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了了呵呵一笑:「和你這種完全不一樣的就行,啊,對了,長得好看,不要話太多,最好能會按摩,我最近肩膀不舒服。」
玉檀照顧起居是非常稱職了,但是按摩手法幾乎是沒有,在現代還能去女子會館推拿啊,精油按摩什麼的,這裡她還沒找到對應的技師,只是想著煙花之地的人,應該會按摩。
「好的,小哥哥,你要不加點銀子,我們這裡有一位公子,那個手法和力道,可是京城一絕,他的身價是二十兩。」
顧了了剛準備拒絕,小倌馬上伸手打斷她的話:「您是頭回來,我就送您三個小倌,有清有紅,不加水。」
「那個二十兩的,果真手法很好?」
「保證讓您按完神清氣爽,人家可是清倌,就指著這門手藝呢。」
「嗯,好吧,信你一回。」
顧了了給了他二十兩銀子,在一個廂房裡等著。
不到一刻鐘,小倌就帶著幾個男子進來,為首的男子樣貌清秀,身穿素色長衫,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應該就是那個按摩師傅。
後面跟著的幾個男子,樣貌都很普通,而且裝很厚重,衣服沒有一個為男子名貴,但都是寬鬆式的,落座時隱隱可以看到白皙的胸膛。
「這是若蘭,手法和樣貌都算是清倌中偏上姿色的了,這邊三位公子就是給您送的,兩個黃色衣服的是兩位是紅倌,抱琴的這位是為清倌,小哥哥慢慢享用。」
黃衣服的兩個男子樣貌確實比較平庸,抱琴的清倌妝容太重,身上又有很脂粉味,顧了了讓他到一邊彈琴。
瀟湘閣只要不是大菜,都是免費的,所以顧了了要了蜂蜜和小刷子,她打算做個手部護理。蜂蜜是很養膚,她讓兩個黃衣男子給她做手護。
若蘭本打算給顧了了更衣,顧了了拒絕了,只是脫了外衣。
「從頭到腳。背部,四肢全身按摩。」
「是,少爺。」
顧了了舒服的趴在墊了三床被子的床上,吃著水果,做著手護。還按著摩,感覺二十兩也算是值得,怪不得男人們都喜歡這種地方,是很吸引人嘛。
舒服享受的時候,顧了了看到彈琴的男子手有些不一樣,琴曲很一般,而且手指上還有黑色的痕跡。
「那個誰,你過來一下。」
顧了了指了指男子,男子放下琴,起身走到顧了了身邊跪下。低著頭。
「你給我看看你的手。」
男子忽然意識到手指上不潔淨,頭更低了,寬鬆的袖子遮住了兩雙手。
顧了了伸著占有蜂蜜的手挑釁的勾起男子的下巴,仔細的看著他。
妝容太厚,已經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樣,但是他的眼神很乾淨,雖然有故事,但是不像是煙花中的人。
「少爺,我是清倌。」男子垂眸,不看她。
「我就看下你的手。快點。」
男子伸出手,顧了了看到那是墨汁,隨後有摸了摸手掌和手指,覺得有些奇怪。
「你叫什麼?」
「漣漪。」
「恩。卸個妝給我看看!」
「……」
顧了了看著漣漪公子眼神里是慌張和震驚,他自認他的長相不會讓人有任何欲|望,怎麼今天遇到個奇怪的人。
「盛裝是瀟湘閣的規矩,奴家,奴家不能對少爺不敬。」
「卸個妝看看嘛!」
顧了了覺得自己來這裡之後,還真有種當大爺的味道。
「少爺使不得。奴家樣貌粗俗,不願嚇到少爺。」漣漪有點慌張的跪著往後退。
顧了了微微一笑,也沒再為難他,以後還有機會。
到了戌時,小倌進來,邀請顧了了出去看幾位公子出閣,然後出價看能不能選上。
顧了了穿戴好後,洗淨了手,展開摺扇擋住臉,拿著競價用的花枝,看向了樓下。
這時,出來了三位公子,梅竹菊,蘭風公子沒有出來。
只見鴨頭站在樓下說道:「今日蘭風公子已被包下,其他三位公子出閣,起價一百兩,每聚一次花為加價二十兩。」
樓下便從清倌開始一一競價,晨晨不知是什麼時候像個鬼魂一樣飄到了顧了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