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蝶走了之後,丁長生又睡了一覺,他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拿起手機就接了,也沒看是誰打來的。
「喂,哪位?」丁長生悶聲悶氣的問道。
「臭小子,還沒起床呢,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啊」。陶成軍在電話里說道。
「哎呦,秘書長,不好意思,我昨晚睡得有點晚了,有何吩咐,我馬上去辦」。丁長生一下子醒了,坐起來靠在了床頭上問道。
「你到療養院來吧,我有事找你,書記又給派活了」。陶成軍苦笑道。
「好,我待會就到」。丁長生掛了電話開始穿衣服,到了樓下的時候,居然發現蔣玉蝶將早餐都做好了,實話實說,蔣玉蝶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很合適的情人,但是給丁長生的感覺是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既然人家都做好了飯,不吃怪可惜的,於是坐在餐桌前吃了蔣玉蝶準備的早餐才開車離去,就在丁長生開車出了小區之後,昨晚跟著的那輛車又慢慢的從路邊啟動,差不多想聚五百米的距離慢慢的跟著。
「秘書長,有何吩咐?」丁長生一進門就問道。
「先坐下,這件事要慢慢談,石書記不在,我拿了他的茶,我們邊喝茶邊談這事」。陶成軍笑著說道,丁長生看到陶成軍如此放鬆,心裡也就放心了,還真是以為他有什麼難事又要找他呢,實話實說,根據杜山魁反應過來的信息,現在蕭紅和邵一舟約會的頻率越來越大了,甚至有時候天天在一起,看來石書記的身體真的不行了,老夫少妻就是這一點不好弄,無法彌補。
可是眼看著書記頭上的帽子越來越綠,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難道要他直接去找蕭紅說這事嗎?如果這件事自己出頭,就等於給自己上了一個緊箍咒,雖然蕭紅可能會收斂,但是如果這件事讓石愛國知道了,那自己知道這事就會讓石愛國覺得很沒面子,所以關於如何處理這件事,丁長生還真是很撓頭。
「來,嘗嘗書記的好茶」。
「哎呦,秘書長,這可不敢當,還是我自己來吧」。丁長生連忙接過了陶成軍遞過來的茶盅說道。
「客氣什麼啊,對了,那個磐石投資的楊總最近可好?」陶成軍終於言歸正傳的問道。
「楊總?怎麼,秘書長有事找她?」丁長生疑惑道。
「不是我有事找她,我們湖州火車站基本快要拆完了,下一步就是建設,磐石投資沒興趣嗎?我記得他們好像去我們那裡考察過的」。
「是啊,這事還沒定論,好像下一步磐石投資在中南省的投資都集中在江都市了,我們湖州,怕是很難再進入到他們的法眼了」。
「長生,這不行啊,你是湖州的官員,而且你和磐石的楊總不是好朋友嗎?你可要為我們湖州說話,爭取一下啊」。
「秘書長,我知道,這件事我會盡力的,但是投資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是?」
「嗯,你說得對,的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是這事你要上心,今天叫你來還有件事,這件事要抓緊,你看能不能麻煩一下楊總,或者是你能說上話也行」。
「什麼事啊,這麼急迫?」丁長生一愣,果然是沒好事。
「開完人代會,梁代省長就是梁省長了,石書記想要向梁省長匯報一下工作,你覺得怎麼樣?」
「這事是好事啊,這事是不是很麻煩,要我做什麼?」丁長生期期艾艾道,他實在是不知道石愛國這是唱的哪一出,自己雖然和梁文祥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好像和他沒有多深的交情。
你石愛國是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想見省長匯報工作,那還不是很自然的事,這事還要找關係加塞嗎?
「梁省長雖然來這裡沒多長時間,但是據說是一個很勤政的官員,平時忙就不用說了,我想,和石書記有一樣心思的人不在少數,石書記之所以想找梁省長匯報工作,可不是簡單的說幾句大路話那麼簡單,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陶成軍的話只能是說道這個地方了,再往深里說就沒意思了,所以剩下的事你自己考慮去。
丁長生這算是聽明白了,所謂的匯報工作,不過就是拜碼頭罷了,所以這樣的匯報私密性肯定很強,再一個,梁文祥在中南省可以說並沒有什麼根基,來的時候仲楓陽已經表示,他在中南省的關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