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怎麼冤枉了?」向晚晴斜一眼蔡春芳,喝道:「說不出來,我揍扁你!」
魏大寶爭辯道:「蔡老師,我承認,我是頂撞了你,但是,你要不罵女同學是笨蛋,不用板擦扔我,不罵我不是東西,不叫我滾出去,不拿作業本砸我,我能說你沒素養麼?」
「蔡老師,是這麼回事麼?」向晚晴還是笑眯眯地看向蔡春芳。
蔡春芳無言以對,皺起了眉頭。
「蔡老師,你看,他頂撞你也是事出有因,而且,我也教訓他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吧?」向晚晴看到蔡春芳皺眉看著自己,同樣皺起了眉頭說道。
向晚晴是什麼人?人精中的妖精啊!怎麼可能不問青紅皂白,只聽蔡春芳的一面之詞。
她從傅雪瑩那裡聽說過跳樓事件,又一大早來到學校,看了公告欄里的公告,還私底下打探了一番,摸清了魏大寶頂撞班主任的前因後果,在她看來,魏大寶要不敢奮起反抗,才真正需要懲戒呢。
「什麼?就這麼算了?」一聽到向晚晴這話,蔡春芳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我算是知道了,魏大寶為什麼會是個無可救藥的東西,原來是你這當家長的,放任他在學校胡作非為!」
聽到蔡春芳這話,向晚晴也不耐煩了,從一來學校,這蔡春芳就不止一次的說過魏大寶是個不可救藥的東西。魏大寶是不可救藥的東西?那自己這個當家長的,又算是什麼?
向晚晴當即拉下臉來,說道:「蔡老師,你身為人民教師,竟然說自己的學生不可救藥,難道你忘記了,教書育人是你的職責麼?你不覺得說出這話來,有損教師這個光榮的職業麼?」
「你……」蔡春芳被向晚晴問得張口結舌,不知所措了。
論鬥嘴的智慧和功夫,蔡春芳遠遠不是向晚晴的對手。
要知道,向晚晴可是「雲晴美體」的老闆娘,職業就是跟女人打交道,什麼樣的女人沒見識過?別說蔡春芳只是一個不太出色的政治老師,就算是不講理的市井潑婦,她也不會放在眼裡!
向晚晴從包里掏出一張貴賓卡,舉在蔡春芳的面前,說道:「蔡老師,昨天接到你的電話,我還是很感激你的,準備了一張我們店裡的貴賓卡,好感謝你對魏大寶的關心和幫助!可是,你百般刁難我家大寶,太缺乏師德了!」
「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給我送禮了?你這是污衊!」蔡春芳被向晚晴這話給頂的直接上不來氣了,雖然她電話里是有這種暗示,但也沒直接明著索要。
當著這麼多學生的面,被揭穿了歪心思,蔡春芳惱羞成怒,氣急敗壞,越是極力地否認,越暴露出她的醜陋。
「小姑姑,你還是送給她吧。」魏大寶一臉的天真無邪,說道:「我聽同學說,給她送了禮,還被虐得不行,你這不給她送,以後我會死得很難看的。」
「嘶……」
魏大寶這話說的,不僅讓蔡春芳倒吸了一口涼氣,也讓周邊看熱鬧的同學們也跟著嘬起了牙花子。
嘻嘻,你們兩個真會玩!不遠處的麥穗暗暗好笑,這姑侄兩個一唱一和,雙簧演得好逼真哈。
本來就有點神經質的蔡春芳被向晚晴和魏大寶擠兌得啞口無言,只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直喘粗氣,表情十分的窘迫和抓狂。
「我有數,你上課去吧!」向晚晴對魏大寶揮揮手。
等魏大寶走遠,向晚晴隨即轉頭對蔡春芳說道:「我生意很忙的,以後別沒事找事,今天耽誤兩個多小時,損失就是好幾萬塊,我不找你索賠,就當是給你送禮啊。拜拜了,像你這樣的女人,真不配當老師!」
說完,向晚晴扔下愣在當場的蔡春芳,風擺楊柳般大步離開,乾脆而利索,當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學生們一鬨而散,只剩下蔡春芳一個人愣在了操場。
是的,蔡春芳被氣傻了,驚呆了,完全反應不過來了。
當了十來年的老師,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極品的學生,更沒見過如此奇葩的家長!非但沒有狠狠教訓自家的孩子,反過頭來,還罵班主任缺乏師德,不配當老師!
這完全顛覆了蔡春芳腦子裡對老師與家長關係的認知!
上課鈴響了,蔡春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