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嘚瑟吧!」張德民乜了施躍東一眼。
「德民,我現在可是悟出了一個道理,這個道理肯定也適合你和雅琪。」施躍東手肘放在桌上看著張德民,「戀愛或者婚姻,只要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她們愛咋的就咋的吧,由她們去,沒必要去和她們論個輸贏,這兩人之間,爭贏了又能咋的?是多長了一塊肉還是精神上得到了滿足?好,就算你贏了,但卻落了男人的大氣,再說她們的出發點也是好的,就由她們搗鼓去吧。」施躍東揮了一下手後拿起了筷子。
「咦,躍東,看不出來,你現在的境界很高嘛?」王玉鳳故作驚訝的表情看著施躍東。
「王姐,我這哪是境界不境界的,你也別調侃我啦,我只是覺得到和她們計較,除了增加自己的煩惱沒有其他啥好處,本來工作上的事就夠煩心的了,兩人在一起還磕磕盼盼弄得每天都不愉快,與其這樣,還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施躍東苦笑道,「我記得有句話說得好,不聾不瞎不配當家!婚姻需要經營,戀愛同樣如此。」
「躍東,敢情你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啊,呵呵,來,喝酒、喝酒。」張德民說著端起酒杯。
「德民,有時候真想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好好靜靜。」施躍東苦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一口乾了。
「怎麼,大徹大悟,是看破紅塵還是想皈依了?」放下酒杯,張德民調侃道。
「看破紅塵?我還沒那個境界。」施躍東搖了搖手說道,「只是想把有些自己還沒弄明白的事弄明白一點,理理下一步的思路而已。」
「嗯。」王玉鳳點了點頭,「躍東,對我們來說,的確需要釐清一下思路,畢竟我們倆現在的崗位要轉換了,不釐清思路就很難進入狀態,那樣最終會成為尸位素餐的人。」
「思路要理,酒呢,也得喝,來,來、來,喝了這杯再說吧。」張德民最後一句是唱出來的。
「德民,你唱的可是那些年猛批的靡靡之音啊?」施躍東瞪大了眼看著張德民,「這你可得注意點了,小心讓這些靡靡之音摧垮了你的產階級命鬥志!」
「你看看,上綱上線了是吧?不就一句歌詞嘛,哪有你說得那嚴重的?」張德民笑著和兩人碰了一下杯子,一口乾了。
「我告你啊,換了在十多年前,你唱那靡靡之音早就被那啥了。」施躍東哼了一聲,然後端起酒杯,「德民,王姐,我們現在真是趕上了一個好的時代,套用一句話,叫做躬逢盛事,來,為了不辜負這個時代我們干一杯。」
「這句話從你施大主任嘴裡說出來,真是難得啊!」張德民端著杯子和兩人碰了一下,「不辜負這個時代就要為之做出奮鬥,可不能停留在嘴上。」張德民看著施躍東笑了笑。
「德民,你的意思是我是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是吧?」施躍東笑著指著張德民。
「我可沒這意思,是吧,王部?」張德民看了一眼王玉鳳後,嗞溜一口乾了。
王玉鳳抿了一口,「德民、躍東,在這點上,我覺得我們都要向吳記學習。」王玉鳳放下酒杯看了看兩人,「不管出現什麼事,吳學志都很淡定,再就是有堅定的信念,無論在什麼崗位上、是得意還是低谷都保持著一顆平穩的心態」
「王姐說得對,老闆就是這樣的人,以平常心處事對人,完全可以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來形容,他的心裡素質非常強,這點我恐怕再用十年也趕不上了。還有,老闆做什麼事,首先想到的是困難和規避風險,他經常說,沒有風險意識才是最大的風險,他這話當時我還不明白,現在總算明白了一些。」施躍東感嘆著說道。
眼前這兩人和吳學志接觸的時間都很長,對吳學志當然是很了解了。張德民在和吳學志的接觸中,也感受到吳學志超強的心理素質,而且吳學志還是一個很內斂的人,這點張德民感受尤深。有時候吳學志表面看上去很「冷」,但內心卻是火熱的。雖然這種性格的人在某種程度上讓人很難接近,但一旦被他認可,他就會從很多方面來幫助你。
「這點我非常贊同!」張德民點了點頭,「既然找到了學習的榜樣,我們就得見賢思齊見不賢而內自省也了。不說在體制內,就是在社會上生存,任何人都必須擁有一個良好的心裡素質,而良好的心理素質才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