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記了,之前貊冰舞替貊秉燁死的那件事情,那人也是提前掌握了所有的信息,然後才臨時倒戈,出賣貊秉燁的,所以......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這一次,應該也是如此。」玉璇璣分析道。
似乎是覺得玉璇璣分析得十分有道理,蘇緋色點了點頭,這才接了下去:「如此說來的話......這一次的事情,應該也是那個人提前掌握了所有的事情,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願意出手而已。」
「他早知道此事與德妃有關,又已經掌握了大量的證據,這一出手,自然是不偏不倚,直打要害的。」玉璇璣說得悠悠然,好似那人出手的效率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否則......
他也不可能只給三天的時間了!
誰又會拿自己和自己心人的性命來開玩笑呢?
可玉璇璣的話音落,蘇緋色的眉頭卻立刻皺了起來:「這人隱藏在暗處,悄無聲息的掌握了那麼多人的線索,不管是貊秉燁,德妃,甚至是我們......都逃脫不了......若是敵人,怕是勁敵啊!」
「勁敵......」這一點,玉璇璣早已經想到了,所以......
只見玉璇璣狹長的鳳眸輕眯了眯,唇角勾笑,笑得邪惑痞氣,卻又帶著一抹玩味的殺意:「不管是多麼夠勁的勁敵,這一次......本太子都要把他揪出來,看看他的真面目。」
他故意置自己與蘇緋色與「險地」,又設了那麼大的局,為的不是這個嗎?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於玉璇璣而言,前面的那些不過都是整個計劃的鋪墊,接下來的......才是**。
既然是**,她又怎麼會不期待呢?
「接下來......」玉璇璣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這才用手指玩轉著茶杯,幽幽說道:「想來,父皇也該來放咱們出去了吧?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的一回事,相信父皇最清楚,既然如此......等父皇來了,問一問,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了嗎?」
不管那個人是誰,不管他掌握了德妃多少的線索,也不管他究竟用的是什麼方法,他想要讓德妃伏法,都必須要先出手。
而他一出手......
他是什麼人,不很清楚了嗎?
畢竟......
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
算他沒有直接出手,也一定會留下什麼線索,順著這條線索摸上去,他不信什麼都找不到!
不等玉璇璣多想想,門外已經傳來了齊國皇帝略帶擔憂的聲音:「你慢點,慢點......璇璣和緋色又不會跑了,你那麼著急做什麼?」
「哎,你懂什麼?璇璣和緋色莫名其妙的被你軟禁了兩天,肯定已經嚇壞了,如今好不容易洗脫嫌疑,我自然是要趕緊過來看看的。」顏泠皇后一邊說,一邊還不忘埋怨:「你也是,都不派人準備一些柚子葉和火盆幫璇璣和緋色洗洗晦氣,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這......」齊國皇帝明明是有道理的,卻仍是被顏泠皇后訓得啞口無言。
柚子葉?
火盆?
這種東西也平常的小老百姓相信相信,玉璇璣和蘇緋色......
他們會相信才有鬼了!
至於玉璇璣和蘇緋色身上的嫌疑......
齊國皇帝真不敢告訴顏泠皇后,雖然德妃已經被軟禁了,但......
玉璇璣和蘇緋色身上的嫌疑仍是沒有洗脫。
想到這,齊國皇帝忍不住在心底輕嘆了口氣。
而不等他多想,玉璇璣和蘇緋色已經從房間裡迎出來了:「見過父皇,母后......」
「璇璣,緋色......」顏泠皇后一看玉璇璣和蘇緋色出來,立刻上前牽住了他們兩人的手,略帶內疚的說道:「昨天母后沒能來看你們,你們害怕了吧?」
害怕?
這個詞用在她和玉璇璣的身上,未免也太不合適了吧?
特別是玉璇璣......
只有他讓別人害怕的份,哪有別人讓他害怕的份啊!
不過......
話雖這麼說,顏泠皇后的心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