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回到縣委大院的時候,李州騰也從醫院回來了,也不管常寧有沒有在聽,就站在那裡說了一些兩個付縣長的情況,一邊不住的拿眼睛偷偷的瞄著常寧。!。
李州騰處事很謹慎,說話也蠻小心,但在常寧心中,他做得過分了一點,比起金汕的善解人意,差距還是有的,可常寧也懶得提醒,為人處事講究的是一個悟性,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己,當秘是門大學問,以常寧肚子裡那點墨水,實在教不了什麼。
常寧盯著李州騰好一會,「匯報完了?」李州騰楞了一下,「是,匯報完了。」常寧哼了一聲,「你肚子裡還有話,想爛在肚子裡嗎?」李州騰靦腆的一笑,「領導,你真是洞若觀火。」常寧笑罵道:「他娘的李州騰,你拍馬屁的水平可夠次的。」李州騰笑道:「領導,我這是由衷之言麼。」常寧樂道:「你是想當我的秘,還是想做馬屁精?」李州騰忙說:「當然是做你的秘。」
呵呵一笑,常寧端起臉說道:「領導可以有個人秘密,秘可不能有個人秘密,你知道這條鐵律嗎?」
「知道,知道……那,那我可說了。」李州騰望著常寧,鼓起勇氣說道。
寧嘆了一口氣,重重的靠到椅背苦笑起來,「李州騰啊李州騰,我要是知道你是個娘們,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你當我的秘。」
李州騰不好意思的笑了。
「領導,我剛才看到,看到你去報社了,我還看到皮春玲付部長,她送你出來的。」
常寧奇道:「是啊,那又怎麼了,我不能一個人去報社嗎?」
「這個,這個皮付部長的工作能力,是有口皆碑的,可是有些方面,有些方面她……」
常寧壞壞的笑起來,「州騰,你是指……那個方面?」
「領導,就是那個方面。」李州騰也笑了起來。
常寧一下子來了興趣,咧嘴一樂,「州騰,你把門鎖,詳細給我說說,說說皮付部長的那個方面,呵呵,閒著也是閒著,掌握第一手資料嘛。」
李州騰笑著,走過去鎖好門又走了回來。
「領導,你沒來之前,我們萬錦縣流傳著這麼一個笑話,說即使全縣百姓沒得吃了,幹部們也有得吃,即使其他幹部沒得吃了,縣委領導宿舍區的領導也有得吃,可要是領導沒得吃了,那皮家人也有得吃,因為皮月桂有小老婆莫春意,和二丫頭皮春玲三丫頭皮春艷,有了這三個人,皮家就有得吃。」
皮家三丫頭皮春艷,是縣文化局付局長兼縣京劇團團長,次七姐妹門鬧事的時候,常寧見過一次。
「呵呵,皮家人都是掙國家工資的,旱澇保收,當然餓不著了,可為什麼有了這三個女人就有得吃了呢?」
李州騰紅起了臉,「因為,因為她們三個是全國糧票,吃不完用不盡唄。」
「全國糧票?」常寧念叨著,一時沒明白過來。
「就是,就是那個方面的意思麼。」
「噢……呵呵,」常寧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州騰,還真的有這麼一說?」
李州騰小聲的說道:「這個笑話在社會流傳,至少有十年了,不信你問問穆玲玲,她肯定也知道的。」
常寧笑罵道:「他娘的,我又沒說你在撒謊,我是讓你舉例說明來著。」
「嘿嘿,莫春意部長和皮月桂的事,都幾十年了,幾乎是完全公開的事,聽說這幾年,莫部長還和林正道代縣長,和紀委的郭秋平記,都有些不明不白的。」
常寧聽得心裡一怔,這個情況值得重視,這三個人都是現任常委,真要是明鋪暗蓋的打成一片,可就有些不妙了。
「聽說皮付部長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她老公長期在外地工作,夫妻倆分居兩地,難免,難免會出現這種事,她和莫春意部長兩個人,還為紀委郭記吵過幾次架,聽說,聽說她和公安局的馬付局長也走得很近。」
常寧咦了一聲,「我看莫春意和皮春玲關糸還不錯嘛。」
「這個麼,我就不知道了。」李州騰撓著頭說道。
「對了,你再說說那個皮家三丫頭。」
李州騰笑道:「她算很是皮家七姐妹中最漂亮的了,十五六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