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常寧的話,梅寧和余立盯著慕容雪,心裡均好奇的想,難道他真能猜到慕容雪的心中所思?
慕容雪心裡一驚,這個常寧果然有一套,竟猜出了我現在的心思,可表面還是鎮定自若,嘴裡說道:「常先生,您能不能說一說,您如此猜測的根據呢?」
常寧笑著說道:「堂堂的歐美特集團公司董事長兼總裁,不遠萬里來到魂牽夢縈的祖國,下車伊始就擺起了方城大戰,此乃麻女之意不在麻也,您那怕最最痴迷搓麻,也不會不注意作為名人的形象,所以,你搓麻是假識人是真,我說得沒錯。&&」
慕容雪聽了常寧的話,爽朗的一笑,站起身來朝桑梅瑩說道:「桑女士,對不起了,我想聽聽常先生的高論,常先生當初在香港力挫英格蘭大力士,英姿勃發,技冠港九,真箇是武能定國,令人心馳神往,今天我們三位一起,暫且停止方城大戰,何不聆聽一番常先生的宏觀大論,說不定,能從中悟出一些文能治家的道理出來。」
余立也笑道:「本人也樂意之至,如若方便,定當請教一二。」
桑梅瑩微笑著說:「我也早就聽說過,青陽的常寧能文能武,相命之術深得精髓,今天就乘機學習學習嘍。」其實她也聽說常寧會看相算命,人稱鐵口神算小半仙,早就想當面認證一番了。
三個女人婀娜多姿的輕移蓮步,先後在沙發坐定,笑吟吟的看著常寧不再說話。
不過,常寧往她們那裡瞧去,卻有一陣目旋頭暈之感,三個女人都穿著裙子,其中四條黑襪長腿伸展開來,突地發出極大的殺傷力來,慕容雪一襲紅衣紅裙,如一團火焰熊熊燃燒,余立是白衣白裙,似六月的飛雪,令人心曠神怡,而桑梅瑩就更讓人浮想聯翩了,粉色衣紫色裙子,豐滿雪白的玉腿一覽無遺,猶如一對鉤魂奪魄的勾子……他娘的,禍國殃民,禍國殃民啊。
「女士們,請允許我吸香菸。」常寧勉強的定定心神,不經慕容雪點頭同意,就徑自拿出香菸,又掏出打火機,動作熟練瀟灑的點著了火,吸了幾口,吐出長長的煙線,一邊在心裡組織著思路和措辭,睿智的人也是固執的,女人猶甚,哪怕是世最淺白的真理,和最直觀的事實,在女人的固執面前,都會蒼白無力的敗下陣來,必須拿出最有說服力的事實,才能讓她從心底里對你信服。
常寧起身,緩緩的走到三個女人面前,慕容雪坐在中間,他凝視著她的臉,足足有一分多鐘,這是一張妖艷羞花的臉,從青春的角度看,竟比實際的年齡年輕的七八歲以,可惜並不是十分完滿,按青陽那邊特有的相命術來講,男臉有缺主凶,女臉有瑕存患啊。
他慢慢的拿起慕容雪的右手,這是一隻養尊處優慣了雪白玉手,五指勻稱修長,玉掌線條分明突出,庭院飽滿,天地合一,一隻完滿無缺的手,常寧心裡微微輕嘆,手過於完滿者,前半世一帆風順,後半生必多有危機矣。
常寧踱著方步,走到另一邊的單人沙發坐下,又吐出一圈煙霧,飛舞在並不很敞的房間內,他的目光在煙霧中追尋,努力捕捉著其間的蛛絲馬跡,古說得好,所謂人生,刨去後天的因素,剩下的就是四項天然的要元,一是命二是運,三是風水四為姓氏,不管世人如何掙扎努力,其實從命理學來說,在出生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冥冥之中早就被規劃好了,後天的環境和努力,僅僅是對人生規跡的稍作修改和略微抗爭而已。
余立悅耳的嗓音,打破了房間的寧靜,「常先生,您應該感到榮幸,因為您是第一個在慕容雪小姐房間裡吸菸的人。」
「哦,是嗎?」常寧微笑著說道,「余女士,對我來說,這世界就沒有我不能吸菸的地方,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從不去不許我吸菸的地方,何況現在這裡是陰盛陽衰,陰氣過濃太傷身心,三位何不從平衡理論的角度考慮,尊重一下我這個少數派呢?」
慕容雪微笑著說:「常先生,您的建議十分正確,何況,何況您已經在那麼做了。」
「謝謝。」常寧望著慕容雪說道,「慕容小姐,所謂的相命之術,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我泱泱神州大國,歷幾千年流傳不衰,其中必定自有光彩之處,不是某些人所說的封建糟粕而能消滅的,我是一個xx黨人,但我仍對此耿耿於懷而不能揮之,當然,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