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惠的爹媽,也知道小兩口有了些矛盾,料想不過是拌嘴而已。過了幾日姜博飛也沒有來,便催促女兒回家。趙美惠自覺這樣回去總覺失了面子。
和父母說回家,走到半路正欲同村的一個男人叫王家年的。他長著個豬腰子臉,穿著中山裝 。一見趙美惠滿臉堆笑道:「聽說我家弟弟把你氣跑了!這是回家嗎?」
「不回家了!我想去城裡買衣服去!」她微笑著
「哥哥去城裡,一快去吧 !錢若不夠,哥哥有!」王家年很大氣的說著
這姜博飛人不來,也沒個話,聽聽這哥哥多仗義,她思索著。
「 好!我們一塊去吧!也是同路,遇得真巧 !」趙美惠說著,二人去了城裡。城裡的人很多,湧來擠去,看好一件衣服,準備去買時,錢包竟丟了。
「這衣服我給妹妹買了!今天所有的花銷都包在哥哥身上。」王家年忙毫不吝惜的付了錢
趙美惠和王家年原便很熟識,兩家的地便挨著,產地那時也常說話。
「不滿妹妹!你家嫂嫂平時總看著我,一擔和哪家女人說說笑話,他若是看見輕者一頓罵,重則多日不理我連碰她都不讓!回家都害怕呀!」王家年似有很多委屈似的,向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傾訴著
趙美惠的心中一熱,似遇到了同病相憐之人,便訴說這幾日心中的不快!看著東西,說著話,不覺天色漸晚,回家的末班車竟沒有趕上。
無奈一起吃了晚飯,找了一家旅店定了兩個房間住下了。
看天色還早,王家年便在趙美惠的房裡二人說著話。
在這刻,家中正在找趙美惠!原來中午姜博飛還是去了趙美惠的娘家,趙美惠的爹媽自稱趙美惠早晨便回了去。姜博飛回來也不見趙美惠蹤影,忙找了村里人四處尋找。
夜已深 。王家年和趙美惠談得正投緣。
「我這媳婦,一天也不講個理,我什麼都要依她的,一副黃臉婆的樣子!她錢攥得比誰都緊!我看妹妹你生得美麗,見你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妹妹就沒發現不成?」王家年和趙美惠晚上都喝了些酒,此刻臉漲得通紅。
「是呀!第一次被人夸講!你看那姜博飛何時誇過我,哪有你大氣,又會疼人!」趙美惠道,她臉色紅潤,眼中僅一抹閃光,王佳年便更是醉了......
一個口唇突然觸在趙美惠的口唇上,那鬍子刺著臉,疼痛卻不敢叫喊,身子變得異常緊張,粗粗地喘息聲,只在兩個人的世界裡獨自擁有!那近乎在撕咬,填滿整個口中不留一點空隙。
姜博飛沒有找到趙美惠,一陣比一陣緊張和不安,他隱隱地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次日,二人早早回了去 。
趙美惠一進屋,姜博飛劈頭便問:「昨晚到哪裡去了?」
「 我在媽家呀!才回來!」趙美惠遲疑了片刻說道
「你編吧,你繼續編!昨天中午我去了你媽家,你不在家......」姜博飛冷冷笑道
「 哦!這不昨天去了城裡買衣服去了,晚了沒有車,便在那裡住了一晚。」 趙美惠臉一紅 ,她的心在不停地亂跳,強做平靜地說道。
「不是和別人在住吧 ?」姜博飛斜眼說道
「姓姜的你不要我,你就直說!」趙美惠瞪起眼睛
姜博飛斜著眼走了出去,對於眼前的女人,她又陌生 ,又無奈!
趙美惠 也不多說,抱了被子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她有說不出的寒冷!自結婚那時起,便在擔心中度過,她不想擔心下去了...... 次日,王家年和趙美惠一起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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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傑 回了家中,心中悶悶不樂,又看看孩子,壓下了肚中的火氣。
黃衛國象丟了魂般,也是低著頭,做什麼丟三落四的,神似有所思。
夜裡,張春傑帶著孩子早早躺下。一種莫名的擔心象打鼓般敲打著緊繃起來的心臟。
黃衛國也不睡覺,看會電視,又在地上走一會,屋中一會響動幾下,電視裡打打鬥斗地,也不感覺有多少興趣。看看閉著眼的老婆,有些胖,又有些黑,從上到下褪去了當初的神秘,在也不去幻想,淹沒了濃濃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