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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不同,這一次,杜長風完全是拼了老命在打,兇猛得象野獸,帶著視死如歸的決心,竟然讓楚王爺結實挨了幾下,他捂著胸口,將翻湧的血氣壓下去,但那股腥甜味還是在嗓子眼裡瀰漫開來。
他知道杜長風的意思,他在『逼』自己殺了他,殺了他,就不會禍及白千帆,他闖了禍,所以寧願拿命來保住白千帆。
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只可惜用錯了地方。
他很想殺了杜長風,但上次得知白千帆懷了身孕,他去大青佛寺旁還願,主持說他曾經殺戮過重,要他積德行善,切勿再殺生。所以,還是決定留他一條小命。
他回到衙門,看到桌上的食盒,問寧九,「誰送來的?」
「是王妃。」
「她什麼時侯來的?」
「您練拳的時侯。」
「賈桐沒說漏嘴吧?」
「沒有,王妃一無所知。」
墨容澉扶起桌邊緩緩坐下來,輕輕吁了一口氣,寧九立刻察覺到了,「王爺,您是不是……」
「不要緊,一點小事。」
寧九不是傻子,他能看出楚王的不適,「請王爺讓屬下查看傷情。」
墨容澉擺擺手,「別大驚小怪,真的沒事。」
寧九不肯罷休,威脅他:「如果王爺不想讓王妃知道……」
墨容澉怒,「你好大的膽子!」一掌拍在桌上,牽扯到肺腑,忍不住咳了起來。
寧九毫不畏懼,堅持道,「請王爺讓屬下查看傷情。」
墨容澉默了一下,居然毫無辦法,只好說,「你總得讓我先吃點東西。」
寧九打開食盒,把碗碟端出來,「請王爺用早飯。」
他是忠心不二的好侍衛,在他心裡,楚王的安危永遠擺在第一位。
等墨容澉吃了飯,除了衣袍一看,後腰上有一大塊青黑的印子,可見當時杜長風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拼了命在打。
寧九咬了一下牙,「屬下給王爺擦『藥』。」
墨容澉也不說話,順從的背過身子,讓他擦『藥』,等擦好了,見他冷著臉往外走,問:「你去哪?」
「敢傷著王爺,屬下去結果了他的小命。」
「放肆,」墨容澉沉了臉,「要殺他,本王自己不會動手?這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提了。」
寧九滯住腳步,陰沉著臉,但是沒有再說話。
墨容澉記掛著河堤上的事,想去一趟,被寧九勸阻:「若是堤上有事,自然有人來報,王爺不放心,便讓屬下跑一趟吧。」
墨容澉本來心情不好,還處處受他管制,正要發火,太子過來了,打量他一眼,笑道,「誰惹楚王不高興,臉『色』這麼難看?」
墨容澉指著寧九,「平日裡太縱著他,事事約束我,是本王近來太好說話了麼?」
太子便問寧九,「你怎麼惹王爺不高興了?」
寧九說,「王爺昨日在堤上忙了一整天,半夜才回來,今早又要去,屬下擔心王爺的身體,是以勸阻,惹得王爺發怒。」
太子哦了一聲,「原來是這麼回事,你的忠心,王爺都知道,忙你的去吧,我來勸他。」
寧九轉身出了門,太子見楚王坐在椅子上,黑沉著臉,便笑著說,「寧九也是一片好心,你跟他置什麼氣,我今早才從堤上回來,一切安好,你不必擔心。眼下雨也停了,諸葛先生觀了天象,說近日雨勢漸緩,河道水位會有所下降,咱們擔心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楚王說,「若是這樣,我就放心了。」
太子看了他一眼,「你可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墨容澉皺眉想了想,想不出來,「是什麼日子?」
「你呀你呀,」有些無奈的搖頭,「如今你只記得王妃的生辰,旁的人,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墨容澉終於想起來,「今日是珠兒的生辰。」
「正是,」太子笑道,「總算你還有點良心,稍加提醒,便想起來了。往日裡總還要備份禮物,如今只怕沒那個心思了吧。」
墨容澉淡然笑了笑,沒吭聲。
「我知道你有難處,也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