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迭正得意著,眼看著這大陣即將成形,上下隱隱約約有靈機相勾連,暗道:闌
「這陣法也準備的差不多,得了李家助力,修成那靈目,便可駕風前去北方一看,徐國正上下一片混亂,此時前去,或許可以混水摸魚,得些機緣。」
這頭想著,劉長迭只見一人背著金弓落下來,手中持著玉簡,笑道:
「長迭兄,這《靈目清童》,我給你取來了!」
劉長迭頓時大喜,連連道謝,上前一步,卻見李玄鋒面色卻有些遺憾,繼續道:
「只可惜老祖仙蹤不定,我不曾尋到他老人家,這客卿一事我家從未有之,玄鋒不能擅作主張,也就下不得定論。」
「這般」
築基仙修閉關皆是以年為單位,劉長迭也能理解,只是不懂李玄鋒怎地還拿著《靈目清童》過來,心中頓時失落遺憾,呆呆地看了他手中玉簡,問道:闌
「道友這是」
「喔。」
李玄鋒這才恍然大悟般抬了抬頭,答道:
「老祖一去不知何時歸來,豈能等到那時候,我便取來這《靈目清童》,且先給道友修行。」
「這怎麼使得!」
劉長迭又是感動又是不安,應了一聲,誰知李玄鋒將他手一拉,硬是把那玉簡塞進他手中,哈哈一笑,復又道:
「長迭兄為了我家這陣法日夜操勞,將陣法修得規整,我怎麼好意思拖欠著兄弟!就這樣定下了,且修行去吧!」闌
李玄鋒話說得強硬,東西也強塞進劉長迭的手中,劉長迭是個警惕的,下意識想退縮,卻覺著李玄鋒的手如同鐵鉗不動如山,兩下也沒有扯動,直到李玄鋒後知後覺方才鬆了手,劉長迭心中大為驚駭,暗驚道:
「我不自覺間用上了法力,竟然掙脫不得,難怪前世李玄鋒在城中人人皆畏懼,這力道簡直非人,實在可怕。」
「前世李淵蛟曾言:李玄鋒好以箭羽殺妖,有妖將以其不能近戰,變化近身,結果這人殺至興起,以手捉之,大笑不止,只出了兩掌,遂斃果然是真事。」
李玄鋒也察覺到劉長迭的懼色,道了句歉,笑道:
「玄鋒自小力能扛鼎,一時間驚著了兄弟,實在對不住!」
李玄鋒的血氣如妖乃是籙氣所賜,此言不過搪塞劉長迭,見劉長迭連道「無妨無妨」,李玄鋒笑道:
「兄弟發下了玄景靈誓,便可修行了。」闌
「自是如此,多謝。」
看著劉長迭將玄景靈誓發下了,李玄鋒將玉簡遞過去,繼續道:
「這童術不好修煉,自得來我家還沒有練成的,長迭兄可要仔細了。」
劉長迭滿心歡喜地接過,連聲道:
「不礙事,不礙事。」
李玄鋒也是修煉過這童術的,差了那一味喚作清元靈水的天地靈物,要練就困難無比,見劉長迭自信的模樣,心中暗動,思量道:
「老祖曾言此人來歷神秘,有諸多秘密在身,保不准也曉得這清元靈水的來處,還是要留心著。」闌
於是拱手道:
「長迭兄日後修行,若是得了這童術的修煉關竅,還請同我家分享一二,必有厚報!」
「好說!好說!」
劉長迭也不知仔細看了沒有,滿口答應著,李玄鋒只好拱手,駕風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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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過了一月,華芊山上的大陣便已經完工,劉長迭復原出了萬華芊當年布下的地鎖華芊陣的七成威力,抵禦練氣後期的修士綽綽有餘,同樣能夠藉助華芊山洞府中的那一口靈泉,生生不息,流轉不定,最耐得住一眾低實力的練氣圍攻,即使是築基也能撐個一柱香的時間,叫李玄鋒頗為滿意。
解決了這頭的時間,劉長迭屁顛屁顛地往驊中山去修改陣盤,李淵蛟送走了這個陣法大師,心中苦笑不已,也是大為放鬆。闌
「此人實在是太過熱情,日日扯著我聊東聊西,雖然是有意結交,卻也叫我難受得緊。」
李淵蛟一襲黑衣,大大咧咧的盤著腿坐在上首的高座上,端起靈酒抿了一口,吐出一口溫氣,聽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