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讓你替她『操』辦。晚上在我那裡擺一桌,你和王妃過來喝一杯壽酒吧。」
墨容澉想都沒想就說,「王妃有了身孕,不能喝酒。」
太子臉上忍不住『露』出一點鄙夷,「我能不知道嗎,就是過來湊個熱鬧,上回王妃上繡樓鬧事,珠兒也沒說什麼,你要是連這點面子都不給,顯得太不進人情了,一個府里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何必呢。」
墨容澉問,「珠兒的身子好些了嗎?」
「難為你還記得她身子不好,」太子呵了一聲說,「身子是好了,人卻沒精打采的,所以我才想替她熱鬧熱鬧。」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等太子走了後,墨容澉在屋子裡坐了片刻,去了城外的駐營。
沒過多久,一輛馬車從府里出來,向烏水鎮駛去。
馬車裡躺著面『色』蒼白的杜長風,他身上的傷被處理過了,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草『藥』味,臉上的血污被擦拭過了,傷情凸顯出來,整張臉腫得像個豬頭,眼睛睜開,也只有一條縫,臉上沒有一塊好肉,全是青紅紫綠,看著就慘不忍睹。
賈桐苦著臉,「你這是何苦?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杜長風艱難的張了張嘴,「我的手……」
賈桐沒好氣,「手什麼手,手斷了!」
杜長風喘了一口氣,沒再吭聲。
賈桐看他這個樣子有些不忍,告訴他,「別擔心,手雖然斷了,但是魏大夫給你接起來了,說只要好生養著,手廢不了。」
杜長風仰面躺著,眼睛一條線,看不出來眼睛是睜著還是閉著,過了半天,他又開口,「王妃。」
「王妃沒事,一大早還活蹦『亂』跳過來給王爺送早飯。」賈桐恨鐵不成鋼,「世上這麼多姑娘,你偏偏著了魔,老盯著王妃不放做什麼?你是想害她呀,還是想害自己?她,你是害不成的,王爺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動她。看看你自己,小命都快沒了。」
杜長風欣慰的笑,「她沒事就好。」
賈桐真是看不得他這副樣子,兇巴巴的罵他,「都被打成豬頭了,還笑,別笑了,怪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