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聽聽嘛。」丁鶴年將白初夏拉到了身邊。
他前兩年就想讓白初夏給他生個孩子,好將白初夏徹底栓死在丁家,可白初夏一直找藉口推辭。
上個月,丁鶴年借著醉酒,又強行要了白初夏,這才陰差陽錯有了孩子。
白初夏怕被丁鶴年的兒子女兒報復,非要把孩子打掉,畢竟有了孩子就代表她一定會分丁家的家產,幸好丁鶴年一再保證會保護好白初夏,白初夏才答應把孩子生下來。
「現在還不顯懷,等再過幾個月,肚子真的大了,我懷孕是瞞不住的,你的兒子和閨女不得恨死我,尤其是丁森泰和丁雲璐,不得活剝了我們母子。」白初夏指的是丁鶴年的二兒子和女兒。
丁學義是體制內的官員,不太會幹髒事,可丁森泰和丁雲璐從小被丁鶴年慣得無法無天,絕對有膽子背著丁鶴年弄死她,白初夏心裡確實害怕,她現在就是在刀尖上尬舞,能瞞多久是多久。
「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敢動你。」丁鶴年摸著白初夏的肚子,腦子裡似乎在琢磨什麼事。
「你在想什麼?」白初夏皺眉問道,每當丁鶴年露出這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時,總會有出乎她意料的事情發生。
「我在想能不能用這個孩子,做點什麼事?」丁鶴年權衡著。
白初夏心裡咯噔一下,緊張的臉色鐵青:「丁鶴年,我告訴你,我肚子裡懷的是你們丁家的種,你要是再把我往別的男人懷裡推,我就帶著孩子一塊去死。」
前些年,丁鶴年遇到生意場上搞不定的事,白初夏總是會被推出去應酬,漂亮的女人就像掐住了男人的命脈,無往不利,那時候的白初夏不敢反抗,被丁鶴年壓著一步步妥協,甚至還被毒打過,白初夏全都扛了過來。
近幾年,江臨集團生意越做越大,丁鶴年在市里和省里都有了領導支持,需要白初夏拋頭露面的事越來越少,出於虧欠,丁鶴年開始對她越來越好,加上現在懷了孩子,白初夏也開始有了底氣,不再像以前那樣事事妥協,有時還會跟丁鶴年提一些要求,丁鶴年一般情況下也都會順著她的性子。
「你現在是孕婦,情緒不要太激動,這樣對孩子不好。」丁鶴年安撫道:「我跟你說個事,我從市公安局那邊突然得到消息,說葉紫衣過問了聚錢莊的事,催著讓他們調查情況,葉紫衣現在分管全市經濟,她肯定會盯著這件事,而她手下用得最順手的人就是陸浩,我估計陸浩現在十有八九也注意到了聚錢莊,這可不是好苗頭啊。」
白初夏愣了下,試探道:「其實只要不被他們抓住把柄,聚錢莊的事就不會出問題,你別太擔心,反正市公安局是咱們這邊的,加上有些領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葉紫衣他們翻不起浪花的,何況你不都安排好了嘛,即便將來真的有一天出事,也燒不到咱們身上。」
「話是這麼說,可這次跟以前不一樣,錢是往咱們這邊流的,萬一聚錢莊的莊主那邊操盤出了問題,一旦爆雷,會有蛛絲馬跡指向我們,陸浩你又不是不知道,邪門的很,壞了我們好幾次事了,我得防範未然,提前盯著他和葉紫衣,以免壞了我們的大事。」丁鶴年神色嚴肅了起來。
他前幾年在海外投資賠了不少錢,如果聚錢莊的運作上再出了事,江臨集團的財務危機也會隨之暴露,會引發一系列的連鎖反應,這是丁鶴年第一次產生危機感。
「話說莊主到底是誰啊?」白初夏好奇追問道。
莊主的身份,丁鶴年對她一直保密,正因為如此,白初夏才很想探聽到消息。
「你不需要知道,莊主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樣莊主才會安全。」丁鶴年神神秘秘道。
白初夏裝出了一副喪失興趣的樣子,自己再追問,肯定會引起丁鶴年的懷疑,索性順著丁鶴年的話問道:「那你現在想怎麼辦?
「我想讓你親自出馬,把陸浩給收拾了,只要陸浩倒了,葉紫衣一個人孤掌難鳴,江臨市大大小小的官員即便表面迎合她,暗中也會陽奉陰違,事態發展依舊會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丁鶴年冷笑道。
他問過丁學義了,陸浩現在推進的工作雖然很重要,但最多春節後,安興縣各行各業的發展都會步入正軌,陸浩的作用會大大減小,那時候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