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就是那家勛貴,子弟要襲爵了,需要人做正使冊封。或是宗室子弟賜婚,擔任賜婚使,這一類的事情。搞得沈王經常自嘲自己,簡直成了宗室與勛貴的紅白喜事專業戶了。沈王都這個樣子,其他的兄弟更是被黃瓊要求只有兩個字,那便是讀書。而對於與宗室來往的官員,甚至包括外人在內。生怕自己弟弟被人帶壞的黃瓊,更是約束的極其嚴厲。
既然今兒發現了,永王在這裡一處外宅,疑心病同樣很重的黃瓊自然也想聽聽這個傢伙,來這裡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因為從窗戶上映出的燭光照耀下影子,明顯屋子裡面不止永王一個男人。儘管不是很相信,永王會密謀造反。但黃瓊還是決定,先聽聽他們究竟談的是什麼為好。若只風花雪月倒也罷了,若是談的東西涉及政務,那就別怪他不念兄弟之情了。
這個時候,屋子之中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今兒在下,得與永王爺好好比試一把。咱們可先說好了,誰先那啥了,您若是輸了,不僅承諾的事情得辦了,還額外輸給我一千貫錢。到時候,永王爺可別提起褲子不認賬。不過事先聲明,誰也不許用藥助力。若是誰用了助力的藥,那可就等於自己認輸了。到時候這賬可得主動還,誰也不許賴賬。」
永王則笑著說:「媽的,我黃七爺什麼時候靠過那玩意?你滿京兆府打聽、打聽,我黃七爺什麼時候賴賬不還過?不過今兒你若是輸了,我也不用你輸給我一千貫錢。你那點錢,本大爺不稀罕。我就一個條件,你讓她好好陪我一個月。好久沒有遇到,這麼極品的婦人了。年紀雖說大了一些,可這丰韻一點都不差。你們大理國這婦人都怎麼長得?
「宮中那幾個主先不說,就說這幾個,該大的大,該小的小。還有這皮膚,一個比一個白。這發色,都可謂是極品。雖說年紀大了一些,可那種緊緻感依舊讓人太那啥了。尤其是另一處,簡直讓人走了一遭便念念不忘。別看你這夫人年紀都四十多了,可這保養的一點看不出來。若不是見到你兒子都那麼大了,我真都不敢相信。」
「今兒說好了不管輸贏,今兒晚上我可只要她服侍。其餘的三個,你若是吃得消都歸你了。都說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前幾次嘗過一次之後,到現在我可一直都還念念不忘。一日不見,這心裏面癢得跟貓抓的一樣、府裡面那個,如今被母老虎管教得規矩的很。跟之前藏在外宅的時候,簡直是天差地別,讓人實在有些索然無味。」
「媽這個娘們可真夠勁的。這嘴上功夫,也算閱女無數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之前,我府中養著的那些,與她一比簡直成了純潔的大姑娘了。放心,只要她把我伺候舒心了。就你那點破事,也就隨手而為罷了。」
永王的話音落下,屋子裡面另外一個男子,卻是媚笑道:「永王這話說的過了不是?今兒不管誰輸誰贏,不管那事您給辦不辦,等您走的時候,您儘管帶走享用便是。我的,不就是永王爺的嗎?更說別,這女人都喜歡年輕俊俏的。前幾次之後,她對永王爺可也是一直都念念不忘。甚至自打伺候王爺回來之後,都不讓我沾邊了。若是今兒我不答應,她也不干。」
聽到屋子內傳出來污言穢語,段妙輕聲的呸了一句,暗自罵了一句這大齊朝的宗室,更是荒唐的不像話後。倒是沒有有勞黃瓊伸出他那尊貴的腿,自己則一馬當先踹開了房門。屋子裡面的男主人公,也就是黃瓊的親哥永王,段妙是知道的。而這裡這麼狹小,甚至還有一些些衰敗。外加永王在進院子前那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這裡自然不會是他的永王府。
雖說心中暗罵屋子裡面那個傢伙荒唐,可一想想抓大齊朝親王的奸,段妙就感覺到刺激的很。當然,她認為的刺激不單單是這個事情。她可聽說,那位永王妃是一隻地道的母老虎。這位永王記吃不記打,總是喜好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