但是你們的確是侵略過中國,所以對於你們,中國人從骨子裡是沒有多少好感的,既然到中國來辦廠賺錢,那麼就是求財了,所以還是不要搞那些刺激中國人神經的小動作,永遠不要低估了中國人維護他們尊嚴的決心」。丁長生最後說道。
「我明白丁先生的意思了,替我轉告齊文秀,我收回對她的挑戰書,但是,既然丁先生是齊文秀的弟子,我想和丁先生意思一下,可以嗎?」酒井惠子道。
「好啊,但是不是在這裡,等我有時間時,我會聯繫你,我們找個閒人免進的地方好好切磋一番,如何?」
「為什麼不在這裡呢,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做擇日不如撞日嗎?」
「今天不行了,我下午還有事,不像你這麼清閒,再說了,你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我不喜歡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做事情,更何況有些事還是不要公開的好」。丁長生猥褻的笑了笑,但是這話被酒井惠子理解為丁長生是怕被打敗的錄像帶流出去。
「那好吧,丁先生能留下一個聯繫方式嗎?」酒井惠子問道。
「當然」。
丁長生看著跟在自己身邊送他的酒井惠子,很顯然,酒井惠子要是穿上和服還是比較好看的,但是現在嘛,和一個中國女人沒什麼區別,一身的西服套裝讓丁長生感覺不到日本女人的魅力,只是不知道何時才能看到穿一身和服的酒井惠子。
雖然自己對空手道不是了解,但是他有信心將酒井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