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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史記商號的名聲傳遍了臨安城的大街小巷,不管是平頭百姓還是達官貴人,茶餘飯後都對這家新開張的商號津津樂道,關於史老闆的傳聞更是滿天飛,買金汀閣受騙,庫房被燒,幾番挫折,她依舊能把商號開起來,人人都覺得這是個做大事的女人。
百姓們對史記商號好奇,對史老闆也好奇,打史記商號門前過,總忍不住往裡探頭,一看便忍不住抬腳進去,一進去就覺得那裡邊象個寶藏,應有盡有,隨意看看,總能發現想買的東西,在裡頭耽擱得久了,出來往右就是如意樓,進去吃碗香噴噴的油潑麵,或是點幾道合胃口的小菜,吃飽喝足滿載而歸,真乃人生一大快事也。
三個商鋪挨在一塊,連帶生意很好做,史鶯鶯最拿手的就是這個,等商號新開張的優惠一過,價錢恢復正常,趁著餘溫未散,她又貼出紅榜,上頭寫明,凡在史記商號消費一定銀兩,可以半價到如意樓吃飯,半價到錦繡綢莊買布料子,反過來也是一樣。總之,只要到史記的一家商鋪消費了,再去其它兩家,都會有優惠。
事實證明,史鶯鶯每一次的策略都是行之有效的,這種連帶的優惠措施讓史記商鋪的生意蒸蒸日上,越來越好。但久不久,她也會把紅榜換換新花樣,其實是換湯不換『藥』,只為了保持百姓們的新鮮感。
眼看著史記的名號在臨安城越來越響亮,謝靖宇卻一改常態,只是沉默,並沒有提要對付史鶯鶯的事,朱潛耐不住了,說,「老爺,最近咱們的生意清淡了許多,很多人都去史記商鋪買東西吃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要不咱們也學學史老闆,把所有生意串起來做?咱們生意比她多多了,要是都串起來的話……」
謝靖宇狠狠瞪了他一眼,「蠢材,咱們的生意能串起來做麼?」
朱潛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老爺的生意確實不能串起來做,真要串起來會壞事。
謝靖宇沉思片刻,問道:「杜長風走了幾日了?」
朱潛掐指一算,「老爺,今兒個是第七日。」
謝靖宇點點頭,「再有七日,他又要回來了。」
「老爺,」朱潛道:「這麼好的機會,咱們再不動手可就來不及了。」
「劉銘豐那邊怎麼說?」
「劉統領說,只要老爺下了決心,他就能讓龔春泓自顧不暇,分身無術。」
謝靖宇在屋裡踱了兩圈,站定在地心裡,長吁了一口氣,「讓劉銘豐行動吧。」
朱潛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道,「是,奴才立刻通知劉統領。」
——
龔春泓近日忙得焦得爛額,也不知道了,就跟城裡來了汪洋大盜似的,連接有人到衙門來報案,說家裡丟了東西,他派人去查,可對方很狡猾,什麼珠絲馬跡也沒留下,一連幾日,毫無進展,丟了東西的人家不時就跑來打探消息,讓他煩不勝煩,壓力倍增。
這事還沒擺平,又有消息傳來,說小河邊發現了一具無名女屍,出了人命案子,這可是大事,龔春泓不敢怠慢,每日早出晚歸,帶著手下在外頭查案子,可居然也沒有任何眉目。
為此,他愁眉不展,連覺也睡不安穩,在床上左翻右翻,快到早上才『迷』瞪過去,剛睡著就聽到有人來拍門,龔春泓大怒,連日來累得象條狗,怎麼連個覺都不讓他睡,正要發脾氣,聽到外頭有人喊,「大人,杜將軍家的下人來報案,說他家夫人不見了。」
龔春泓立刻嚇出了一身冷汗,從床上一躍而起,什麼叫不見了,大活人怎麼就不見了?
他披著衣裳去開門,「怎麼回事,快說?」
稟告的巡捕說,「杜將軍家的下人正在前廳侯著,大人還是聽他說吧。」
龔春泓疾步走到大廳,阿夏站在那裡,一見他立刻迎上來,「大人,我家夫人今早突然不見了,這可如何是好?」
龔春泓說,「你不要急,慢慢說,倒底怎麼回事?」
「昨天夜裡還好好的,到早上夫人該起床的時侯沒起來,金釧兒便去叫她,結果到房裡一看,床上沒人,可夫人的外袍和頭飾都還在,柳媽媽發動大家裡里外外都找了,又打發人到商號,如意樓,錦繡綢莊都找了,全沒有,您說這麼一大清早,夫人連外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