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使得這系列報道更多一些,也使得之後打臉的時候依據更多一些,陳步雲果斷的打了一個電話給李木子,語氣有些個氣壞敗急:「李站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就真的準備這樣自絕於人民了是吧。」
李木子那頭聽聞了陳步雲如此氣壞敗急,心裡也別提多高興了,姓陳的,叫你狂,叫你狂,現在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哼哼,這一次非不整得你求饒不可,李木子的心情高興,這話語中卻並不能夠聽得出來其中的情緒,只是微笑的調侃道:「陳主任,請你知道,我們是民眾的喉舌,我們起到我們應該起到的監督作用,怎麼能夠算是自絕於人民了,倒是陳主任,你肆意妄為,脫離了群眾了吧……喂喂,這混蛋,怎麼又掛了我的電話。」李木子簡直氣得要瘋掉了,剛才她可是準備充分的調侃完陳步雲,聽著他哀嚎的聲音之後,毫不留情的將電話掛掉,以報上一次的一箭之仇的,可是哪裡想到這個傢伙居然一點點機會也沒有給自己,就這麼膽大的掛掉了。
就這麼膽大的掛掉了。
難道說這個姓陳的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觸及到了多麼龐大的力量嗎?,難道他看不出來這樣的新聞也能夠上到第四版的意義嗎?,難道說他真的是張狂到沒有邊際的白痴嗎?。
一連串個疑問在李木子的腦海之中激盪,久久不得解決,她現在簡直恨不得即刻衝到陳步雲的面子,拎起他的耳朵,狠狠的進行質問,這是什麼原因,這是誰給予他的這樣的信心與無知,居然敢於這麼無視自己這個東華晨報駐凌江省記者站站長的存在。
李木子氣得將辦公室里大大小小的東西能摔的都摔掉了,記者站的諸人聽聞站長辦公室里的聲音,也一個個都沒有敢露頭,誰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觸這樣的霉頭,作為事情始作俑者的陳朝侖則心情與眾不同,原本在這個時候,隨著馬山縣網站上掛著當時的採訪的視頻,並且房衛新已經被證實是貪污受賄的了,他的心情是頗為的緊張,生怕會因此而遭遇到懲罰與打擊,可是現在不同了,李木子的心已經全部都被陳步雲所吸引過去了。
仇恨既然已經被轉移了,那他陳朝侖自然也就安全很多了。
不過,隨著對陳步雲的進一步了解,陳朝侖也不由的比以前要緊張得多了,看了看辦公室埋頭做事的眾人,他假裝去了廁所,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廁所,檢查了一下確實沒有人之後,陳朝侖便就開始撥打起了電話。
很快,電話便就被接通了,電話那頭懶洋洋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陳朝侖卻覺得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的核心一般,緊張的握住了手機求救道:「錢少,錢少,不得了……」
「什麼錢少,錢少的,老陳啊!我看你現在也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那姓房的確實招供了麼,這又有什麼了。」錢劍升的話語依舊是那麼的懶洋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陳朝侖的心情自然是跟錢家三少很不一樣的,畢竟,錢劍升有著一個大家族可以依靠,可是他陳朝侖去又有什麼了,雖然說是東華晨報的,可到底只是一個記者站的啊!陳步雲就連站長都不放在眼裡,肯定是有著什麼依仗的,要不然就憑著這兩次的報道,那姓陳的早就已經很夠他吃一壺的了,可是現在他卻沒有如此,可見,他顯然還是有著什麼依仗的,錢劍升可以不去畏懼,可是他卻不能夠沒有風險意識。
「錢少,那姓陳的太過於張狂了,就連李站長都被他氣得在辦公室里大發雷霆了,這幾年來,我可是第一次見到站長發火。」陳朝侖雖然在外面是高高在上的無冕之王,可是在錢劍升這邊,還是很注意分寸與態度的,尤其是這樣的紈絝子弟,你有的時候只是一個稍微簡單的餓話語,可恨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而造成沉重的打擊,所以,陳朝侖儘量的將自己的身子骨放得更為的低一些,這也有益於互相的進行溝通。
錢劍升擺了擺手說道:「老陳,我跟你說,你不要害怕,那姓陳的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是拿的我千家會所的座機打電話威脅他了,他又能夠怎麼樣,還不是不敢上門來,你放心吧,他這也只是想要強裝厲害,垂死掙扎而已。」
「是,是,是,錢少,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現在的證據與形勢似乎都對他有利啊!」陳朝侖不無小心的請教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