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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草小樹掀飛震斷,元素波動在四周一陣一陣的襲出,四名修煉者戰到現在旗鼓相當,如果這麼戰下去,比的就是體內丹田元素之力的渾厚了。小說網
「他們誰是善,誰是惡?」朱天篷喃喃一句,對於這個,朱天篷想了許久,直到現在,也沒看出這四名修者那方是善,那方是惡。
「你們逼人太甚,莫怪我董某心狠了!」
手持土系法器的修煉者喝了一聲,舉起法器,一股黃光自法器頂部閃爍而起,隨之便是一股強大的土元素波動轟出。
「不好!」
對方一驚,連連後退,咬牙防禦。
「這法器有加持作用,可以使修煉者釋放的元素威力增強。」看見這一幕的朱天篷眼中露出一抹精光。
「轟。」的一聲,對方的防禦頃刻間崩潰,雖然沒有被震飛,可那修煉者的嘴角已然溢出鮮血。
「李大哥,你沒事吧。」一旁的同伴著急上前,欲要扶住。
受傷的修煉者伸手示意自己沒事,目光狠狠的看向那名持著法器的修煉者,道:「不惜消耗法器元力也要將其奪去,真不虧是殘魂派的一向作風。」
「哼,一切都憑實力說話,這你也是知道的,技不如人,豈能怪別人心狠手辣?」
可話音剛落,四名修煉者的臉色均是一變,那名持著法器的修煉者更是急急後退,想要護住手中的法器。
一拳襲出,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對方沒有反抗餘力,右臂一麻,胸口一悶,手中的法器脫手而出,朱天篷眼疾手快,腳下的水蓮花更是快速浮動,僅僅一個呼吸間,便將這土系法器奪到了手中。
「你是何人!」
四名修煉者齊齊喝了一句。
朱天篷面帶微笑,掃視一眼四人,而這四人感知不到朱天篷的修為實力,也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如今已經形成了三方勢力。
朱天篷此舉動並不是有意奪取法器,這四人打鬥到此,自然知道怎麼離開這裡,可在此之前,朱天篷必須選擇一方信任。
只不過在此之前,朱天篷沒有看出這兩方是善是惡,自己應該信任那方。
但是,就在剛才,朱天篷忽然想起書中一個故事,那個故事教會人如何去分辨善惡,選擇信與任,有時候,多看看書,還是相當有用的,要不然怎麼說書中自有黃金屋呢?
「你們覺得是這法器重要,還是你們的命重要呢?」朱天篷淡然問道。小說網
四人不由互相對視。
「你這是何意?」殘魂派的那名修煉者凝眉問道。
朱天篷的微笑漸漸收起,經歷了少許,讓朱天篷變得微微成熟一些。
下一刻,朱天篷腳下一動,憑著絕對壓制的修為,將雙方那兩名一級修為的男子擒在手中,以命威脅。
「段兄弟!」受傷的李氏修煉者頓時驚道,帶著著急。
朱天篷挾持兩人後退一步,道:「你們最好不要過來,否則,他們性命堪憂。」
「你到底是何人,奪了法器不說,還想傷人性命,你到底想幹什麼。」李氏修煉者升起憤怒。
「李大哥,你不用管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性命才是最大的資本,你快速速逃去。」被挾持的段氏似乎不怕死。
「段兄弟,你是我帶進聚修派的,我已視你為親兄弟,怎能見死不救,我李某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聽見李氏修煉者的話語,朱天篷有了判斷,看向殘魂派的另一名修煉者,這名修煉者沒有說話,似乎只要朱天篷下殺手,他會立馬想盡辦法奪取法器。
「給你們一個選擇,他們死,法器就還你們,他們不死,我就將法器帶走。」朱天篷說完,一股驚人氣勢猛然爆發出來。
「放了段兄弟,我們馬上離開,決不參與爭奪法器。」李氏修煉者想都沒有想,立馬做出決定。
「李大哥,聚修派為了這法器付出了那麼多,豈能因我一人而丟了如此重要之物!」
「段兄弟,你莫要多說了。」
此時,那殘魂派的修煉者卻是雙眼一眯,看向朱天篷,道:「這位修友,不知道你這樣做意義何在?如果這個土系法器你看不上眼,大可