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什麼他什麼問題了吧?
「長老。.」下人快步走入房間,朝坐在珠簾後面的人道。
聽到他的聲音,坐在珠簾後面的人立刻就放下了手裡的工作,輕嗯了一聲,示意下人繼續下去。
見此,下人也很識趣:「寄蝶樓的人把蘇緋色幾個送過來了。」
「哦?」聽到下人這話,坐在珠簾後面的人就不禁略帶詫異的挑了挑眉。
寄蝶樓竟然真的能把蘇緋色幾個給他帶過來?
有點意思啊!
「我們之前還擔心寄蝶樓老闆被蘇緋色識破,不得已清空了整個寄蝶樓的客人,會壞了我們的計劃,如今看來,我們倒是不必擔心了。」下人著,便勾起了唇角,一副對此事頗為滿意的模樣。
坐在珠簾後面的人卻不以為然:「蘇緋色能逼得寄蝶樓老闆清空寄蝶樓里的客人,就已經是占了優勢,在她占優勢的情況下,你認為,寄蝶樓老闆能有翻盤的機會?」
「這」下人揣摩不透坐在珠簾後面的人問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所以思索了片刻,便接了下去:「雖蘇緋色在這件事情上占了優勢,可那畢竟是寄蝶樓的地盤,寄蝶樓這幾年為了避免有人喝酒鬧事,自己也養了不少的打手護樓,蘇緋色他們只有三個人敵眾她寡,就算是敗,也不足為奇吧?」
坐在珠簾後面的人輕搖了搖頭,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想了想,問道:「蘇緋色幾個出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什麼樣子的?」下人抿了抿唇,這才回答:「聽就是綁好了,蒙上眼睛,直接塞進馬車給送過來的,因為我們之前找寄蝶樓的時候,已經和寄蝶樓定好了一座宅子,所以寄蝶樓的人已經把蘇緋色幾個送到了那個宅子裡就離開了。」
「綁好了,蒙上眼睛,直接塞進馬車,也就是,蘇緋色幾個被送上馬車的時候並沒有反抗?」坐在珠簾後面的人一語就到了這件事情的奇怪之處。
聽到這話,下人也不禁愣了愣:「的確不過,會不會是寄蝶樓老闆給蘇緋色幾個下了什麼藥?寄蝶樓畢竟是吃東西的地方,要在蘇緋色幾個所用的飯菜里下藥,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愚蠢,若是寄蝶樓老闆真的有機會在蘇緋色幾個所用的飯菜里下毒,又何須有後面清空寄蝶樓客人的事情呢?聽,寄蝶樓老闆為了安撫這些客人,還白請了兩頓,不是嗎?」坐在珠簾後面的人冷冷道。
下人被他這麼一罵,立刻就不敢辯駁了,順著他的話便接了下去:「這那您的意思是?」
「這是一個局。」坐在珠簾後面的人得十分篤定。
下人愣了愣,好似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局?」
「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寄蝶樓之所以能把蘇緋色幾個送來,應該是寄蝶樓老闆和蘇緋色之間達成了某種共識,或是交易,寄蝶樓老闆忌憚我們在黑市的勢力,不想因為此事失敗而得罪我們,蘇緋色則是想借著寄蝶樓老闆的這一出,來看看我們究竟是誰,既然雙方都有各自想要達到的目的,那合演一齣戲,不正是最好的選擇嗎?」
「合演一齣戲?也就是,寄蝶樓送蘇緋色幾個過來,根本就不是他們自己的本事,是」到這,下人的臉上就不禁多了幾分鐵青,憤憤接下:「寄蝶樓既然敢做這種事情來欺騙我們,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長老,這事」
「正面對上,寄蝶樓對付不了蘇緋色,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原以為寄蝶樓會用更巧妙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來保住他們辛辛苦苦在黑市創下的基業,卻不曾想,他們還沒動手,蘇緋色反倒先找上門,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寄蝶樓這一次,也算是飛來橫禍了。」坐在珠簾後面的人幽幽分析,語氣平淡,絲毫聽不出怒意。
可他雖然沒有表現出怒意,下人卻是十分了解他的,寄蝶樓任務失敗或許還沒什麼,但妄想著欺騙諸天那就是死罪一條了,坐在珠簾後面的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否則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折損諸天黑市的威嚴?
果然,不等下人回答,坐在珠簾後面的人便又開口了:「不過飛來橫禍也好,自作自受也好,連自己辛苦創下的基業都無力保護的廢物,也不適合繼續在黑市里生存了。」
「長老得是。」下人早就料到了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