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衛東聽了眉頭一皺,不由看了看張德民。
「朱書記,渡邊君說的朱桑,是一種尊稱,就像我們平時說的先生一樣,但比先生的稱呼還要尊貴。」見朱衛東狐疑的樣子,張德民忙解釋道吧。
「朱桑,今天來的路上,看見自然景色非常美好,但也感到這裡很窮!」渡邊雄一雖然能講九州話,但也只限於基本的交流語言,這會兒只能麻煩翻譯幫忙了。
「渡邊君,九州的確很窮,所以我們現在才進行改革開放。」張德民接口笑道。
「no,張桑,戰後我們和你們基本處在一個水平上,只是我們把精力放在了發展經濟上,而你們把精力放在了內耗上。」渡邊雄一搖著頭說道,「等到三十年後,你們好像才睡醒,也才想到搞人是不對的,只有把經濟搞上去才能坐穩江山!」
渡邊雄一的話讓一桌的人面面相覷。
「渡邊君,每個國家的情況都不一樣,就拿你們島國來說,你們的發展是從明治維新開始的,距今也就一百多年,但你們的維新是被堅船利炮打開的……而我們現在的改革開放,是自主的!」
「九州國成立的前三十年我們也想進行改革開放,但世界在當時處於冷戰思維的形勢下,作為兩種意識形態下的國家,我們對誰開放?就是我們想要開放,但別人限於意識形態也不會讓我們開放啊!就說當時如果沒有m國的總統來訪,你們估計也不可能和我們那麼早建交吧!」張德民沒有直接反駁渡邊雄一,關鍵是渡邊剛才的那番話說的也是事實,他只能從當時世界的整個格局來闡述。雖然在概念上有些混淆,但也能勉強說得過去。
「張桑,九州國和我們都是被列強的堅船利炮打開的國門,但我們國門被打開後迅速開始了維新運動,也才有了近代國力鄂強盛……」
「而你們不一樣,列強沒有來的時候,你們的國力非常強。自從國門被打開之後就迅速走向了衰落,直到今天!可以說你們用了一個世紀才懂得國家強盛首先是經濟的強盛……」
「渡邊君,我不贊同你的說法……」張德民打斷渡邊雄一的話題,「九州從上個世紀中葉開始,直到這個世紀中葉,一直被外來列強侵略,九州的人民也一直為爭取民族的獨立在不懈的努力著,特別是你們島國,從上個世紀末一直到這個世紀的中葉,就一直侵略著我們,想征服我們……」
「張桑。」渡邊雄一聽到張德民剛才說的,神色有些暗淡,站起身看著張德民,「我祖父和我父親曾經來過九州,我祖父是世紀初俄國戰爭時,我父親是1938年來的!」
「我祖父和我父親在戰後都為自己作為那場戰爭中的一員而後悔,特別是我父親幾次想來九州,但直到去世都沒有,彌留之際,他拉著我的手,要我有機會到九州一定要代他向九州的百姓謝罪!」渡邊雄一說道這裡起身深深的鞠了一躬。
「渡邊君,那場戰爭已經過去了,我們兩國也實現了邦交正常化,作為一衣帶水的兩個國家,可以說我們兩國的歷史淵源是非常深的,呵呵。」說道這裡張德民笑了笑。
「朱桑、張桑,我這裡代我祖父和父親向你們表示懺悔!」渡邊雄一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渡邊君,銘記歷史不是為了延續仇恨。只有銘記歷史,才能汲取歷史的教訓;只有銘記歷史,才能開創一個更美好的未來……」朱衛東看著渡邊雄一說道,「那場戰爭是由你們國家那些軍國主義者發動的,這筆賬九州人民是不會算在島國老百姓身上的,九州人民是愛好和平的,歡迎一切幫助我們的友好人士和我們一起發展經濟!」
「張桑,這酒不亞於我們的清酒!」渡邊雄一指著三鞭子春酒說道,「這個月底我要回國,如果可能的話,我可以回去聯繫一下,把這個酒銷往我們國家,或者在我們國家建立一個分部專門生產這個酒,當然也可以委託我們那邊的公司生產……」渡邊雄一放下酒瓶看著張德民。
「渡邊君,這是我們求之不得的啊,呵呵,來,我敬你一杯!」張德民說著端起杯子。
這頓飯,賓主雙方非常盡興。當然雙方都沒有涉及豐凱投資辦廠的事。
第二天一早,張德民將渡邊雄一等人送到洛城機場。
「張桑,這次很遺憾沒能和你切磋一下,我想下次有機會
第二卷 腳印(150)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