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我再著重強調一點,必須管好你們的人的嘴,專案組裡的任何消息絕對不允許傳出去。」秦峰又強調了一點。
秦峰與高翔宇和彭偉在這裡聊了半個小時,然後三人就各自離開了,秦峰開車回家。
秦峰迴家時洪月已經提前下班在廚房裡忙活了。
「辛苦你了,每次都是讓你一個人在家裡忙,我都沒怎麼幫上忙。」秦峰在身後抱住洪月,在洪月臉上吻了一下。
「你工作不是忙嘛,再說了,這本來就是女人做的事。」
「誰規定燒菜做飯就一定是女人做的?」
「秦峰,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怎麼突然叫我哥來家裡吃飯?」洪月轉過身來問秦峰。
「就是叫你哥來家裡吃個飯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別想那麼多,就是吃飯喝點酒。」秦峰笑著道,他還沒想好怎麼跟洪月說這個事。
「你瞎說,你說過這段時間在山南出差,會很忙,今天突然跑回來了,而且你人本來就在山南,卻突然讓我給我哥打電話來家裡吃飯,秦峰,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我哥出什麼事了?」洪月並不傻。
秦峰鬆開洪月,靠在廚房門邊點了一根煙,抽了好幾口,然後看向洪月道:「洪月,的確是出了事,只是這個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到底怎麼了?」洪月也緊張了起來。
「我這次是帶隊去山南縣查一個貪腐案的,其中牽涉到了山南縣的幾個主要領導,在這過程當中,對方以許給你哥城建局局長的位置為籌碼,想讓我放過對方,我沒同意,在這件事上,你哥對我有很大的成見,當然,我要說的其實不是這件事,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件事是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難處,我並不是不想幫你哥,而是我不能幫。」秦峰道。
「當然不能幫,你做的是對的。秦峰,你根本不需要跟我說這些,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哥讓你幫他做任何事你都不要理他,他是個什麼性格的人我太清楚了。」洪月道。
「其它事我可以不幫,但是這次的事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秦峰嘆了口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上午,山南縣的某個領導過來找到我,希望我能夠在辦案過程當中幫幫他,我沒答應,對方給了我一份舉報材料,這份舉報材料上把你哥貪污公款的事記錄的清清楚楚。」秦峰無奈地說著。
洪月瞪大了眼望著秦峰,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問著秦峰:「是是真的嗎?」
「不知道,不過十有八九是真的,對方如果不是證據確鑿也不可能拿這事來要挾我。」
「那那他貪的錢多不多?問題嚴不嚴重?要不要坐牢?」洪月緊張地問。
「十多萬,足夠判刑了,而且我擔心的還不只是這,你哥這大半年來的做派你也看到了,我想他身上的問題絕不僅僅只是這十多萬的事。」秦峰嘆著氣。
「他他他怎麼這樣?怎麼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洪月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洪月,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方拿這事要挾我,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哥進監獄不管不問,但是我也不可能真的拿這事與對方做交易,即使我想,我也做不到,這是周書記交代的任務」
「秦峰,你給我聽好了,我哥已經這樣了,我不想再因為這件事把你也給搭進去。我哥有今天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洪月咬著牙對秦峰說著,這也是洪月第一次這麼嚴肅地對秦峰說話。
洪海峰姍姍來遲,飯菜已經上桌了洪海峰才敲門。
進門之後的洪海峰對秦峰的態度依舊不咸不淡,顯然他還在對秦峰不肯幫他當上城建局局長的事耿耿於懷。
秦峰也沒心情與洪海峰計較些這些事,從酒柜上拿出一瓶茅台下來,打開,給洪海峰倒上酒。
洪月把菜端上桌之後,直接說道:「你們倆吃吧,我沒胃口,我去房裡坐會。」
「你怎麼了?飯都不吃?」秦峰問。
「你們吃吧,我沒胃口,吃不下。」洪月冷冷地看了眼洪海峰,直接轉身走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老哥,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