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疑惑極了,這裡是幽州,不是長安啊,哪裡有那麼多的政務需要你處理,你手底下的人是吃乾飯的嗎?
盧敏心有所思,偷偷地瞄著李恪,難道說,他已經得到了消息,這個宴會是一個鴻門宴?
他這是在尋找藉口,根本就不想去!「就安排在後天下午,本宮就不去城外巡查了。」
「盧老的面子無論如何都要給的不是」
盧敏心中大喜,終於要去了,這個狗日的,可嚇死老夫了。
「那草民就告退了,草民在府上迎接太子殿下的大駕光臨。」
「慢著」
「這都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你忙什麼忙,本宮沒時間陪你,本宮找個人陪你吃飯。」
「嗯,你們兩個進來,陪盧大儒吃飯喝酒。」
「盧大儒,本宮這裡有好酒,你一定要多喝點。」
李恪說完,拍拍屁股轉身就離開了。
盧敏一臉懵逼,到了此刻,到了此刻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吃飯,喝酒,還讓你的兩個士兵陪自已,你作為主人不陪就算了,讓兩個士兵陪自已,算什麼意思?
可他也不敢拒絕啊!
看著兩個強壯如牛的人走進來,架著盧敏,就去了隔壁房間吃飯。
盧敏不想吃,也不想喝,可兩人眼神中充滿了殺意,似乎是他敢拒絕,一刀就宰了他。
「兩位軍爺,家裡還有些事情,老夫能不能先不吃了,等明日老夫邀請你們去府上吃喝,絕對拿出最好的東西招待!」
「這是太子殿下的軍令,你敢不從?」
盧敏:「不敢,不敢」
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兩個大漢,就坐在兩邊,桌子上放了兩罈子酒,三個杯子。
可菜呢,飯呢?
「吾等奉殿下命令,今日一定要招待好盧大儒,請盧大儒喝酒,吾等敬您!」
「要不,咱們先吃點飯菜?」
其中一個士兵道:「盧大儒恐怕有所不知,做飯是需要時間的,最多一炷香就上菜了,咱們先喝起來。」
另外一個道:「這是殿下親自釀造的烈酒,今日要不是有盧大儒在,吾等恐怕沒有這個口福。」
盧敏看著桌子上的酒杯,那麼大,而這酒又是烈酒,他喝過這種酒,酒是好酒,就是容易醉人。
這一大杯下去,還不得躺在這裡?
這個時候,盧敏突然想到了什麼,狗日的,這狗太子不會是想將自已灌醉,然後問什麼話吧?
不能喝,絕對不能喝,喝醉了,自已就完蛋了。
可兩個士兵端起來,看了他許久,他要是再不端酒杯,恐怕要拔刀了。
兩人咕咚咕咚下肚,就看著盧敏,盧敏喝了一口,頓時就被嗆到了,這是酒,怎麼這麼烈?
他放下酒杯,就開始磨時間。
一位士兵問道:「盧大儒,這酒不合你胃口嗎?」
「不是,不是」
那士兵猛然站了起來,怒道:「吾等敬你的酒,你卻是支支吾吾的不喝,你什麼意思,看不起咱們是當兵的?」
「沒有咱們這些當兵的,你們這些人早就被敵人五馬分屍了。」
那明晃晃的長刀,就擺在桌子上,嚇得盧敏一口喝光了。
兩個士兵對視一眼,又開始倒酒。
五杯酒,大概就是一斤,盧敏已經喝高了,臉頰通紅,雙眼都開始充血了。
「菜,飯呢?」
盧敏全喝了酒,現在胃裡開始如同火一般燒了起來,但飯菜還不上來,連一杯水都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就扶著盧敏出了房間,扔進了馬車,由傅庵親自送到了盧府。
在盧府。
傅庵對著盧家人說,盧大儒和太子殿下一見如故,兩人就像多年的好友一般,喝了一下午的酒。
太子殿下喝多了,盧大儒也喝多了,太子還要親自送盧大儒前來,就被他們勸了下來,只好由他親自送來了。
翌日,朝陽初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