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上了車,賈天德瞟了一眼滿臉虛汗的兒子問:「你確定當時沒人看見你們,」
「應該是沒有。」賈巍略顯遲疑地回答。
「應該,」賈天德怒極無語,「自作聰明還不思後果,『應該』這兩個字就說明你們當時根本沒留意有沒有人注意你們,」
「也不能這麼說。」賈巍辯解道,「你知道機關里那些人,頭頭一出事,都會踏實消停好些日子,連遲到早退都不敢,更不要說上班走來走去了,那走廊上靜得……」
「夠啦,」賈天德憤而一拳砸在儀表台上,「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一個人看見,你就完了,」
賈巍被賈天德的眼神逼得連打兩個激靈,心裡的慌亂更甚,「那要不我出去躲躲,」
「躲什麼躲,現在能躲嗎,」賈天德竭力壓著自己的聲音低吼,「翁燦輝為了一個女人,把事情搞得都驚動省里了,現在省市縣三級都盯著這個案子,你要一躲,就等於告訴他們這裡面有你的事,」
「那怎麼辦哦,老漢兒,難道我在這裡等他們抓我,」賈巍急得腿都亂了。
賈天德抬頭看了看蔣松林家的窗口,陰沉地說:「老蔣,不枉你跟了我這麼些年,死也要死得有價值,」他轉回頭看著兒子道,「沒事兒就讓你婆娘多來陪薛蘭說說話,娘們之間容易講話……算了算了,跟你這敗家娃兒說不清,回家,」
賈巍一臉鬱悶,駕車回到位於南街的紫荊公寓,將賈天德放下車,自己再開車回家。
賈天德的老婆在他坐牢第二年得癌症去世,他出獄以後便一人獨居在紫荊公寓。
雖說是獨居,實際他是一點不寂寞,少了黃臉婆管頭管腳,他這紫荊公寓倒是不缺鶯鶯燕燕。
不過,能拿著他紫荊公寓鑰匙的,只有一個女人,就是賈巍的婆娘鈕靈秀。
賈天德一進門,就看見鈕靈秀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真絲吊帶睡裙,架著兩條長腿坐在沙發上享受著空調,看著沒營養的言情劇,對進門的賈天德視而不見。
「寶貝兒,怎麼不理我啊,」賈天德脫了外套窩進沙發,把頭直接拱在鈕靈秀的山峰間,一陣摩挲。
「討厭啊,一回來就煩人家,」鈕靈秀推開他,「說好了今天帶我去都江買包的,人影都不見,」
賈天德繼續欺身上前,把手伸進鈕靈秀的睡裙,肥手掌一把抓住一對半球,狠勁兒地揉捏,「我也想陪你去啊,可是老蔣跳樓了,我得善後啊,」
鈕靈秀吃了一驚,想掙開身子問個明白,無奈老傢伙勁兒不小,愣是抓著她一對球兒不鬆手,而且連身體也壓了上來,她只好用手擋起他的臉問:「不是說今天放出來嗎,怎麼跳樓了,」
「你還真是只關心吃喝玩,這麼大事都不知道,」賈天德在鈕靈秀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回到局裡在辦公室跳的樓,我和小巍剛去過他家,給他老婆送了點錢。」
鈕靈秀當即用膝蓋頂了他一下,板著臉道:「人家男人屍骨未寒,你就想打主意了,」
「嘿嘿,瞧你那酸樣兒,」賈天德在她臉上「叭」地香了一口,「老蔣跟我時間很長,他手上恐怕捏了些東西,不把他家裡人安撫好,哪天姓薛的婆娘不懂事捅出去,那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就全毀了,」
「所以就得以身相許了,」鈕靈秀白他一眼,沒好氣地問。
「想哪兒了。」賈天德的手在她身上一路下滑,直到探進幽林,潮濕腐朽之氣立刻從手傳遞到大腦,他惡狠狠地在那裡掏了一把,「難怪一臉怨氣,原來是荒著了,」
鈕靈秀被他這一掏,身子不由自主扭了起來,臉頰頓時發燙,伸手去抓賈天德的手不讓他動。
賈天德手上反而更用了勁,直搗黃龍,聽著她尖叫出聲,肥臉上露出得意,「叫出來,就這麼叫,小巍可沒本事讓你叫……怎麼樣,舒服不,」
電視裡開始播放潔爾陰廣告,音樂聲驟然響了許多。
鈕靈秀不停擰著身體,臉上是說不出痛苦還是享受的表情,隨著林子深處那隻手的動作,一會兒輕哼,一會兒慘叫,漸漸引得賈天德也入了港,男女雙重唱伴著「啪啪啪」的伴奏聲,此起彼伏,搞得一屋子奢靡味道。
賈天德把身體攤成一堆肉餅伏在鈕靈秀身上時,電視廣告
第195章 賈巍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