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愣了愣,慢慢地走了過去:「姐,你怎麼怎麼在這?」
秦峰說話有些不利索,舌頭打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女人看著秦峰有些踉蹌的腳步和渾身的酒味,忍不住皺著眉頭問:「你喝酒了?」
「在李鄉長家家喝的。」秦峰點頭,感覺頭有些暈,連忙扶著路燈杆。
女人見狀連忙過來扶著秦峰。
「你這是喝了多少?李德軍就是個酒鬼,你幹嘛跟他喝那麼多?不知道少喝點?」女人埋怨著。
秦峰笑了笑,說道:「遇到了些煩煩心事想喝點酒就就喝的多了點。」
「喝酒就能解決問題了嗎?喝多了傷的是你自己的身體,別人會在乎嗎?先上樓去吧。」女人扶著秦峰上樓。
「我我沒事姐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能上去」
「話都說不清楚了還沒事,上樓!」女人瞪了秦峰一眼。
到了秦峰的宿舍,當看到秦峰宿舍簡陋的樣子時女人再次皺眉,這比民工住的板房都不如。
「我拿毛巾給你擦把臉吧!」女人把秦峰扶在床上躺下。
「不用姐我沒事你你不用管我我沒醉睡一覺睡一覺就沒事了。」秦峰攤在床上結結巴巴地道。
女人沒理會他,拿過秦峰的毛巾去接水,然後走過來準備給秦峰擦臉。
「我我自己來就行」秦峰尚留一絲清醒,不好意思讓女人給他擦臉。
「坐著,別動!」女人「命令」著秦峰,然後拿著濕毛巾給秦峰擦著臉。
「把手伸出來!」
秦峰乖乖伸出自己的雙手給女人擦著。
雖然意識已經不清醒了,但是這一刻秦峰心裡最柔軟的東西還是被觸動。
「姐謝謝謝謝你,從來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關心過我」秦峰忽然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喃喃地道。
「怎麼就沒有關心過你,你媽不關心你呀?」女人掙脫開秦峰的手,蹲下來一邊給秦峰脫鞋一邊隨意說著。
「我媽在在生下我就難產去去世了」
女人正給秦峰拖著鞋,聽到這驚訝地抬起頭望著秦峰。
「那不是還有你爸嘛!」
「我爸在我十四歲那年出車禍也也死了」
女人聽到這手裡的動作再次停滯,呆呆地望著秦峰,好半響沒說話。
「怎麼會沒人關心你,你不是說你還有個女朋友嘛。」女人儘量找話安慰秦峰。
「她呵呵她背著我跟跟別人上床在我給她租租的房子裡在在我給她買的床上」秦峰發出冷笑,笑著笑著忽然就流出了眼淚來。
女人再也無法淡定,看著滿臉是淚水的秦峰她心底里最柔軟的地方忽然被擊中了。
女人慢慢地坐在床頭,扶起秦峰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輕輕地拂去秦峰臉上的淚水。
「沒事,這些都已經過去了。」
「姐我要離開了。」秦峰頭枕在女人的腿上,伸出手再次抓住女人的手說道。
女人輕輕撫摸著秦峰的臉問道:「你打算去哪?」
「我不知道不知道該去哪也不知道能去哪」
「既然不知道去哪那就哪都不要去,好好待在這。」
「待這?怎麼待?我原本是打算待在這好好干一番事業的可有太多人不讓我待在這了。」秦峰搖了搖頭。
「她讓我不要來這說我要是來這永遠永遠都不會有出頭之日說別人捏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我不信但是現在我信了。」
「她是誰?」女人問。
「一個陌生人一個噁心的陌生人我不明白老天為什麼這麼對我這一輩子過的太累太累了」
「我明白你心裡的委屈,也理解你此刻內心的痛苦。但是這件事情並沒有蓋棺定論,你何必這麼急著就給自己判死刑?」女人道。
「姐已經沒救了你不是這個行業里的你不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就是那案板上的魚肉」秦峰苦笑著,他腦子有些迷迷糊糊的。
「這件事情並沒有經過組織調查舉證,更沒有經過訓誡談話,這是完全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