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8章
「是啊,我來之前也覺得這事沒這麼那單,本來有很多線索的,可是這些線索到現在斷的斷,消失的消失,確實很難從白紙黑字上把這事坐實了,不過建岩縣那個死亡的老百姓倒是一個很合適的突破口。」陳勃說道。
到現在為止,即便是那個死亡的老百姓,也是因為跳車才被後面的車碾壓致死的。
陳勃要說的不是車禍的問題,而是為什麼跳車,他犯了什麼事情,要被這些人拘禁在一輛車裡拉回來,他們是犯罪嫌疑人嗎?或者說,從法律上來說,哪一條哪一款需要把他們控制起來拉回到建岩縣去?
他們要反映的是什麼問題,這才是市領導和省里領導要關注的問題。
這麼一來,建岩縣那個隱藏的小金礦就會被暴露出來,到底誰才是這個這個小金礦的主人,這個小金礦的產品去了哪裡,掉進了誰的腰包里?
這麼一來,從一個人的意外死亡,就可以把這件事一點點的拉出來了,這個人的死亡就像是一根線,順著這根線牽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是沒有任何的東西,還是最後拉出來的是榆州市的市領導,那就看這根線的另外一頭是攥在誰的手裡了。
聽陳勃說完,萬蕾嘆了口氣,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保姆還沒有到回來的點。
萬蕾大方的坐到了陳勃的身邊,伸手把他的手抓過來,放在自己的手心裡,另外一隻手在他的手背上不斷的摩挲著。
「唉,你要不是關嘉樹的女婿,我非得試試不可。」
陳勃沒慣著他,將菸蒂扔在了菸灰缸里,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說道:「說到我老丈人,那我得先給你打個招呼,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陳勃和萬蕾的關係雖然說不上是那種男女關係,但是彼此之間的默契還是有的。
他們的關係屬於那種微妙的介於醉與不醉之間,這種程度就是只要男人稍微鬆懈一點,稍微好色一點,那麼他們的關係就變質,不管是齊佳楠還是萬蕾,他們和陳勃之間的關係都屬於這個層度,一直都是陳勃在堅守著底線。
萬蕾和齊佳楠的底線早已潰爛不堪,她們的道德籬笆早已是名存實亡,陳勃要想邁進去,根本不用手推,走過去的時候帶起來的風就足以把她們的道德籬笆吹的東倒西歪了。
「她瘋了吧?」陳勃說完,萬蕾皺眉問道。
陳勃笑笑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她要查,我不能退縮,關初夏說的好,這次退了,那一輩子就都得退,現在退,將來也得退,所以,我們想好了,既然她要查,那這次就得讓她查個痛快,我們也想要一個白紙黑字的結論,以後誰要是再在這件事情起心思,那就得想想沈書記給出的結果,她在省城查她的,我在榆州攪和我的,她打她的,我們打我們的」
萬蕾點點頭,剛剛想問需要她配合什麼的時候,陳勃給她潑了一瓢冷水。
「齊佳楠的事,你別想了,不可能,唐書記馬上要退了,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再說了,這事找找荊承安或許還有一點可能,最終這事還是梅安寧說了算,但是梅書記對你,對榆州的印象很不好,所以,齊佳楠的事,懸。」陳勃直接告訴萬蕾道。
他們的關係沒必要藏著掖著,也不用恭維巴結,實話實說,是最快解決問題的方式。
晚上,陳勃帶著從萬蕾那裡順來的酒去了甘高峰家裡,他剛剛起來,臉都沒來的洗呢。
不過,睡了一天,他的臉色好多了。
可是萬新華還是不許他喝太多的酒,雖然是看在陳勃的面子上可以喝點,但是不能過量,畢竟年紀不小了。
不過陳勃是來談事的,也不是為了喝酒而來,所以一切都聽萬新華的,她很高興,也很感激。
「田豐羽小舅子咋樣了?」陳勃問道。
「還在建岩縣關著呢,奇怪的是,田豐羽沒再給我打電話,也沒說情,我以為,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甘高峰問道。
陳勃端著酒杯想了一下,又把酒杯放下了,緩緩說道:「那就給他再加一把火,池家兄弟雖然跑了,但是這麼多年,你們就沒查過這兩人嗎?我覺得不至於,那樣的話,榆州也太爛了,要從根子上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