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突然要調查的,在我生辰之前就感覺邢家的產業出了點問題。」
邢婉晴開始演。
「什麼問題?」
「邢家名下的鋪子,首飾金銀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但是許多點心鋪子和餐館都出了些問題。我看了賬本,近半年的入賬銀子都是下降的,如果是因為時氣,往年倒也有一兩個月如此,我們調整過配方就沒問題了。今年我們按照往年的經驗調配後,雖然有些恢復,但是和往年比起來完全是虧損的狀態。」
「怎麼?這世上的錢只許你邢家掙,不許別家掙了?」
「倒也不是,這種不正常的賬面,邢家這許多年來從未有過。」
邢婉晴雖然是在演,但是問題也確實是有的。這兩天在書房上班,像她這樣的守財奴,自然是最關心錢了。
「那就不可能是你自家的賬房貪污銀兩,做出了兩套賬給你看嗎?」
皇上這時候感覺確實有點問題了。邢家是百年皇商,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騙她,自己也心知確實出了事,但還是抱有僥倖,真是邢家自己出了問題是最好的,萬一是外人……這結果就大有不同了。
「皇上,邢家人絕不會自砸招牌,家裡的人都是幾代跟著邢家的,他們的先祖也是和邢家祖先一起做到了皇商的,所以絕無問題。尤其是賬本,這是皇商的立足根本啊,怎麼會輕易給了外人呢。而且我也會不定時自己去巡店,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
邢婉晴發現這皇上確實會說啊,這還想把事推我家身上啊。⊙︿⊙竟然懷疑我做假賬??那我這兩天上班看的都是什麼,我豈不是白干。
(其實是和小錢錢確定了邢家沒有叛徒嘿嘿嘿~( ^3^ )╱~~ )
雖然皇上和邢婉晴想的東西背道而馳,但是倆人都意識到了,這件事表面是針對邢家,但是實際是想利用邢家滲透進皇室。
不管是徹底打倒邢家,其他某家代替成為新的皇商;或是邢家自己把產業做到壟斷,到時候上供到皇室的東西都變成是邢家的過失了。不管哪個結果都是一箭雙鵰或者三雕啊。
——這邢婉晴好難啊,估計原世界軌跡她發現了,選了自家收編那些產業,所以才會投資商鋪……竟然,投資商鋪也是幌子,東西才是重點……
【嗯嗯,他們真的太壞了!】
——點心……餐館……不會是那個吧?可千萬別吧……鬧心啊!!
【宿主,你說什麼?】
——沒什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祥就不祥吧,咋還唱上了……不會宿主自己不祥了吧……】
「你懷疑那兩個做的?」
「一開始不懷疑,甚至幾個月都沒發現什麼端倪。但是前兩日過生辰,有人把那個徽章和信放在了珍寶坊,那就是故意讓我在無暇分心的時候,晚一日看到,讓我沒有應對之法。但是那人應該也知道我並不會相信,也不一定會赴約啊。」
「那人也沒打算一次就成功,所以你去不去都沒有損失。」
「我今天讓人代我過去走了一遭,果然如皇上所說,來人看到不是我拂袖而去,但是並無什麼怒氣。」
「能看出是誰的人嗎?」
「沒能看出來。當時我找人查皇女也是因為那個徽章,形狀確實別致,而且上面的裝飾,價值可不少啊。」
「你現在什麼打算?」
皇上問了這句話後,邢婉晴瞬間就頭皮發麻。
以前看古裝劇的時候就覺得上位者問這句話基本就沒好事。說的和皇上長得一樣,人家覺得你揣測聖心;說的和皇上長得不一樣,人家說你無能。這說啥都不對啊,而且今天是我來找你問出路的啊!
「還沒有頭緒,若是外人要對付邢家,現在就算已經有成果了,沒必要再找我談生意。怕就怕,他們是想借邢家的手,想對皇室或者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